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母眼圈瞬间又红了,夏三婶瞥了眼夏初一,什么都没说。
显然,这件事夏三婶知道,不过,对于夏三婶来说,闺女结婚不用她花心思,花钱,抢不抢人的亲事,他们一点也无所谓。
甚至看到二房的人倒霉,他们的心里会有种变态的慰藉。
三房人这些扭曲的心理,夏初一也是在上辈子后头陆续发生的事情里,才明白的。
所谓会叫的狗不要人,不会叫的狗咬死人。
在场人的反应,一下子就将夏伯娘那八卦的因子给刺激发了,夏伯娘敏感地觉得,这背后一定有事。
“老二家的,你跟我说说!”
谁都知道夏三婶这人三棍子打不出屁,问了也白问,夏伯娘一脸兴奋拉住夏母。
“没,没啥……”夏母说是这样说,委屈的泪水却怎么也止不住。
“妈,水打好了,我回屋了,你跟大伯娘好好聊聊吧。”夏初一拎着水壶,摆摆手,潇洒地离开了厨房。
到了家门口,她回头看了眼厨房,勾起唇一笑。
就让风暴,来得更猛烈些吧。
夏家厨房里正在酝酿着一场风暴,夏初一则回屋梳洗完毕后,准备离家。
走到三房门口时,三房的门吱嘎一声,当着她的面打开来。
只见夏兰手里拿着一封信,看见她,夏兰故作惊讶地喊道:“哎呀,初一啊,真巧啊,你也是要去清哥家吗?”
夏兰晃了晃手中的信。
“要不我们一起去吧,清哥的信在我这,有这信,你也好说一点。”
夏初一似笑非笑地看着夏兰。
“说什么?退亲的事?这种事怎么会是我们大姑娘家直接去?还要不要脸啦?”说完,顺便奉送夏兰一个白眼。
直白的话把夏兰一噎。
“诺,厨房里大人们正在说这事,你可以去听听看怎么解决。”夏初一指指厨房方向,“不过我提醒你一句,我的亲事是退订了,可你的婚却不见得一定能成。”
“你什么意思?”夏兰警惕地看着她。
夏初一摊摊手:“字面上的意思,不跟你说了,我还有事。”
她一甩手,直接离开三房,不再去管在夏家会发生的风暴。
河山村每天只有一辆班车进城,天亮出发,午后回来。
夏初一没打算坐车。
河山村的地理位置很独特,虽说是一个村,其实离县城并不远。有一条小道,步行一个多小时就能到城里,反倒比班车从镇上绕行还快。
只是大冬天,会选择走路的人很少。
夏初一因有空间在手,她背着一个自己特制的背包,不疾不徐地在羊肠小道上穿山越岭。
说到空间,短短几日,里头又有了不少变化,她撒上的那些种子,全部发芽了。
经过她这两天的观察,以及天书上的记载,她已经确定,空间里的植物,基本会在一个星期左右成熟,然后在植物的最佳状态静止。
息壤的这个功能,对她来说简直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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