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办好事还有错了?”余鹤一听,火气“蹭”就上来了。
这年头这些人都怎么回事,不识好歹的么?
“你办好事办到殷池雪要起诉咱们?!”
余鹤懵了,良久,他呆呆地回问了句:“起诉?为什么要起诉。”
“性、骚、扰。”邵明旻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道。
余鹤以为自己耳朵塞驴毛了:
“你说什么?性.骚扰?我骚扰他?”
妈的,要不说呢,论倒打一耙的本事殷池雪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对啊,不管怎样你先去公司,你们宋总一早开始打你的电话没一个能打通,他现在人都快气炸了,你还是赶紧过去,有话也说开。”
半晌,邵明旻又补充了一句:
“你也知道,我们和殷池雪闹不起的……”
“我是真的无语了,明明是在帮他,还倒打一耙,说实话,恶心。”余鹤摆摆手,“行吧,我先跟你去公司。”
惴惴不安地上了邵明旻的车,几乎是一路疾驰,仅用了十分钟的时间便赶到了十几里外的LLS传媒。
两人从特殊通道上了楼,还不等余鹤相好要怎么解释,就见几个工作人员匆匆跑来:
“林善初,你可算来了,等你一上午了。”
余鹤看他们这架势,脆弱的小心脏也跟着升到半空。
邵明旻站在一旁一副“自求多福”的模样,指了指宋纯瑞的办公室,意思是要他进去。
余鹤深吸一口气,努力调动脸上的肌肉以使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没那么难看。
只是当他推开门,看到几位大佬整整齐齐坐在桌前的亚子,他瞬间萎了三分。
即使没做错什么,看到这架势还是会害怕啊。
特别是殷池雪,那个脸黑的,好像自己真的乘人之危了一样。
而他旁边坐的那位律师,更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宋纯瑞看到余鹤,眉头立马皱了起来。
他伸出手示意他过来坐下。
余鹤看着不发一言的殷池雪,悄悄咽了口唾沫,然后小心翼翼地走到他对面的沙发上,拘谨地坐下。
面前,还摆着一张律师函。
要问自己做错了什么?那肯定是没错的。
但要问自己怕不怕,那也是害怕的。
但看到是张律师函,余鹤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律师函不同于起诉书,更不是判决书,对方发律师函只是一种警告,如果两方协商清楚,那就私下解决,如果协商不清楚或者说没得商量,那对方只能进一步上诉。
“对不起,殷先生,我公司的艺人,是我管教不周,我先代他向您道歉。”宋纯瑞说这话的时候依然是不卑不亢。
接着,他站起身,一把按住余鹤的脑袋:“善初可能是过度仰慕您,再加上太年轻,一时没考虑清楚酿下大祸,他也会郑重向你们道歉。”
接着,宋纯瑞就按着余鹤的头使劲往下,要他鞠躬认错。
余鹤挣扎两下,脸憋得通红,半晌,才堪堪挤出几个字:
“我没错……我不道歉。”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齐刷刷向余鹤望了过去。
要是眼神是激光,余鹤早就千疮百孔了。
“你酒驾不说,还把我撞到在地,撞坏了我花上千买的红酒,还有橘子!我都没说什么,你看监控应该也看到,是你先强吻我的,我看你醉的那个样子,出于好心把你送回去,怕你难受帮你洗了澡,你还要反过来指责我性.骚扰,简直禽兽不如啊!”
余鹤倔强的仰起头,挣脱开宋纯瑞的无情铁爪。
话一出口,在场所有人脸色都变了。
什么什么?向来都是别人倒贴的殷池雪,他去强吻别人?怎么听都像是天方夜谭。
“抱歉,我去看过监控,但是因为监控储存卡被物业革盘,昨晚并没有拍下你所谓的我强吻你的证据,只有我家的保安指认你拦我的车,对我进行了辱骂,还对我上下你手,我酒驾,我认错,该负的责任我绝不推脱。”
殷池雪冷冷说着,然后将手中的律师函推过来:“那么你该负的责任,我也希望你能像个男人一样去承担。”
余鹤现在真是想笑,想仰天大笑。
一个人怎么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
“先不说当时事情经过真相是什么,我想请问林先生,您昨天带着红酒和水果只身前往我的委托人殷先生的住处是为什么。”
这时候,一直沉默不语的律师缓缓开了口。
余鹤被这个问题彻底打懵了,他呆呆的,不知该如何作答。
难道要告诉他,自己是想给殷池雪送送礼说说好话让他留下自己做《玉行龙城》的男猪脚么?
邵明旻啊邵明旻!你TM是殷池雪派来整我的吧,信你这馊主意的我也是个蠢逼!
“我,我去找朋友的,不行么,只准你住在那里么?”余鹤说这话的时候着实没什么底气。
“那不知可否请林先生的那位朋友出来做个证呢?”那律师笑了笑,笑得让人极度不爽。
余鹤瞬间哑口无言。
“是我让善初去找我的,但是昨晚我因为一点事耽搁了,就没过去。”
就在余鹤打算破罐破摔干脆承认之际,一旁的宋纯瑞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怎么,要我拿房产证给你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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