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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敖木直接将人删了,而且在群里刘三儿亲戚说敖木得理不饶人的时候,在群里开口道:
    “我知道大家对我这样坚持上法院有些不理解。但这件事情并不是他简单道歉就能够解决的。他讹我家。不过是看着我妈是你们口中的傻子,说话没人相信。而我长期在外不清楚情况。所以他讹我钱,我不给,他就全村传谣。如果我脸皮薄,一定会破钱免灾给他。只是他没想到我这样较真。大家有没有想过。如果我没有这样较真呢?或者说我比较懦弱,或是这个家干脆没我?他会怎么对待我妈?
    我爷爷刚死,我们还在悲痛中没有走出来。他就上门趁火打劫。这让我没办法原谅。还是那句话,这不是简单的是否借他钱的问题。而是他自己,在这个并不合适的时间,做了一件没有道德的事情。我没有邀请媒体,已经是我最后的仁慈了。”
    说完这话,群里半晌没有人开口。
    直到杨芜先发了个真棒的表情包,道:“给老铁刷一波666。”
    这件事,村里多数人还是支持的。也有少数人觉得太不给人改正的机会。
    不过敖木是不在意这个。它所等待的,就是法院开庭。怎么判刘三儿他不管,只要这个人得到真正的教训。
    还在十月中旬,天气一日比一日冷。
    一家三口搬进通风差不多的新楼里,将陪伴他们两三个月的帐篷收起来了。
    一直道敖木新家盖好。他都没有在村里办席。一来他并不喜欢这些。二来这房子是杨芜盖得。
    家里的设备用的都是最先进的,别说敖玲,敖木自己有的地方都需要熟悉了解。
    也许是因为一家人都不算勤快。所以清洁方面都是采用的各种黑科技。三个楼层,分别有自己的地宝,长时间开启,没电了会自己去充电处充电。
    这栋楼里甚至还有两个作为备用电源电池。而一楼的锅炉房里面还准备了柴油发电机。就算长期停电也可以无障碍使用电力设备。
    因为足够的资金砸下去,里面的一切设施,都是做到了尽善尽美。
    当天夜里敖木躺在床上,刚好听见地宝晃晃悠悠进了房间做清洁。瞧着左摇右晃的地宝,不禁感叹一句资本家的奢侈**。
    也从此,二人彻底结束了同床共枕的日子。
    楼房分三层。第一层只有一个卧室,而且没有配备卫生间。
    现在家里家具一应俱全,但不住人。一楼一室一厅两个杂物间一个锅炉房。其中一个杂物间是放冻货的,里面有极好的隔温,放置着几个大型冰柜。门口有指纹锁,只有自家人才能够开锁。
    二楼是两室一厅,一厨一杂间。卫生间在两个卧室中间,杂物间放着一个备用电池和衣物被褥一类换季更换的东西。敖玲就住在这一楼。因为她怕高,一楼又有有些害怕。住在中间刚刚好。
    三楼没有客厅,但有两个较大的卧室。每个卧室里有独立的卫生间。卫生间里搭配了一个热水器。还有一个厨房和一个书房。书房里放着备用电源,还有个小隔间作为茶水间。里面有泡茶、煮咖啡的工具。
    敖木和杨芜都住在这三楼。
    一共五个卧室,平时不用的房间就当杂件了。若是来人了,比如敖珍这样的亲戚在这里小住,收拾出来给他们正好。
    敖珍这几个月只来过一次。就是房子刚建成的那会儿过来看了看。杨芜没说是自己建的,敖木也没提。敖珍默认是敖木出息了,回家盖了房子,感动的热泪盈眶。
    但后来就没再过来,只是三天两头的在微信里说说话。
    早晨起来。敖木就下意识的往身边摸了摸。
    一张大大的双人床上只有他一个人。敖木左右看看,轻轻叹口气,拿出手继续看新闻。这是他最近的习惯。
    某娱乐为主的app里,现在每天热搜上都是某个明星怎样做公益。甚至冒着危险去瘟疫地区捐款慰问。
    少数几条官方的新闻挤上热搜,也很快落了下去。
    看够了新闻,起身去床边打开窗帘。
    看向窗外却是一愣。
    外面漫天雪花飘,才十月中旬,竟然下雪了。
    当然,这不是太稀奇的事情。这里毕竟是东北。天气反复无常,忽然冷一些也可以理解。
    敖木看了半晌,才套上衣服走出去。之前一直跟杨芜住一块,他养成了穿睡衣睡的好习惯。现在又一个人睡了,他还是喜欢脱光了进被窝。
    下楼到了二楼客厅,刚好杨芜正在跟敖玲吃早餐。二人也不知在说什么,有说有笑的。
    “点炉子了?”敖木问。
    今天屋里比昨天暖和。
    “不光屋里头,温室也点了。”杨芜叼着筷头道,“咱家里煤炭还是太少了。回头多进点煤吧。反正放盒子里头也不占地方。”
    敖木坐下来,今天是分餐制,每人一份。他面前的是一杯奶,一个煎蛋和一张馅饼。
    “想买就买吧。不过家里买进太多的话邻居都能看见。放在那里不好解释。”敖木喝了口奶道。
    “那送去县里仓库不就行了。”杨芜道。
    敖木瞥了杨芜一眼:“那是租来的仓库。煤炭太脏了。不地道。”
    弄脏了,其实可以陪些钱。可这有些缺德。人家是货物专用的仓库。用来装煤炭,等人家收仓库的时候会多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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