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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室里静了几秒,当周恒听到动静以为慕容青要走的时候,后腰突然被撞了一下,接着慕容青的手臂就从他身后缠了过来。
    周恒头皮一紧,就听到带着几分哀求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恒爷,我、我想伺候您。”
    这下,周恒脊梁骨都咯嘣咯嘣响起来,几欲断裂。
    虽然身后的音调酥糯的厉害,缠在腰间的细白手臂却有点哆嗦,像是在害怕和犹豫中使出浑身解数勾引人。
    泄他一背的呼吸比以往短促一些,却仍是一贯的轻淡温凉,不像他,因动情而喘重灼热,何况他刚那么用力的吻过他。
    从来都是只有他心跳加速,理智全失。
    明明看出了这些,可是,就是这样一个清冷寡淡的人,一旦勾引起人来冲击力比常人强烈千倍万倍。
    周恒的隐忍力已经被逼到边缘,他刚降下几分的情焰又呼哧呼哧燃烧起来,比刚才来势更猛,臂膀上古铜色的肌肤里流窜出若隐若现的银光,微眯的眼睛也似有一道银色闪过。
    周恒真生气了,他攥着拳头强压住兽血上涌的暴虐因子,鼓动腮帮子:“青哥,你别玩我呀。”
    意识到自己语气过硬,周恒到底还是不忍,他耸下肩,比刚才克制几分:“你这是……拿我试新戏?”
    慕容青十八岁入圈,科班,白皙俊美,气质出众,爱岗敬业没黑料,盘顺条正一米七八,但也并不是一帆风顺。
    娱乐圈永远不缺长得好的,最缺两样,钱和色,靠演技爬出来的都经历过常人无法想象的艰辛和沉浮,慕容青就是。
    他历经十年斩获影帝,一路也是跌跌宕宕,一年半没有新戏被雪藏也没有低头妥协过,可以用出淤泥而不浊来形容了。
    提到演技,说慕容青是个戏痴也不为过,早些年为了磨炼演技就不说了,这些年都影帝了,演个知青去刨地,演个老鼠精买一屋子老鼠,就差没演个皇帝去弄几个女人了。
    最可爱的一次,是前年他刚追到慕容青的时候,慕容青拍他屁.股,拍完说:屁.股这么松,还想泡我?
    他吓傻了:不是已经泡上了吗?
    他吭哧吭哧练了一个月引体向上才知道,慕容青是试戏,演的是在酒吧被一男人调戏后的反讽刺。
    所以,今晚,慕容青这一系列反常,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试戏。
    一想到慕容青接这种戏他就有点恼,尤其见慕容青长时间不说话,周恒更加肯定这一猜测,他转身握住慕容青的右肩,捏起他下巴,猝不及防对上慕容青飘着泪雾的眼。
    跑神几秒,周恒哑声说:“青哥,对我试这种戏你可是在玩火,你知道我有多想弄你,再这样我可真出手了。”
    至于演戏的事他明天找经纪人算账。
    慕容青敛下眸子,当周恒以为他听懂的时候,却见慕容青抬手,解开领口第一枚纽扣。
    周恒呼吸一窒。
    慕容青解开第二枚纽扣。
    周恒嘴巴张了张。
    慕容青解开第三枚纽扣,露出**。
    周恒一下子炸了,但是他还是咬牙忍了几秒钟,一直到慕容青把上衣纽扣全部打开,他终于低头逮住慕容青近在咫尺的嘴唇。
    把慕容青推到浴缸沿上坐下,单膝跪在慕容青面前,周恒的嘴唇下移,像个虔诚骑士。
    没一会,周恒咬着慕容青裤腰小狼狗似的抬头看他,声音含糊性感但足以让慕容青听清楚:“青哥,给你最后三秒,你要是再不推开我,我就真干了,真枪实弹的干。”
    干字咬的特别重,就算傻子也听懂了。
    慕容青虽然羞涩的不看他,身体却纹丝不动,周恒觉得自己再不干就一辈子脱不掉怂逼的高帽了,便一把扯了慕容青最后的蔽垒,把人压进浴缸了。
    “青哥,我可先说好。”怂惯了,周恒没敢吃的太利索,压着邪火又怼了一句:“老子一旦上了车,是不可能下去的,一辈子都不可能下去的。”
    意思是慕容青明天算后账,闹分手,没门!
    慕容青还没听明白周恒的话,就被周恒压在浴缸壁上亲起来,温热的水沁在他胸口,燃烧了他微冷的心脏。
    这是两个人的第一次,周恒在暴躁中忍耐又忍耐,温柔又温柔,他们真正的结合是到床上做的。
    ……
    平日里那么清冷禁欲的一个人,就这样迷蒙了双眼,满脸绯红,唇瓣有些红肿,分外惑人,像盛开在白雪里的玫瑰,娇艳欲滴。
    周恒一直警告自己要收敛,但软柔的触感,绝艳的画面,就像是罂粟毒控制着他的中枢神经,彻底激发出他蛰伏太久的兽血。
    等到周恒放过慕容青,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但这对发情期的周恒来说,算是人道了,何况还是处男开荤。
    好在慕容青身体素质还算不错,最后是困极睡过去的而不是累晕过去的。
    这一夜,天色格外粘稠,挂满星辰的天穹也带着一种朦胧美,在春暖花香中醒来的冬眠动物刚刚迎来他们的第一轮发情期,到处都是快活的吟唱。
    而大床上的周恒岂能用一个快活简单形容,满足的搂着慕容青看着他睡熟的脸,他开荤后的兴奋劲久久没能缓过去,哪里能睡的着。
    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涨满了,满足的厉害。
    他的青哥,终于完全属于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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