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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拉着舒淼的脸,像提一坨年糕似的:“把你的腿拿下去。”
    “我就不!我就要放着!”
    舒淼得寸进尺,把两条腿都搭在了他的身上,不老实地动弹着。
    向知也看着他耍无赖的样子,猛地靠近,鼻尖堪堪停在他的面前,嘴里的薄荷牙膏味道拂在舒淼的唇角。
    “上次你和我说做0做1,方才偷偷摸我,现在又要把腿放到我身上——”
    “舒淼淼,你,你真的好黄。”
    舒淼没想到他会凑过来,更没想到他会凑的那么近。架在他身上的腿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尴尬地靠在他身上。
    向知也仍旧没从他面前移开,甚至更靠近了一些,眸子像盛着星星一样明亮:“你记得我们要营业的吧?”
    舒淼大脑宕机,僵硬地点了点头。
    “过几天还有吻戏哦。”
    舒淼大脑的机器都快宕没了,完全不知道在他说什么,只能听到自己血液疯狂循环的声音,又呆呆地点了点头。
    他半阖着眼皮,乌黑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像振翅欲飞的蝴蝶。向知也不由得看得心头发痒,轻轻问道。
    “所以,要试试吗?”
    他的声音蛊惑极了,如同塞壬海妖的歌声一般,先是让人眩晕,然后让人沉迷,最后一不小心就会变成乖乖束手就擒的猎物。
    他又靠近了一点,鼻尖抵着舒淼的鼻尖,轻轻地磨来磨去,一点也不心急,像是最高明的猎手。
    “要不要试试?淼淼。”
    舒淼被他磨着鼻尖,身体的骤然血液沸腾起来,整个人简直快要蒸发了。
    他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要。”
    多余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向知也便捏着他的下颌吻了过去。向知也轻轻磨着舒淼上唇的唇珠,然后引导他松开牙关,克制又激烈地探了进去。
    窗外的微风将窗帘轻轻吹起,卧室里的灯光倾泻而下,照在他白瓷一般的脸上。整个屋子都是令人心动的暧昧气息。
    这是舒淼失忆后,他们第一次清醒地接着吻。
    像是某种温柔的标记。
    作者有话要说:  树苗苗成功从傻兔子变成小狐狸,两个人的暧昧写的我脸红心跳。
    树苗苗:我这是在练习营业!练习!
    向知也:亲老婆中,勿扰。
    第28章 一回打脸
    舒淼在片场已经丢了两天的魂儿了。
    具体表现为:表情呆滞、目光涣散、经常走神、入戏困难。
    这种情况在见到向知也后发生的频率呈指数倍上升。
    以前还要从两天前的那一夜开始说起。
    他以「提前熟悉营业」为借口, 跟向知也接了一个又温柔又令人悸动的吻。两个人刚分开没多久, 向知也说什么「一回生二回熟」, 按着他的肩膀又续了一个。
    向知也的吻技好极了,舒淼被亲得又晕又舒服,像是被软绵绵的云朵包围了一样。后来他被亲上了瘾, 居然失去理智主动凑上去索吻,两个人断断续续亲了半宿才睡着。
    醒来之后, 他发现他那个了。
    在向知也的床上。
    这让他稍稍找回了些被向知也吻没了的理智, 趁旁边的人还在沉睡, 穿上衣服仓皇逃窜回自己的房间里。
    他跑进浴室匆匆洗了个澡,心里一团乱麻, 不知道该怎么定义前一天晚上和向知也做的的荒唐事——
    两个人拥抱着对方,不知餍足地亲了半宿,这算什么?专业演员的提前试戏?商业CP的营业训练?好朋友之间的负距离交流?
    他又想起向知也不仅吻了他的嘴巴和脸颊,还有鼻尖、额头、脖子, 他也不甘示弱地吻了回去。
    靠。
    他下腹又热了起来, 低头看了看自己, 欲哭无泪。
    然后这几天, 他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甚至比上次和向知也吵架更加糟糕,快要连戏都不会演了。
    许平山已经说了他好几回, 可他一看到向知也, 就想起那晚发生的事,就忍不住浑身僵直。晚上去向知也那边吃饭的时候,他不敢抬头看人家, 脑袋都快要埋到饭碗里。
    向知也倒是和往常一样没什么变化,该讲戏讲戏,该做饭做饭,就是跟他身体接触的次数增加了不少。除了摸头捏脸,现在都发展到牵他的手了——虽然是手腕。
    中场休息时,舒淼坐在保姆车上胡思乱想,又被场务姐姐敲开了车门:“舒淼,今天下午改一下你的场次,改成你和李博文的对手戏。”
    李博文是戏里一个角色的名字,戏份不多却很重要,一开始蒋忱不打不相识,后来两个人成了好朋友。演他的演员一直没定下来,直到昨天才有人进组。
    舒淼点了点头,把飞页剧本接了过来。
    李博文是个校霸类型的角色,一开始觉得男主蒋忱看不起他,自尊心受挫,把蒋忱堵在了操场上,把一根削尖的钢管擦着蒋忱的脸钉在了墙上,在他脸上划了一道血口子。
    戏倒是不难,只是要使用一个金属道具来增加逼真程度,还要化一个特效妆——总不能真让舒淼脸上挂彩。
    午休时间结束,舒淼从车里出来,看到旁边的车里也下来个男生。跟他差不多大,长了一双狐狸似的上挑的眼,看上去有点女相,像是个走花美男路线的爱豆。
    舒淼刚想上去和他寒暄几句打个招呼,没想到这人却一脸清高地看了他一眼,清高中还带了点轻蔑,然后自顾自地径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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