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附上“我爱他”三个字。
然后,群里新一轮的炸锅又开始了。有人觉得这事扯淡的,有看热闹的,有以长辈的姿态教育的。
反正说什么的都有。只是敖木关了手机,没再继续看。
过一会儿敖珍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你又胡闹什么!”敖珍的语气哭笑不得。
“这不就没人给我介绍对象了吗?”敖木笑道。
“你再怎么见不得别人给你介绍对象也不能这样啊!万一你以后真找对象让人家姑娘知道你咋办?现在网上闹得多大,都是同性恋骗婚的那档子事。你不想结婚了?”敖珍训道。
“你觉得我可能在村里找吗?”敖木只回了一句。
敖珍一想也是这个道理。敖木这条件肯定是要挑好得找。
“那也不能这样啊。”
“您这几天跟我妈聊天了吗?前几天我妈都快被那些说亲的逼疯了。那些人也是怕我看不上她们给介绍的姑娘。就缠着我妈不放。我妈到现在都不敢下楼。生怕被抓到灌一耳朵哪个姑娘应该当她儿媳妇。”敖木将敖玲抬出来。
“还有这人呢?木木你告诉我谁!我上门找去!什么人啊明知道你妈没主见还非要抓着她!”敖珍火气顿时被点起来了。
“所以您觉得还能更有啥办法。将错就错吧。反正我也不着急。”敖木道。
“我看你还是解释一下吧!别影响以后。你也老大不小的了,该娶个媳妇了。也别太挑条件。其实村里姑娘也挺好。找个老实的还能多伺候伺候你妈……”
敖木没听完就挂断电话了。他知道敖珍是心疼妹妹敖玲。可按他这么说,被他娶进来给妈妈当保姆的女孩有没有姐姐疼呢?
当了那么多年当医生,敖木比谁都清楚人心。正是人心复杂,所以很多时候,不能用单纯的对错去衡量。
马市走了一圈。敖木买了两头牛四只羊。猪没有卖的,鸡鸭鹅也没有,更没有敖木心心念念的马。
跟卖家说好了自家地址,卖货的人会送去。现在县里也开始闹瘟疫的,虽说没有全面爆发,但大部分人还是深居简出,做一单生意不容易,说以敖木前脚走,两个卖家后脚就开始准备送货了。
出了马市上车,敖木开的是杨芜的车。最近倒是有买车的想法。只是环境不好,等来年开春再说。
坐上车系上安全带,打开手机就看到手机强制弹出的消息。
“你怎么有这张照片?”
是杨芜。这是他设定的。
敖木面无表情的回复:“你朋友圈随便找的。”
“可我朋友圈清空了啊。”杨芜回复道。
敖木手指一顿,点开杨芜的朋友圈,果然朋友圈里只有昨天发的一条跟敖玲的合影,配字:“我干妈越来越年轻了。”
这画风还带着几分四五十岁中年男人的味道。
随后杨芜又发来一条:“我刚加群的时候怕别人加我顺着我微信查我底细,我就给清空了。”
敖木:“……你不知道可以朋友圈仅三天可见吗?”
“忘了。”杨芜道。
这二货。
敖木想要拍脑袋。
“你还没跟我说咋有这张照片的。”杨芜这语气显然不打算这么算了。
“之前同事跟我要你照片,顺手搜的。”敖木张口就来道。
“要我照片干嘛?”杨芜奇怪道。
“用你照片泡妞。”敖木圆了这个谎。
杨芜:“那为啥不用你的。”
敖木:“对方目标是小姑娘。”
杨芜:“你能干这么缺德的事?狗子我看错你了。”
敖木靠在座椅上。他也很崩溃。只是这慌撒了,就必须圆上。
“我奖金要他签字。”敖木道。
杨芜:“几千块钱你就把我卖了……敖龙天你真狠。”
敖木:“以后少看那些三流。”
这件事算糊弄过去了。敖木看看哪个被抓包的照片。照片里杨芜站在游艇上,背对着大海抬头看着自拍杆上的手机。身上套着一件防晒衣,脸上带着戏谑又带着几分邪气的笑容。
当初看到这张照片的时候,敖木就保存了下来。甚至还当了一段时间他手机屏保。
只是后来差点被杨芜发现,从那以后别说手机屏保,连手机里存的照片也放进保险柜里了。
这辈子也不能被发现了。
敖木缓和了一会儿。重新做了个心理建设,这才开车回去。
等到了家,家门口是可以指纹开门进去的。外人进就只能按门铃。敲门楼上是听不见的。
一楼没人,上了二楼只有敖玲坐在沙发上一边追剧一边给自己化妆。
“木木回来啦。”敖玲抬头让敖木看清自己,“好看吗?”
敖木哪里懂得这个:“好看。”
眼睛往四周看了看,敖玲自己道:“他刚煮了螺蛳粉吃。好臭的。所以他端回自己房间吃了。”
敖木还真有点害怕看见他。坐在敖玲身边:“我大姨联系你了吗?”
敖玲拿出手机看了看:“大姐说让我管管你。木木你是不是又不乖了。”
“不用管它。以后再有人给你介绍儿媳妇,你都别听。明白吗?”
敖玲点点头,继续给自己化妆。
敖木去温室里弄了一下无土栽培。里面的设备是清一色的自动水循环。每个温室的两头都有两个大水槽。一个装干净的水,一个装营养液链接所有设备。敖木兑了一些营养液放进营养液水槽里,然后观察一下长势。一些叶菜已经可以收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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