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场大火。
火光从一处房屋的一层中间部位泄露, 若是有人在此刻偷窥般轻轻撩开窗帘,便看见火光之中有人在其中舞蹈。
舞蹈者是火神的子民,他们的起步是拥抱,那时候他们的火还没有燃烧, 只藏在那位不知名的高个青年心中,稍矮一点的男人心中无火,却浑身上下染着星光一样的火种。
他们在雪夜里拥抱, 星光便逐渐如同瘟疫瞬间爬满那身材颀长面容冷峻的青年身上。
从他们相碰触的双手,从那密密交织的呼吸,再到一触即分的唇瓣。
于是紧接着,火在名为星期五的青年身上燃烧, 他的喉咙, 他的眼,他的皮肤,都在干涸在一寸寸的萎缩, 当一切都干涸成硬壳的时候, 青年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折磨,他的血肉从硬壳里突破!混着淋漓的鲜血从皮肤钻出,并渐渐膨大, 拥抱住引诱他的火种。
这一回的拥抱并不如前一次那样唯美,暴虐的掌控欲让青年翻身把火种困在自己与围墙之中, 他的鼻尖从火种扬起的头颅下嗅道了美酒的甜味。
于是他又像是拥抱了美酒的酗酒者, 一头扎进酒里, 伸出他的舌舔过美酒的表层。
酒神对虔诚的信徒总是拥有更多的耐心, 笑着圈住信徒的脖颈,像是要将信徒永生困在此处,为此不惜张开唇齿让这介于清醒与醉死中的信徒在自己身上予取予求。
偷窥者此时若把耳朵伸长,放到这两位的身边去,便能听见粘腻的纠缠不休的水声,仿佛是两条光溜溜的无鳞红色小鱼在仅有的水里搏斗!
强势的那一方自单薄而颜色浅淡的贝壳里出现,追逐那沉睡在拥有丰厚贝壳肉里时不时冒头的艳红小鱼。
艳红的小鱼绝不从贝壳里出来,在看见那身形稍大的鱼来势汹汹便缩在贝壳里面软趴趴的装死,很是不知所措。
大鱼终于是撬开了贝壳,一眼锁定在小鱼身上,冲过去便是一阵疾风骤雨的蹂丨躏,且还企图深入小鱼守护的洞穴,要到那深处去探险!
小鱼勤勤恳恳那么多年,好不容易将洞穴养的漂漂亮亮,怎能一朝大鱼来了就被大鱼强破呢?!
更何况小鱼看了看那贝壳深处的小洞,那分明是只允许自己通过的大小,大鱼若是要进入,绝对会堵住!
那它的小贝壳得多难受啊!
为此,小鱼开始抗争,它学着大鱼进攻的方式缠绕大鱼的身体将其逼退到贝壳的出口,谁知大鱼竟是假意被退,正十分享受与小鱼的缠斗,当小鱼筋疲力尽之时,大鱼甚至还把小鱼拖到自己的贝壳里引导小鱼来它家发泄情绪。
小鱼累的要命,根本发泄不了,被强行拖去大鱼的贝壳后很快便又找到机会回到自己的贝壳,随后立即关闭贝克入口,把家里所有的整株排列在贝壳入口处,决议固守堡垒。
可大鱼的力气绝非小鱼能够想象,小鱼刚松了一口气,便见一只大鱼滑溜溜的撬开贝壳,然后冲破珍珠的阻碍,压着它直奔那包围了一圈贝壳肉的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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