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破,就是红了一大片。”还附加几个吻痕,是昨晚帮林景澄擦腿的时候吻的。
当时林景澄半睡半醒,被亲那几下的时候忍不住用手推他的头。嘴里哼哼着“生哥,别闹了”,听得他心里直痒,便多亲了几口。
手臂和手背也亲了,就是没往上面留印,怕洗手什么的被别人看见。这种皮肤上像绽放美丽花朵一般的景色,只能他自己欣赏。
林景澄被沈郁生看得脑子发热,拽着被子想把自己挡住。
沈郁生不让,低头亲吻林景澄的膝盖,轻声说:“真好看。”
浑身上下就不没有不好看的地方。
沈郁生起初以为自己贪恋林景澄的手,现在发现自己贪恋林景澄整个人。只要面前的人是林景澄,他就像个病重的晚期患者。
林景澄是他心底的癌,治不好,永远都治不好。他总跟上瘾了似的看不够他,亲不够他,也喜欢不够他。
沈郁生不知道林景澄是否和自己一样,感情同样来的浓烈,或者不如自己浓烈。不过不要紧,他可以用爱淹没他。
他要紧紧抓着林景澄的手拽他一起沉沦。谁让林景澄偏偏撞上自己这么一个病态的人,害他患上了一个病名为“林景澄”的不治之症。
沈郁生就这样一直看着林景澄。
他眼神太欲了,硬生生把林景澄看得起了反应。
林景澄觉得自己快疯了,无边的羞耻像洪水一样蔓延开来,偏偏沈郁生用力按着他,说:“别动。”
“生哥……”林景澄逃不掉,眼睁睁看着沈郁生低下头往他阴茎上面亲。
亲得又轻又温柔,在他以为沈郁生只是亲亲而已时,下一秒便被温暖的口腔含在嘴里。
“生哥……”林景澄推着沈郁生的脸让他别这样,嘴里说着,“脏。”
沈郁生按着林景澄的腿让他别乱动,顺便把林景澄的双腿得很开才抬头说:“干净的。”
林景澄浑身都红了,紧接着被沈郁生的舌尖细细舔过柱身,那灵巧的舌尖甚至在阴茎的铃口打转。
他呻吟着挺动腰枝,被沈郁生的快速吞吐折磨到没有一丝理智。床单被他紧紧攥着,快感蔓延到全身让他抑制不住细碎的低咛。
沈郁生手掌揉着林景澄臀瓣,指尖有意无意地按揉林景澄穴口。他嘴上的动作没停,被林景澄的软绵绵的哼声刺激得情绪高涨,将他的阴茎吞得越来越深。
他要用喉咙紧紧裹住林景澄,他要林景澄舒服快乐,他要林景澄因为自己放声尖叫。
被这样快速吞吐几十下,林景澄的阴茎早就湿淋淋的想要射精。他一只手臂挡住脸,另一只手推沈郁生的脸:“生哥,我想射……”
“我想射……”林景澄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说,他胸口起伏很大3不住地用脚去踩沈郁生肩膀试图让他开张嘴巴。
沈郁生非但没张嘴放过林景澄,反而把林景澄的双腿架在肩头,故意用舌头堵着林景澄的铃口。
林景澄拱着身子在求饶。
沈郁生掐了下他的腰,安抚他说:“澄澄,听话。”
林景澄哑着声音说:“可是我想射了……生哥,你别再含着我了……”
沈郁生说:“射我嘴里。”
话落便用力地含吮。
就这么一瞬间,林景澄直接射了出来。他射在了沈郁生的嘴里,射完还被沈郁生舔了好几下,用手揉了好几下。
林景澄都快哭了,后来看沈郁生漱口的时候都没怎么缓过来劲儿。他在床上缩成一团,根本不好意思面对沈郁生。
“别害羞。”沈郁生隔着被子抱住林景澄,“你看着我,这事儿不丟人。情侣之间做这种事情很正常,你情我愿,没什么害臊不害臊的。”
林景澄去捂沈郁生的嘴:“生哥,你别说了,求你了……”
羞是真羞,但感动也是真的。
他没想过沈郁生会为自己做这种事,就像沈郁生说的,情侣做这种事情很正常。可是沈郁生做这种事情不正常,他有洁癖,一个比谁都爱干净的入做这种事情就是不正常。
但是沈郁生实打实地做了,为了自己他什么都做了。
林景澄被子里的手去摸沈郁生指尖,用脸颊贴着他的手掌,小声叫他:“生哥……”
沈郁生说:“在呢。”
林景澄就是想叫这两个字,一遍一遍地叫,重复了好多次。
沈郁生笑了,用被子把林景澄一裏,扶着他坐起来耐心地回:“生哥在呢。”
就这么一句话让林景澄眼睛有点儿红,他好久没这样了,情绪不受控制的波动。
伸手去抱沈郁生的脖子,林景澄对他说:“你可得一直都在,别中途走了。”
他最怕人中途走掉,可能是有过一次失败的恋情,患得患失的心思比谁都重。
年轻那会儿的喜欢虽然热烈,但现在的喜欢除了热烈还多添了很多别的情绪。有珍惜,有期盼,有对未来的展望。
林景澄希望,也只希望未来一直陪着自己的人是沈郁生。所以沈郁生得一直在他身边,如果沈郁生中途离场,他不会像放下之前那段感情一样洒脱干脆。
他可能会缠着他,缠到至死方休。
知道林景澄怕什么,沈郁生下巴蹭蹭他头顶说:“珍惜你还来不及,我舍不得走。”
“给你自己点儿信心,也给我点儿信心。”沈郁生抬起林景澄的脸让他直视自己的眼睛,“世界上只有一个林景澄能治好我手控和洁癖,换成别人就不行,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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