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35.十分钟内让她自己说要
    宁减之不顾白又儿正在高潮,将手指一点点探进了那个不断痉挛着的肉穴里。
    本就被滕泽的巨物撑的满满的肉穴此时又插入了一个虽然修长但直径十分可观的食指,白又儿觉得小穴内的每一寸褶皱都被抚平撑开了,她忍不住娇声轻嘤。
    “啊……啊啊——别啊……太撑了,要坏掉了!”
    “不会坏掉的,因为……一会儿它还要吃下更大的东西呢。”
    小穴被滕泽的肉茎和宁减之的手指塞的满满的,白又儿感觉自己吸进的每一口气似乎都要变成撑裂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真的……不要……好胀。”
    白又儿低垂着水光潋滟的桃花眼无助地看着宁减之。
    “小妖精,你这哪里是在拒绝我,分明是在勾引我。”
    宁减之的声音与往日的清朗怡人大相径庭,略带喑哑的情欲滋味把他原本如玉石相击的声色磁化成低沉撩人的靡靡之音。
    “啊——嗯啊啊!”
    怎么可以这么快就插进第二根手指!
    肉穴被扩张到极限,身体被撕扯的痛感让人浑身颤抖,忍住落泪的冲动,白又儿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滕泽的手轻轻抚着她轻软的发丝,僵硬的身体渐渐柔软下来。
    “她很痛,轻点。”
    滕泽声音严肃的对宁减之说,他虽然平日里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模样,对自己真正放在心上的人却是十分体贴入微,即使是自己的兄弟也决不能伤她半分。
    “嗯,对不起啊,又儿。”
    看着宁减之像一只大狗狗一样乖巧地低头认错,白又儿心中的气散了一半,多日相处她自然知道他没有恶意,可就这么放过他,总感觉心里憋着一口气。
    白又儿恶魔的小尾巴甩了甩,计上心来。
    “好疼……阿泽,不要了,不要……”
    白又儿瑟瑟发抖,弱小无助的躲进滕泽的怀里,眼睛微眯,一汪清亮的泪积在其中,将掉未掉,看得人心疼得恨不得把她的眼泪混着委屈都吞进肚子里才算完。
    “阿宁……”
    滕泽自然不忍她委屈,他刚开口宁减之就说。
    “哥,十分钟之内,我让她自己说要我,行不行?”
    滕泽神色稍有动摇,白又儿不忍心他为难,便点头同意了。
    不就十分钟吗!怕什么,大鱼大‘肉’都吃过的人了,她就不信他还能搞出什么名堂!
    两分钟过去了。
    “嗯啊——啊……唔……别,别碰那里。”
    白又儿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初生牛犊不怕虎’,她大意轻敌了。
    宁减之的手指一向比常人的温度低,更何况刚刚高潮过的白又儿情潮未退,浑身滚烫,清凉如玉的指尖甫一接触到那泛着淡粉的小身子白又儿便忍不住颤抖着娇吟出声。
    “才刚刚开始呢,宝贝。”
    宁减之的唇瓣在白又儿的耳尖轻轻摩擦,似有若无的触碰简直是要逼疯她。
    “嗯……呃啊……”
    宁减之的唇舌游走在白又儿的后颈,肩臂,腰际,臀尖,每一寸肌肤都被细细吻过,微凉的唇瓣一点点被她温热的肌肤熨帖,两个人的体温交缠着逐渐上升,白又儿感觉到一种身体深处的干渴,尽管身下的蜜穴不停的吐露出芬芳四溢的花液也无法稍稍抑制那感觉。
    “嗯……阿泽……动一……啊啊啊——”
    白又儿本想哀求滕泽稍微动一动肉茎,没想到原本用牙齿轻磨她腰线的宁减之居然一口咬住了她的腰窝,趁她吃痛抬臀的时候将唇舌覆在那朵小小的菊花上。
    他怎么可以舔那个地方!
    羞耻感放大了菊穴上的感受,敏感度几何倍增长,白又儿扭着臀想要躲开,却刮蹭了小穴里的肉茎和手指,只是抽出了一小块白又儿就忍不住颤抖着声音再一次登上巅峰。
    方才的快感本就没有褪去,现在肉穴在自己的动作下被摩擦,类似自慰的紧张几乎湮灭了她所有的理智,弹性极好的淫穴逐渐适应了体内粗大勃发的肉茎和两根手指,不断夹缩痉挛着分泌出一缕缕蜜液,被快感驱使着她居然自己前后摆起臀来吞吐着穴内男人的物件。
    “哈啊……好舒服……”
    受到鼓舞的宁减之更加尽心尽力地侍奉着白又儿的后穴,舌尖舔弄着她紧闭的穴眼,每一寸褶皱都仔细吻过,温凉的唇瓣轻轻滑过臀缝敏感的肌肤,男人的吐息喷洒在臀后,那股不加掩饰的侵略气息让那娇嫩的后穴一缩,夹住了宁减之在穴口慢慢活动着的舌尖。
    “呵。”
    宁减之缩回舌头,闷闷的笑着,慢慢抽动她体内的手指。
    “这么舒服?”
    滕泽贴着她的唇瓣说道。
    白又儿神情恍惚地点点头,滕泽轻笑,身下突然加了几分力道,本就顶到深处的硕首居然借着那力道破开了穴道深处的小口,还在向她最柔软脆弱的子宫里面慢慢推进。
    “啊啊啊——”
    极度的深入和从未体会过的粗大让白又儿在极致的欢愉与痛苦间徘徊,蚀骨灼心的酥麻热烫从被蹂躏得不像样子的小穴深处传遍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向外散发着惊人的热量以及让男人疯狂的甜香。
    “不可以……停一下啊啊!”
    宁减之的手指居然动起来了,在滕泽的肉茎在软腔内左右摇摆摩擦的时候。
    他并不随着滕泽肉茎的动作在肉穴里前后款摆,而是一寸寸抚摸着白又儿的媚肉,时而夹弄,时而旋转抠挖,恨不得把每一寸穴肉的模样都用手指一点点描摹出来。
    “嗯啊——啊!别……难受啊……那里……不可以啊——!”
    宁减之的手指很长,全部探进去的时候甚至可以触碰到白又儿隐藏得很深而且在穴道弯折处的那一小块极其敏感的小凸起。
    “啊啊啊——怎么可以……要……要死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