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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ρо①㈧.c0м (一)天鹅座卡帕流星雨3
    席间大家又玩真心话,只不过线下玩要点脸,尺度没那么大了。
    梁等等被套出来不少烂桃花经历,什么被学弟莫名其妙送花,被大学老师暗示约炮……
    “等等,你这烂桃花也太多了吧!”许多事,连与她亲密如斯的胡玫子都没听过,“怪不得你经常在街上被星探递名片,邀请你参加选秀、加入女团什么的。”
    梁等等已经双颊泛红,眼神迷离,她对胡玫子傻笑,“玫子玫子,你在叫我吗?”
    谢昭“噗嗤”笑出声。
    霍泱王烜和逸帅美玲那边情况也是不容乐观,谢昭酒量好,送完其他人,回头看到胡玫子搀扶着梁等等,梁等等身体前倾,圆领的T恤露出大片春光。
    谢昭上前挡住她,胡玫子也有些醉了,口中念念有词,说要把梁等等拐回家睡一晚。
    “好呀好呀,我跟你回去的!不是本来就说好了吗?”梁等等迷迷糊糊地应声,思路倒还算清晰。
    回到小区门口,胡玫子把梁等等丢给谢昭,自己去树下吐了一番。
    谢昭把梁等等从车上打横抱下来,她穿的长裙很轻薄,也不方便背她,他就一路公主抱她回胡玫子家。
    她倒是乖巧,醉得眼睛都睁不大,还很礼节性地对谢昭道谢。
    谢昭常年健身,不喘粗气就把梁等等送到胡玫子家门口。
    胡玫子做贼似的往家里门窗探了一眼,突然一个回马枪,把谢昭吓了一跳以为她要耍酒疯。
    “谢昭!快,把等等抱走!”
    “你怎么回事?”谢昭被她推着往自家走。
    “我那个色鬼老爹回来了!我怕他看到等等,色欲熏心!”
    “哎!”谢昭被胡玫子推出去一段路,胡玫子掉头就跑回家里,“那我家……”
    胡家大门关上前,胡玫子彪悍的声音传来:“你家没人我知道!不准欺负等等
    んаIτаnɡωχ.cοм!我明儿早上就来接她!”
    谢昭立在原地,低头看了眼怀中眨巴眼睛还在努力清醒的梁等等,宿命般长吁一气。
    “谢圈圈,我的脸好烫呀!”
    “哎呀!怎么我的耳朵也好烫!”
    “你放我下来!别抱我了!”
    谢昭以为自己抱梁等等让她不舒服了,就立马撒手把人放下来。
    他家就在前面那幢了,他扶着梁等等,耐心还算好,温言软语地询问:“等等,今天太晚了,你家又很远,你在我家将就一晚上好吗?”
    梁等等拍拍额头,乖巧地垂着脑袋点一点。
    手顺势滑到耳畔,那根细辫子又掉了出来,谢昭看得手痒痒,上手捻住那细滑的发尾,拽了拽。
    “嘶——”
    梁等等倒吸一口凉气,嘟囔着抓住谢昭的手,“你拽得我耳朵都疼了!”
    “我拉你小辫子,你耳朵怎么会疼?”
    “真的!”梁等等捏着谢昭的手往自己耳廓上递,“不信你摸摸!”
    “小梁同学!你的耳朵分明是喝了酒才变烫……的。”
    细腻娇软的触感,白玉般小巧温润的耳垂,薄薄一片却不失肉感。
    梁等等松开谢昭的手,醉意朦胧地冲着他嫣然一笑,“你看,信了吧?”
    谢昭在昏暗的灯光与皎洁的月光下,失神望着梁等等,她的笑容像是加了糖,甜滋滋的,但不腻。他咽了下口水,有点没出息地把视线移回她刚刚握着他的手摸过的耳垂,欲盖弥彰地解释:“等等,我再感受一下。”
    “嗯?你是在叫我,还是在说‘等等’啊?不对啊,我就叫等等呀!可是圈圈你从来都不叫我等等,你只叫我……”
    梁等等的声音被谢昭倾身吻上她耳垂的动作扼住。
    他的呼吸好烫,洒在她鬓边,还有耳廓上。
    他的吻有点轻薄的意味,张开了唇,含住她垂坠的那团软肉,重重吸吮了一口。
    谢昭离开时,梁等等看到他的耳朵脖子还有脸,也都是红的。
    “小梁。”
    谢昭复又把人打横抱起,少女浅绿色的裙摆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度,他胸膛轻颤,有多少畅快属意与欣然自喜,只他自己的色心色胆知道。
    她光裸的手臂微凉,细嫩的肌肤贴在他脖颈间,乖巧软糯,沁得他又是一阵心猿意马。
    他把话说完,“我从来不叫你等等,我只叫你小梁。”
    很久以后,谢昭和梁等等不约而同回忆起这个夜晚时,月色明朗,树影稀疏。
    谢昭每每都觉得,吻过这样干净透明的女孩子,当人们谈论爱情的时候,他便只会想起她。
    那么梁等等就不一样了。
    梁等等对谢昭的所作所为,一言以蔽之就是——
    道貌岸然的登徒子!
    第二天梁等等从谢昭的房间醒来,懵懵懂懂地和精神很好的谢昭相撞在客厅。
    梁等等下意识问,“你怎么在这儿?玫子干嘛去了?”
    说话的时候还不忘捂住嘴,谨记自己还没刷牙这件事。
    谢昭又气又笑,“你没看床头柜上吗?”
    梁等等跟他互怼惯了,清醒又只剩俩人独处的时候,张牙舞爪那劲儿又来了。她自作聪明地说,“玫子给我留了便签吗?她怎么就这么放心留我跟你两个人。”
    谢昭知道她误解了,无奈心里快乐翻天,面上暂且也要云淡风轻地反问,“怎么就不放心了?”
    梁等等绕过他,自顾自走进浴室,边回:“她也不怕我俩吵起来。”
    她拿起洗手台上没开封的牙刷,正感慨胡玫子真贴心时,她的余光看到了还滴着水湿答答的架子上,摆着一瓶刮胡泡、一把剃须刀,以及好几瓶男士专用洗漱用品。
    梁等等垂眸看了眼自己手中的牙刷杯,纯黑色,男性荷尔蒙气息霎时像是泡影一般萦绕着她。
    她冲出门外,对上谢昭似笑非笑的眼,“你刚刚说,让我看床头柜上……有什么?”
    “有我和我爸妈的合照啊!”谢昭咧出八颗牙,“这是我家,你手上拿的,是我的漱口杯。”
    顿时,那只杯子像块烫手山芋,烫得梁等等两颊绯红。
    一朝回到醉酒后。
    洗漱完后,梁等等的气场好比一只鹌鹑。
    谢昭说胡玫子等等送她家的早餐来,他俩只要等着就行。梁等等想到自己还没叠被子,慢吞吞挪回谢昭的房间,想着昨儿怎么就换成谢昭收留她了,她一点儿印象都没了。
    掸床单的时候,视线不受控制地看到床头柜上,谢昭一家三口的相片。
    上面的谢昭还很青涩,唇上甚至留着一圈青春期刚发育小男生的胡茬。
    “这是我和老爸老妈最后一张合照。”谢昭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沿着床边坐下,探身捞过那张照片,目光柔和带着别样的温情,“我爸妈是气象学家,葬生于日本大海啸中。”
    梁等等水灵灵的杏眼对上谢昭那双多情的桃花眼,谢昭把话说完,“所以我一个人住在这房子里很多年了,你是至今为止唯一一个来借宿的。”
    四目相对,眼波流转,似是被溺入三千弱水之中,唯一的浮木便是彼此。
    梁等等有点心疼谢昭。
    她觉得自己完蛋了——
    因为有位哲人曾说过,心疼一个男人,或许便是爱的开端。
    那位哲人姓高名广坤。
    谢昭:卖惨真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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