“在哪里……放在哪里了?”李轩疯了似的翻找着什么。
“找到了!”一个巴掌大的同人,眉眼精致,是一个秀气的年轻人的样子。
“阿信……”是了,他丢失了他的弟弟。
他最重要的人。
“呼——”夏日清晨的阳光带着清风吹开窗帘。
俊朗的男人跪在地上,手捧着铜人哭的狼狈不堪。
被风吹起的纸张穿过站在男人身后的那个人影的身体。
清秀的年轻人满目心疼的张开双臂,跪在男人的身后拥抱他。
哥哥,不哭。我一直都在。
“!”似有所感,李轩突然转头看向身后。
可惜空荡荡的房间里什么也没有。
只是,很奇怪。
李轩伸手抚上心口,没有之前那么痛苦了。
就好像,失去的不曾走一样。
“你在我身边,对么。”李轩的声音很轻。
然而这般轻的声音却给年轻人带来暴击。
原来他抱着自家哥哥,结果他哥一回头跟他来了个热情相吻!
当然,请不要在意他哥哥碰不到他这种小事!
然后!然后!然后!他哥哥居然动了嘴唇!嗷嗷嗷嗷,好主动!
李程信的脸爆红,不夸张的说,他的脑袋上已经冒烟了。放个鸡蛋上去准能熟。
“混小子。”李轩倒是不清楚李程信的激动,他只是很宝贝的把铜人收好。
还好他没忘记李程信,如果他也忘记了,那他弟弟就真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
“皆大欢喜喽。”夏天太热了,夜来跑到山下批了好几箱雪糕回来。
他跟殡仪馆请了半年的假,倒是能放松放松了。
画皮走的那天,全市的人都知道替百姓守公墓的市长在那天去世了,他的文在公墓的一角。
还有不少人给他烧纸。
画皮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如今这公墓虽然不只有他一个,但是只有他一个人。
唯一的人类。
“我要吃那个草莓味儿的。”黑猫体内的魂魄听了佛鼓声受了影响。
冰河又忍不住想找夜来,所以就用了幻象出来了。
“不能多吃。”夜来不给。
冰河这幻象太过真实,简直就是真身一样的存在。
既能感觉冷热,还会因为吃太多冷的东西而肚子痛。
“没有多吃,我就吃了一个。”长相精致的男人紧蹙起眉头,努力为自己争取着冰激凌。
“嗯哼?”夜来一挑眉,伸出手指刮了刮冰河的鼻子“冰柜里一共三盒冰激凌,你吃一盒,还剩一盒。那另一盒去哪儿了?”
夜来轻笑道“难不成被小耗子吃掉了?”
“没有!”冰河撇嘴抗议“我才不是小耗子,我没偷吃!”
夜来:“……”这媳妇儿,真是傻的可爱。
“你还笑!我就是没有偷吃。”冰河伸手去掐夜来腰上的软肉。
可恶,他觉得自己的夫纲受到了极大的挑衅!不行,他要重振夫纲!
“我要吃爱冰淇淋!”冰河挺起胸膛,就像一只倔强的小麻雀一样。
看的夜来心底一阵柔软酥麻。
“只能吃一半。”夜来认命的屈服与美色之下,乖乖的去拿了冰淇淋。
“知道。”冰河吃的开心。
哼哼哼~到了他手里的冰淇淋,可就是他说的算了。
夜来摇摇头,他就知道会这样。还好他提前把那盒冰淇淋吃了一大半。
冰河这小傻子,居然没发现。真的是对他太放心了,从来不怀疑他呢。
“嗯?你也要吃么?”冰河被夜来炽热的视线盯的一阵发毛。
他不舍的看了看手里没多少的冰淇淋,可怜巴巴的看着夜来。
“没多点儿了,你只能吃一点点。”冰山大美人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委屈,最令夜来头脑发热。
“嗯,放心。我不吃他。”
我只吃你。
“嗯?唔……”清香微苦的茶香味顺着紧贴而来的唇渡入口中。
“轰——”冰河白皙的脸颊一下子就爆红了。
把人吻得七荤八素之后,夜来松开了晕晕乎乎的冰河,一脸餍足的舔了舔嘴唇。
“嗯,很甜。”草莓味的冰淇淋,意外的甜,却不会腻。
冰河红着脸瞪眼前的流氓婆娘。
他他他他,他居然还伸了舌头!
“你骗人。”冰河红着耳尖抗议。
“我怎么骗人了?”夜来笑着搂住不满的冰河。
“我看人类都是相公做主导的。”冰河想起他看的那些人类“哪里有婆娘做主导的!”
“嗯?怎么没有?”夜来眼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又趁着他不注意就跑出去,这都看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这些东西,都是开车的时候才能看吧。
娘哎,他家媳妇儿连学生证的都没有就敢上车。
“你看那些做婆娘的都是主导的不是?”夜来睁着眼说瞎话。
“做婆娘就是要服务你们这些做相公的不是?”夜来勾唇笑。
主导的当然是他们这些当攻的了。
至于冰河看到的。嗯哼~嘴上说自己是攻的,多半是受了。
不用怀疑。
“真的是这样么?”冰河有些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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