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对不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在慕容采呕吐的时候,他听见自己的四弟慕容遇说:“老五好色,指不定从哪里招来的女妖精,将他给吸干了。”
慕容采擦了擦嘴抬起头,他的四弟长的高大威猛,可是他这个人睚眦必报且口中无德,是这所有兄弟中最不受待见的,于是慕容采对他说道:“四弟,慎言,五弟到底是我们的弟弟,他如今遭难,你作为哥哥不该说这样的话。”
慕容遇走过来推了慕容采一下说:“我就说了怎么样,你以为爹看中你,你就能在这个家里横行霸道了?看你这弱不禁风的样子,没少被你房里那个男人疼爱吧。”
他这样说的时候,脸上带着恶劣,慕容采气的手指有些颤抖,他说:“你也是读过书的,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慕容遇笑了一下说:“圣贤书也没教你和男人厮混啊,三哥!”
说完他直接离开了老五的院子,园子里的蜘蛛正在结网,慕容遇经过的时候衣角沾上了一根蛛丝,只是细小的蛛丝他怎么看得见。
慕容采压下怒气,老五的娘亲这会儿正在哭,他爹和他大哥出远门了,二哥又不知去了哪里,所以慕容采亲自安排了老五的后事,等他回到自己的院子时,天都黑了。
“怎么才回来?”秦子延似乎有些不悦。
慕容采疲惫道:“处理五弟的后事,有些耽误了,你吃了吗?”
秦子延笑了一下将他揽住,慕容遇顿了一下,这还是在院子里,有仆人看着,以前秦子延非常守礼,有外人的时候从不和自己做太多亲密的动作,这次病了一场,慕容采觉得他的性情也有些改变了。
“吃了,吃了一顿好的。”秦子延回答他的问题。
进去的时候,慕容遇看到桌上为自己准备的饭菜,他这一天都没吃东西了,看着饭菜心里熨帖,但是当他走近时,看到桌上有一道白玉豆腐,慕容采的面色立马变了。
他挣开秦子延的怀抱,然后跑出去干呕,秦子延走过去说:“你怎么了?”
“把……那个豆腐端走。”慕容采没吃东西吐不出什么,但是看到豆腐就想起五弟的脑浆,实在恶心的厉害。
秦子延让人将豆腐撤了,然后揽着慕容采的腰,将一只手放在他的小腹上说:“你吐的这般厉害,我还以为你有了。”
慕容采面色苍白道:“子延,别打趣我了,男人怎么可能怀孕。”
秦子延将筷子递给他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阿采不要太笃定。”
慕容采没有回话,他吃着饭,胃里那股子恶心总算慢慢消散了,等撤了碗筷,慕容采将老五的事情说了一下。
“这件事不对劲,我已经请了法师来超度五弟。”慕容采叹气道。
秦子延笑了下说:“左右他也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他的话让慕容采眉头皱了皱,这时候,秦子延抱住他,呼吸就扑在自己的脖子上说:“阿采,夜深了,该就寝了。”
说着秦子延解开了慕容采的腰带,慕容采明白他的暗示:“昨天才……这样不好。”
但是他的拒绝并没有让秦子延停下手中的动作,慕容采拉着自己最后一件衣服说:“子延,今日……我不……”
他还没说完,秦子延就压了上去,慕容采作势要推开他的手也被秦子延压在头顶,慕容采还想说什么,却已经被秦子延吻住了。
这还是第一次秦子延不顾自己的意愿,慕容采虽然没有反抗,可是心里有那么点委屈,等他想来第三次的时候,慕容采抱着被子说:“子延,我好累,别来了。”
秦子延看着他道:“可是我才刚刚得趣。”
慕容采用一种疲惫带着哀求的眼神看着秦子延,秦子延眼中闪过一抹黑气,然后他咬住慕容采的唇,狠狠地亲了慕容采一顿后说:“那就睡吧。”
他这话一说出口,累坏的慕容采闭上眼睛就睡了过去,秦子延的手指在慕容采的脸上摩擦,最后手指停在了慕容采的眉心,他戳了戳,最后舔了下唇,熄灯。
慕容遇拿着算盘正在拨算,这次五弟死了,对于他来说只好不坏,少一个兄弟就意味着少一个竞争对手,老头子的财产也就少一个人分,他这算盘大的越来越快,突然发现自己面前一只吐着蛛丝的蜘蛛正吊在空中,慕容遇头皮麻了一下。
接着,他生起一股子莫名的怒气:“该死,算到哪儿了?”
因为一只蜘蛛导致自己白算了,慕容遇拿起旁边的账本将蜘蛛拨到桌子上,然后用书压住碾死了这黑色的蜘蛛,挡他将书拿起来的时候,他看到书上的印子,顿觉有些恶心,也没心思继续算账了。
于是,慕容遇起身准备回房睡觉,因为老五的死,现在晚上守夜的仆人都减半了,慕容遇心中嗤道:不久死了个人么,一个个跟缩头乌龟一样。
这样想着,他就选择了一条小路练练胆子,这小路上多有植物,走过去时,他摸了摸鼻子,刚才那路中间好像有蜘蛛丝,弄的他鼻子有些发痒。
不过他没在意,可是越往前走那蜘蛛丝越多,慕容遇有些生气:“这些个懒惰的下人,多久没清理这条路了。”
他以为是因为下人没打扫的关系,但这么多的蛛丝委实让他难受,于是他干脆回头,准备返回从另一条路过去,只不过他刚拐了个弯,就发现前面漆黑一片,来时的路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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