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舒语芙没想到的是,多年未见的明逸会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
她向他诉说了自己的感情,祈求他去帮忙杀掉那个勾引了她夫君的心的男狐狸精。
沉醉在自己思绪里的她没有发现明逸的不对劲。
才导致了后来的下场。
林清月大婚当天下午,她和景儿被闯进院子里的黑衣人打晕,等她醒过来时,她发现自己已经换了个地方,景儿却不在她身边。
后来她才知道,原来她夫君早就决定离开了无影山庄。
也是,这些年无影山庄对他的态度可以说是很奇怪了,夫君想着离开也没什么好意外的。
可是令她意外的是,到了燕州后,她没有和夫君住在一起,反而被安排进了一个二进小宅院。
景儿也被接走了。
被安排进这个宅院的她,除了她本来伺候的那些丫鬟外,还来了几个武功高强的护卫。
那些护卫不但保护着她们的安全,同时也监视着她,她无法踏出这座宅院。
在一次意外得知,这些人是明逸安排过来的,明逸,她亡夫的亲弟弟,她曾经的小叔子。
她得知的还有,原来那个和她夫君在一起的男狐狸精,就是明逸。
明逸,爱上了她的丈夫,并成功的和他在了一起。
这是多么可笑的事情啊。
自己可是他曾经的嫂嫂啊。
怪不得那天他没有答应她杀掉那个男人。
也是,自己怎么杀自己呢?
得知真相的舒语芙几乎崩溃。
可是没有用,她被囚在了这一座小宅子里,进出没有自由。
他们觉得她的心性已经左了,不让她教养景儿,而是带在身边亲自照顾。
而她,如果想见儿子,就得差人过去说一声,他们会把孩子带过来,但却不会让他们独自相处。
这一晃,便是十几二十年年而过,景儿也已经长大成人。
已经长大的景儿已经学会了明辨是非,不会再听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们才放心让他独自过来。
甚至,因为养在他们身边的缘故,他和那两个男人和比自己更亲近。
这边她千请万请,明明已经答应,却抵不过那边一个老爷有事。
舒语芙苦笑。
幸好单独待在这里多年,她已经彻底清醒了过来。
年轻时的那些爱恨情仇,也彻底放开。
而且,那些护卫已经不再限制她的行动,但她却懒得动弹。
她老了,也活不了几年了。
隔了几条街的一座大宅院里。
三个看起来年纪差不多的男人聚在一个屋。
一个身着月白色长袍,一个身着白色长袍,一个一身红色。
但如果仔细观察这几人脸上的皱纹的话,就会发现,其实他们的年纪并不相近。
着月白色长袍的年轻人是真年轻,而其他两个,则是看起来年轻。
此时穿着月白色的年轻人蹲在地上,替穿白衣的美艳男子按着他那只肿得跟猪蹄似的脚,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爹爹你也太不小心了,都让你平时别总做些危险动作,你看,这次又把脚给扭了吧?叔叔你也真是的,怎么就不看好爹爹呢?明知道他好动。”
被称为叔叔的红衣俊美男子无奈的笑了笑,摊了摊手,说道,“你爹爹他也不听我的呀,只有我听你爹爹的,他不听你的话,我能怎么办呢?”
这时一直被念叨的白衣男子开口了“好了,景儿你这个小管家公就不要再念叨了,你爹爹耳朵里的茧子都要被你念叨出来了。你娘不是找你吗?还不快过去看看?免得她等急了。”
“爹爹你都这样了,你还赶我走?”林忆景气急,相比不怎么见面的娘亲,他肯定和天天生活在一起的爹爹叔叔更亲啊。
“放心吧,你爹爹没事呢。”白衣男子像小时候那样,摸了摸穿月白色长袍男子的头。“再说了,这不是还有你叔叔在么?”
林忆景脸上一红,立马抗议道,“爹爹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不要总是摸我的头。”
“在爹爹心里,你永远是小孩子。”白衣男子又摸了摸,“好了,快去吧,别让你娘等急了。”
林忆景闻言从地上站起来,犹犹豫豫的说道,“那……爹爹,我就先走了,有什么不舒服差人来喊我。”
“行了,快去吧,别磨磨叽叽的。”白衣男子不耐烦的挥挥手。
林忆景走后,红衣男子上前,在白衣男子面前蹲了下去,伸出如玉般的手指为他揉.捏扭伤的脚裸。
嘴里还在数落着,“你说你都一大把年纪了,还不服老,非要练什么轻功,这回摔了吧?”
谁知他这话不说还好,一说白衣男子就炸了,他冷笑一声,“呵,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看你天天都是虎狼,每天晚上嚷嚷着不够不够我还要,非要把我榨干,要不是你昨夜太过火,我今日又怎么会突然身体发虚扭到脚?”
红衣男子闻言老脸一红,假咳几声,“慎言,景儿还没走远呢。”
“哦,现在才知道丢脸?早干什么去了?”
白衣男子这话一出,红衣男子马上从地上站起来,把他拦腰抱起,往房中走去,“既然你说我是虎狼,那我就继续做我的虎狼吧。”
“喂,你不会这么禽.兽吧?连个伤患都不放过?”白衣男子吓得声音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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