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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送炮(微H)
    梁逾至趁着沉蘅被自己突兀的出现吓到愣在原地,上前抢过她手里的扳手,轻轻放靠在门边。“一个人住在一楼,万一真是贼,你就打算拿这个和他搏斗吗?”还是不变的语气,凉薄无情,讽刺她的不自量力。
    沉蘅气极,连忙退开几步与梁逾至划清界限。“所以你是翻窗户进来的吗!”
    回家时房门的锁并无被撬动的痕迹,除非这男人会遁地术,否则只能翻窗入室。可她出门前都会检查一遍门窗是否锁好,不可能有遗漏。
    梁逾至表情清寡,也没说话,只是举起他包扎好的右手。沉蘅立即反应过来,“你把玻璃砸了?!”
    “放心,我收拾干净了。翻到了你的医药箱,已经包扎好了。就是,纱布我用完了。”
    沉蘅听完对他的气消了一大半。只可惜她情绪内敛,那一点的心疼稍纵即逝,随之而来的还是冷静自持的感觉。“我知道了,你走吧。”
    “我找你找了整整198天!现在要我走?做梦。”梁逾至跨越了整个东南地区,来到这个西南深处的小城市,为的只是见到她。梁逾至没有想过接下来怎么做,只想见到沉蘅。只要见了人,该发生的都会发生。
    梁逾至上前抓住沉蘅,凭借身高优势把女人逼到墙角,铺天盖地一阵吻。他吻得缠绵,由浅及深慢慢化解开她的抵御,舌头深入,细细舔舐每一处,完全没有之前的暴躁侵略。沉蘅感受到了对方的珍视,但也只是暂时的。
    沉蘅不想继续下去,在逼仄的空间里勉强把头扭开,挫败了男人的温柔攻势。“你到底想干什么?千里送炮?”
    “我只想找到你。”梁逾至认真注视着沉蘅,历尽奔波又负伤于身的他,少了往常的精英锐气,额前杂乱的刘海几乎盖住眼睫,头发之下是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再看男人唇周一片青黑,衣衫不整,除了颓废,再无其他。
    “干嘛把自己折磨成这个样子?以为我会心疼吗?”沉蘅故作无情的姿态,不仅是打击梁逾至求和的心,也是打击自己死灰复燃的爱情。
    “别动,让我好好抱会儿。”梁逾至将她紧紧按进怀里,鼻子埋进她发间,熟悉的柑橘清甜气味失而复得。
    沉蘅完全理解不了这个男人的兴奋点,只要每次他在闻自己身上的味道,下面很快被顶住。“梁逾至,我的身体经不住第二次手术台。麻烦控制一下你自己。”
    男人不为所动,还把残手举到她眼前。“手疼,别乱动,我就抱一会儿。”
    沉蘅果真不再抗拒,就像杜兮禾说的,她对梁逾至,恨不起来。到底,还是贪恋着对方的温柔,舍不得亲手将曾经的美好撕毁揉碎,否则,她也不会落荒而逃。“你……怎么找到我的?”
    “一开始我是在N城里找,后来我打听到你高中以前的住址,又开始往那里跑跑。最后实在找不到,我就求了身边的人帮忙留意你。果然,网上有人发的照片里,有你。我就这么顺藤摸瓜地找过来了。先是找你上班的餐厅,再是问到了你的住址,然后,见到了你。”
    他说得轻描淡写,内中艰辛苦楚沉蘅不敢细究,深怕自己的同理心作祟,立刻原谅这个男人。沉蘅再次坚定决心,冷声道:“抱够了吧?接下来你还想怎么做?用药迷晕我还是准备强行带走我?”
    “受伤了……暂时走不了了。”这个28岁的老男人居然也开始正大光明地撒娇耍赖了。
    沉蘅拗不过梁逾至,便视他不见,放任自流。这一天下来,虽未与他说过几句话,倒也相安无事。只是晚上看见男人手上的伤口开始渗血,她到底嘴硬心软,带着他出门买药买纱布,替他仔细清理伤口。
    梁逾至受宠若惊,出声感叹他们仿佛回到从前。沉蘅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收拾完毕便自顾自去洗澡,预备入睡。待到她走进房间,那单人床上早已鼓起一个人形大包!
    “你给我起来!睡外面去!”
    “手伤了,睡凳子容易伤到。”
    “那我给你打地铺!”
    之前还一副病弱样子的梁逾至,下一秒翻身下床,长腿大迈几步,手臂圈住女人的纤细腰身,就往床上带。“不用麻烦了,挤一挤将就一晚吧。”
    床小人多,不得不紧紧相贴的两人,各自感受到来自对方的无意挑逗。梁逾至来得匆忙,换洗衣物都没带一件,现在身上只剩一条内裤,本来平时存在就明显的某物,现在没有过多衣物遮盖,沉蘅只要不自觉地扭扭屁股就能助它茁壮成长。
    “你放开!我要关灯。”沉蘅拍掉胸前男人滚热的手掌,前去灭了头顶明亮的白炽灯。再度钻进被窝,她极力与梁逾至拉开一小段距离,并警告:“好好睡觉,别动手动脚的。”
    梁逾至没有回答。黑暗静谧之中,漂浮着一层关乎情欲的暧昧纸张,等待着被捅破的命运。男人微微探头,含住女人的耳垂,伸出舌尖轻轻刺入耳朵深处。沉蘅的死穴是耳朵,梁逾至现在这么做,无疑就是要把她一起拉入情欲性爱的深渊。
    不给沉蘅说话的机会,梁逾至扳过她的身子,翻身压下去强吻,左手往下探寻,拨开小穴前的棉布,勾弄出洞里的淫液,涂抹在娇嫩的阴蒂上,不甚熟练地揉捏起来。
    两具身体时隔半年再度一起重温性爱的美好,冲动的欲望理所当然地侵占大脑,击退理智。沉蘅高潮来得很快,强忍住呻吟的娇娇喘啼,止不住的高潮后颤栗,还有花穴山洪爆发似的流水,每一样梁逾至都感受到了。
    温度渐渐升高,梁逾至受不了掀开一半的被子,起身跪在沉蘅面前,用右臂高高抵起她的双腿,在黑暗中摸索着直至精准捏住那个花核。“你流了好多水。”男人嗓音喑哑,略带兴奋。
    “唔……不许说。”沉蘅难耐出声,催促他快一些。
    梁逾至对着柔软细滑的阴蒂揉捏抹挑了一阵,听声识别女人快要临近高潮,手上动作立刻变成左右快速横扫,刮弄到阴蒂和两瓣阴唇。沉蘅身下流水泛滥,梁逾至扫动起来,只听见水声拍打以及媚肉充血肿胀被打出来的爽脆颤动。
    “啊——不行了不行了,你慢一点……”沉蘅放声喊叫出来,随后感到身下有什么东西泻出,激烈快速,牵扯着她全身的敏感部位,变得又酸又麻。
    “喷水了,滋得我一脸。”梁逾至放下沉蘅的双腿,俯身低头与她舌吻。“尝到了吗?都是你的水。”
    “别说了……”沉蘅气息不稳,瘫软无力地说。
    梁逾至在黑暗中低笑一声,“把腿掰开。”沉蘅听话照做。“我用大鸡巴来操你,好不好?”
    不等沉蘅作出回复,梁逾至便手握着粗茎狠狠压在那滩媚肉上。黑暗里看不清形态,但他知道,穴肉一定被无辜地挤到变形,一副任人蹂躏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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