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月经了。”他柔声提醒。
滑腻的美腿中心被血氤氲了一片,在纯白丝绸床单上绽开一朵妖娆之花。
他问:“需要卫生巾或者棉条吗?”
女人如神话故事里美丽赤裸的夏娃,不着片缕,淫而美,美而淫。
手腕上脚踝上还有捆绑的淤痕,脖颈被圈养般用昂贵的宝石项圈锁起来。
她依旧蜷缩着妙曼的裸体,闭着眼睛不作答。
多愁人啊。他这段时间的叹气,几乎比以前加起来都还要多。
“唉。”他无奈,问,“你想要我怎么样呢?”
“我都听你的,你也不愿意。”
“你也不肯乖一点。”
她的冷暴力还在继续。
身下的丝绸濡湿,血越来越多,控制不住地从阴道口流出,均是不可抗力。
血珠生根发芽,印刷最巧妙的面料,睡出的褶皱都是天赐的灵感。
蹙着眉头的男人动作很轻,怜惜地把她搂在怀里,俨然是把她捧作掌上明珠。
他一只大手探到她身下,探到她这双修长玉腿中去,爱抚着她的阴丘与阴毛。
她身子一颤,咻地睁眼,一双恨意那么浓的美目,生吞活剐着他。
恨不能手刃了他吧?
他并不介意,伸出舌头舔她的眼皮、长长的睫毛,舔得她不得不再度闭上眼去。
“只不过是脱落的子宫内膜罢了。”
“你不愿意用卫生巾,那我帮你舔干净。”
他放手,起身,往她身下俯去。
“不要!”她总算肯给他反应了,慌乱地求饶,“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男人置若罔闻,动作轻柔却态度强硬地分开了她的双腿。
“我错了!我错了!你别这样……”她的眼泪又掉下来,拼尽全力想在束缚之下坐起身子来。
他的手已经抚上了她带血的阴唇,哄她道,“乖啊,没事的,我想给你舔经血。”
她知道什么办法有效让他停止疯魔。
可那真是杀人诛心啊!像个匍匐的雌兽,对他柔情蜜意,让自己恶心,让敌人快活。
现在明显已经是穷途末路,无路可选了。
她害怕得泪都止不住,心机手段都耍来,“南时……南时……我肚子疼。”
像幼猫在撒娇的细声。
果然很奏效。
她是谁呀?她是他的深海龙吐珠,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呀。
他一见她这样,几乎就是立马住了手。
一脸担忧,冲过来抱着她,摸她的头发,急切地吻她的额头,“怎么了?我的宝贝……”
她眨眨眼,咬着唇,柔顺的眼神对上男人心疼的眼睛,“来大姨妈了,疼。我想要处理一下……”
仙子拖着长长娇娇的尾音,多惹人怜。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不答应她,只怕是她这就要回天宫去了罢。
“别怕,别怕啊。”他抱起她,“我带宝贝去洗澡。”
可她并不能洗澡,因为身上的伤都上了药,阴道因为残暴的性行为也受损出血。
恶魔在对待一片易碎的羽毛,把她放在铺着软布的大浴缸里,拧了温毛巾来给她擦拭。
动作很轻柔,像在照顾小婴儿。
分开她的双腿,擦拭干净染了血的股间、阴道口、腿根。
扶着她的腿,给她穿上垫着卫生巾的内裤。
内裤是舒适的,纯白的。
做好这一切,他才又把她抱起来。
床单已经被佣人换好了。
她恨,恨这些佣人为什么不能可怜可怜她呢?
她呜咽哀求着送饭的佣人,可谁都不愿意帮助她,甚至还向他报告了这件事。
他回来以后,几乎是为了她的求助而暴怒。
那么疯狂地要她,不顾她的反抗哀求,阴茎一次又一次,捅到底,捅到穿,捅到子宫里去。
捅到她的心里面脑里面,捅得她日日夜夜都在辗转反侧。
她恨,她不懂,她这一生良善,怎会如此?
他见她闭眼不说话,关心问,“有好一点吗?”
她柔弱地点头,芊芊玉手圈住他的脖子。
他几乎因为这个依赖的动作而狂喜,小心翼翼把她放回床上,跟着一块躺下去。
他把头埋进她的怀里,脸下是她挺翘的乳房,呼吸间是一股沁人心脾的馨香。
“你终于肯理我了,终于肯理我了……”
她似乎很困,漂亮的眼睛迷迷蒙蒙的,“肚子疼,想穿上衣服保暖。可以吗?南时……”
“好,好,好……”
他生怕这短暂的温存流逝,迅速起身,给她拿了柔软舒服的睡裙。
很眼熟的裙子,是按照他梦里面,她同意和他交往时穿的睡裙仿制的。
可那是飘渺绮梦,她并没有同意和他交往。
他多无奈,这才把她囚在笼中。
他不会画画,不懂设计,但他还是固执地努力回想,要裁缝倾听他事无巨细的描述,把这衣裙分毫不差地织就。
吊带的,抛光绸缎的,肩上有调节扣的,裙角绣了一针峡蝶的。
她穿上,就与梦里说“我也喜欢你”的她如出一辙。
“我抱着你睡。”他吻她的额头,带着无限安抚的味道,“睡吧。”
“梦里会有我相随。”他又说。
她像洋娃娃一样,乖巧懂事麻木不仁地任他摆弄,听话地闭上眼睛。
眼泪因为闭眼,顺着眼角滑去,滑到清丽脱俗的颊上去,滑到软枕里去。
他见到了,吻去了泪珠儿。
我声声都在哀求,
在群星和寂静的黑夜。
我声声都在迷恋,
于血液和神圣的子宫。
梦醒了。
无边黑暗里,他伸手虚虚一拢。
——抓住你了。
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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