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朔咛跑到清幽身前,担忧的看着他,最终还是连累了他啊!
清幽难受道:“定神针,有人故意用来禁锢为师的神识,有些不妙啊!”
“师尊会受伤吗?怎么办?要拿出来才行。”
“没事,伤不我,过会儿便不疼了,只是,子衿怕是会有危险了。”清幽调整了自己的坐姿,淡道。
朔咛低头,自责道:“这些事,本就应子衿而起,还好师尊不会有事。”
“子衿。”
“师尊何事?”
清幽伸手,从他手中幻化出朔咛的匕首,道:“子衿可知它的名讳?”
“不知,子衿还以为它没有名字。”原来是被师尊捡着了。朔咛接过匕首仔细的观察。
“这般吗,看来子衿还得自己去想啊!毕竟,这可是子衿的伴身佩剑呢。”
朔咛不解:“佩剑?它不是匕首吗?”
清幽被他这句话说笑了,解释道:“因为是子衿所希望的啊!它只是随了你的意。”
“嗯。”难怪一直都是匕首的模样。
清幽见朔咛明白,道:“有些累了。”
“师尊现在能化为灵力吗?”
清幽摇头,无力道:“不能,定神针定住了为师的神识,不可分神,不可化形,好在为师一直都是人形。”
“那……”朔咛还想说什么,却发现从半空中落下许多的飞剑。
朔咛有些不爽,把刚才止住血的手指再次咬破,冲到剑雨前,手指在自己身前,横着画了个“一”,血液定格在空中。
在剑雨越过血液的那刻,血液无限的扩大,包围住了全部的飞剑,慢慢的血液化为白烟,白烟消散后,飞剑全部成为了残渣。
“别再用血术了,顾好你自己,他们还伤不了为师,不然也不会用定神针压制住我了。”
清幽明白朔咛这么大范围的保护,是为了不让备受限制的他受伤,可是,朔咛现在所用之术,可是魔界的血术啊!
“……子衿明白。”
朔咛把匕首丢向空中,轻轻一跃,落在了匕首之上,操控着匕首飞上云端之中。
“呵!真是一群烦人的家伙。你们是都见不得光,还在暗处呆着。”朔咛看着围着他的一群人,冷笑道。
带头的人,笑道:“本就是黑暗中的人,又怎敢踏入光明。这可是你说的,太子殿下!”
“你果然如你自己所说不配当长老,卜痕。”朔咛看着卜痕,紫色的眼睛渐渐的变成竖瞳。
卜痕道:“殿下说笑了,不过这也是事实,对吗?下方这位,可是清玄宗的四长老,身在光明之处,殿下认为,他能接受真正的你吗?”
朔咛冷声道:“你管不着吧!我与师尊的事,也只是我们二人之间的事,不论师尊接受与否,至少,他曾经信过我。”
“哎呀!”卜痕想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般,冷笑道:“这种想法真是恶心呢,小心翻船哦!太子殿下。”
“啊啊!你的提醒才让我恶心,你们到底来干什么的?”
在朔咛的认知中,魔界的四位长老,一个比一个不想管魔界的事,而他面前这位二长老是最讨厌麻烦事的人,又怎会无聊到跑来杀他?
卜痕想了想,道:“碰巧路过,刚好遇见你落难便想落井下石。我想你也能懂这种想法,毕竟一个能让你最讨厌的人出丑的机会,就放在哪里,我又怎会放弃呢?”
朔咛道:“我也不会。”
又道:“定神针又是怎么回事?怎么取出来?”
“啊!那东西啊!是短暂性的,你也可以去让清玄宗的那些人化解掉。”卜痕见怀中的人儿有些苏醒的迹象,放低了声音道。
“……”朔咛看了眼卜痕怀中的人,扯出一个虚假的笑容,“二长老真是美人怀中抱啊!”
“……你想要吗?你不是有你的师尊了吗?”
朔咛不理他的嘲讽,道:“……你们刚来的?那之前的人呢?”
卜痕身边的人道:“禀殿下,我们也只是做了个剑雨,他人的话,我们真是不知。”
“那我去找师尊了。”朔咛没得到答案,转身准备离开。
“朔咛。”
朔咛回头看他。
“这些才只是一个预告,希望你能快点长大,别在半路上死了。”
“怎么会呢!还望日后,各位长老多多指教了。”朔咛低声笑了,御剑回到了清幽身边。
“为何我们不告诉殿下,明明刚才那人是……”一人开口道。
“闭嘴,大人做的事,自然有大人的道理。”刚才与朔咛说话的那人道。
卜痕看了眼怀中之人,道:“也不是骗,他根本就只信了前半句。”
“师尊,如何了?”朔咛担心道。
清幽摇了摇头:“无事,是何人在作祟?”
“认识之人的玩笑罢了,他说可以寻师伯他们化解定神针。”朔咛对于卜痕的事并不想多提,含含糊糊就过去了。
清幽也并不追究,笑道:“这般吗,我们先回清玄宗吧!去找师兄,他会有方法的。”
“好。”朔咛想了想发现不对 ,“师尊,你这样这么回清玄宗?”
清幽无所谓道:“你随便拉着就好,反正又不是实体,撞到什么奇奇怪怪飞东西,也无关痛痒的。”
清幽说的无所谓,朔咛听得却上心,急道:“不可,怎能如此对待师尊,是大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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