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慢走。”
身后李非青低声跟李非城说着什么,李延正抿紧了唇,骑马离开。
跟皇上无关紧要的商讨了一些事,李延正想回府,被皇上拦下了,“诶,晚上朕设了宴会,皇弟回府有什么好玩的?在这里陪着朕吧。”
李延正知道皇上是故意的,但也不想跟他说什么,以免他又调侃他,只好顺了他的意,“太子殿下身体如何了?”
皇上听到太子,叹了口气,“还是三天两头的病,朕前几日去瞧他,倒是又长高了。”
李延正点点头,皇上子嗣单薄,就三个皇子两个公主,从小也是放手心里照顾了,可奈何,一个比一个的弱不禁风,总是因为这样那样的事生病,落下病根,常年吃药,这太子也是从小吃药吃到大了,不过好在他学习能力强,内阁政务都处理的很好,若以后做君王了,是位明君。
晚上宴会,李非青猎了最多猎物,皇上开心,赏赐了不少东西,觥筹交错,丝竹之声不绝于耳,喝了鹿血,又喝了几杯烈酒,李延正隐隐有些燥意,驱散了身上的寒冷,头脑十分清晰,他本就是将军,在大漠常喝烈酒,因此一点也不怕会醉,到宴会结束,已经喝完了整整一壶。
李非城支着下巴,脸颊微微发红,“皇叔好酒量啊,我喝了三杯就有些头晕了。”
他皱了皱眉,突然倾过身子,“我听说了,皇叔待那位很不错,原来皇叔喜欢那种类型的啊。”
李延正垂目看了眼他,不紧不慢道:“什么类型?”
“孟.浪的。”李非城眯着眼笑了,笑完便倒在了桌子上,看起来是醉的不轻了,站在他身后的小太监上前轻声叫了他两声都没反应,无奈向皇上告退先行回府了。
李延正又坐了会儿,也以有些醉意告退了。
回到府上,冷风一吹,热意有些上来了,他皱眉,想回卧房,在岔路口时,突然想起昨晚来栀说的那些话,脚步一顿,往魏晋的小院去了。
今日本是要带魏晋一起去狩猎场的。
“睡下了吗?”
来栀忙站直身子,万没想到都这么夜了王爷竟然还来看魏晋,幸好自己没睡着,“是、是王爷,少爷;睡着好一会儿了。”
李延正进了屋,顺手关上房门,在外面的来栀拍拍胸口松了口气的同时猛然想到,少爷……少爷睡着了好像会自己脱衣服……
瞪大眼睛,脸涨得通红,在原地转了好几圈,小跑到院门口了,候、候在这里吧。
李延正进了里屋,听见奇怪的喘息声,下意识以为魏晋是又毒发了,忙快步上前一把拉开了床帐,下一瞬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床褥上,修长的人形衣衫半褪,难耐的咬着唇轻轻喘息,半睁开眼看见他,向他伸出了手,“王爷你来了……”
李延正猛地将床帐重新拉上。
顿了顿,又缓慢拉开,床上的魏晋已经跪坐了起来,双眼湿漉漉的,嘴唇殷红,白皙的手臂抬起来搂住李延正的脖颈,声音黏腻,“我身上好难受。”
李延正表情还算冷静,坐上床将床被拉起来披到魏晋身上,“穿这么少,会发热的。”
魏晋难受的拧着眉,“我就是很热啊……”说着,他感觉到李延正露在外面的脖颈冰冰凉凉的很舒服,忙贴着蹭了蹭,发出舒适的一声轻叹。
双腿也热的很,胡乱撕扯着衬裤,这衬裤的布料本就薄,他因为难受,手上的力气大,三两下就把裤子扯烂了,白花花的大腿露出来,一碰上李延正冰凉的衣服,便立刻蹭了上去。
李延正:“……”
还真是,孟.浪的很。
第15章
魏晋浑身烧的难受,脑子跟浆糊一样,没点儿意识,就知道难受特别难受,小腹很涨,他抱着李延正,跟抱着冰棍一样,一个劲的蹭。
李延正八风不动,按着魏晋的肩膀,这个情况,不用找大夫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下药了?不可能,王府里每个人都是老人,就连来栀也是在这里五年了,钟管家虽不靠谱些,但王府他一直把控的好,固若金汤,什么东西也进不来。
那魏晋是怎么了?
李延正知道有一种药若是用了,解不了的话,便会伤身体,看魏晋眼神涣散迷离的模样,他叹了口气,八成是那种药了。
正要叫来栀去请太医,魏晋突然挣开了他的禁锢,舔着嘴唇亲上了他,边亲边发出呢喃,“好渴,我想喝水……”
李延正微微扬起下巴,熟料魏晋张口咬住了他的下巴,舌头很烫很烫,惊的他一怔,喉结上下滚动几番,手小心的想去握住他的肩膀推开他,“荷香,清醒些,你……”
魏晋寻到了他的唇,直接吻上去,发现凉凉的,身上的火减了些,发现了宝库一样,魏晋爬上去用力的吸吮着,双腿缠着李延正的腰,皮肤在烛火下白的跟凝脂一样,着实……猛了。
李延正本就喝了烈酒,此时也被勾起了火,察觉到自己的反应后忙要站起来离魏晋远点,但他不敢用力,魏晋又搂他搂的紧,简直要人命。
堂堂安南王,大安国的战神,年少成名,经历数场战役,无一战败,其威名远扬,百姓又敬又畏,如今被一个没半点武功的人压在床上,发狠地亲,一动不敢动。
魏晋起先亲的还挺舒服,亲着亲着就不满足了,还想要更多,于是开始扒李延正的衣服,扒的乱七八糟的,好在效果惊人,李延正攥住他的手腕,声音微哑,“你知道你在做什么,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