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白手里提着一保温壶的豆浆,他把豆浆一杯杯倒好放在餐桌上,“这是我家里自己弄的,比外面的好喝。”
盛爸爸接过豆浆,“你去把星星叫起来,早餐马上就好了。”
喻白应了一声,熟门熟路地进了盛星泽的房间。
几缕调皮的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钻进昏暗的房间里,盛星泽缩在大床上,整个人都陷在里面。
喻白站在盛星泽的床边,伸出一根手指碰了碰他翘起的睫毛。
盛星泽不满地动了动,把脑袋埋进枕头里。
喻白见时间差不多了,扯扯盛星泽的枕头。
“起了。”
盛星泽闭着眼睛把枕头一推,拽了一团被子就往脑袋底下塞。
喻白接住那只无辜的枕头,“再不起我亲你了。”
盛星泽翻了个身,眼睛都不带睁开地哑着声音道:“来吧,我准备好了。”
第一次听见喻白这么说的时候他很是震惊了一把,后来发现喻白也就是嘴上说说根本不会真的付出行动后他就开始无所谓了,无论喻白这么说他都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喻白笑着拽着盛星泽的手把他从床上拎起来,趁着盛星泽还没有倒回床上的功夫抓了衣服往盛星泽头上套。
这个动作他做了大半个月,自从有一天盛妈妈发现喻白能让盛星泽快速起床,每天早上叫盛星泽起床的任务就落在了喻白的头上,而盛爸爸则是每天帮着两个年轻人做早饭。
盛星泽被喻白的暴力穿衣法弄得脾气都没了,他瞪了喻白一眼,在喻白的监督下磨磨蹭蹭地洗漱。
喻白见他软绵绵毫无威慑力瞪自己一眼,还自以为很有威慑力的模样,很有把他抱进怀里揉一揉的冲动。
盛星泽吃完饭就接到了陶一宁的电话,他跟盛爸爸盛妈妈道别后跟着喻白一起下楼。
陶一宁见两个人一起走过来,得意地朝喻白挤挤眼,似乎在暗示什么。
喻白冷漠地无视她,自顾自地叮嘱盛星泽出去录制的时候要注意安全。直到载着盛星泽的车驶离了他的视线,他才转身回家。
那日和喻妈妈的话让喻白不得不面对自己对盛星泽的那点别扭情绪其实是一个叫喜欢的东西在作祟,连喻妈妈都看出来了,偏生两个正主还懵懵懂懂。
得知自己感情的喻白半点不带耽误的,为此他还专门给陶一宁打了一个电话打预防针。
“我可能要谈恋爱了。”
“你和盛星泽表白了?”陶一宁的语气并不惊讶。
喻白:“……”
陶一宁并没有注意到喻白的沉默,一张嘴叭叭地继续说:“我就说你们两个人关系不对,还说我想多了,这才多久,真香。”
喻白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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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星泽在车上坐了将近一个小时后两个人终于抵达了录制现场,在那里盛星泽第一次见到了那位综艺之父梁磬。
和盛星泽想象沉稳中年人不一样,梁磬挺着一个圆圆的啤酒肚,白胖的脸上带着半框眼镜,略微秃顶,给人第一眼的感觉非常和蔼可亲,很难被他和外界传言的不近人情不走关系联系起来。
站在梁磬身边的还有一个盛星泽的熟人——惠思咏。一个多月不见,他看起来已经从惠城的事情里走了出来,重新变回了原来那个活泼爱闹的小少年。
看见盛星泽的车开过来,惠思咏早早地就朝他们挥手,脸上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
“盛哥,我好想你!”
没等盛星泽从车上下来,惠思咏冲上前去送给他一个热情的拥抱,盛星泽差点脚步一个踉跄被他推回车里。
他无奈揉揉惠思咏的脑袋,把他从自己身上撕下来,“别闹。”
惠思咏乖乖地跟在盛星泽的身后嘿嘿傻笑。
“梁先生您好,我是盛星泽。”盛星泽向站在一旁笑眯眯看着他们胡闹的梁磬自我介绍。
在盛星泽看来,梁磬并不如外界说的那般难以接近,他笑着回应了盛星泽,顺便给惠思咏一个巴掌。
“这孩子被我和他爹妈宠坏了,上次惠城的事情多亏了你帮忙,不然这孩子还不知道要多吃多少苦头。”
惠思咏在一旁解释梁磬就是他口中那位最开始发现惠城不对劲的叔叔,盛星泽心下了然,找到了这一次天上掉馅饼的机会来源。
“思咏给我看了你们电影的小片段,小朋友演技不错,以后火了可不能忘记了梁叔叔。”梁磬解释道。
“多谢梁叔叔能给我这次机会。”盛星泽笑着改口。
惠思咏和盛星泽说自己要等家里人,提前和盛星泽挥手告别。梁磬则带着盛星泽去这一期的录制现场,一边走一边详细的介绍这部综艺。
《我和阿飘有个约定》是这部综艺的名字,和往前梁磬的其他综艺一样,《我和阿飘有个约定》会以直播的形式让观众看到其中的一部分姐妹内容作为宣传,吊起观众的胃口之后再放出剪辑后的完整版。
这次推出的综艺《我和阿飘有个约定》以恐怖密室为主打,每一期嘉宾们都会被安排在一间鬼屋里,停留时间在一到两天不等,嘉宾需要靠自己的能力破解每一关的密码,最终走出密室。
和其他的密室逃脱不同,节目组很有心意地在里面加入了不少真人元素,既增加了恐怖气氛,又让通关难度更上一层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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