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之际花寻忽然想起来,青年男子说过,每逢这种时候,要么自己挺过去,要么靠药物抑制,或是找个人帮自己纾解也行……
既然这本小说是在古代背景,想必青楼楚馆这种地方也算的上合法经营,而且绝对不会少了。
花寻想到这儿摸了摸方才孟言孤给他的那个沉甸甸的荷包。
花寻以前是个根正苗红的五好青年,这种事情从来就没沾过,也没想过沾过,毕竟一个是不合规矩,再一个便是染上病了哭都没地方哭,何必贪那一晌欢愉?
不过今非昔比今非昔比。
正当花寻打算着这件事儿的时候,方才还不做声的说来话长大哥忽然开口了,“别想了,这种方式不可行。”
花寻:“……”
“凡人女子,承受不住仙人精气,会弄出命案的。”青年男子说这种话的时候依旧是保持着一本正经的语气,跟念经书似得,“当时汲了谁的血,就找谁去,让他帮你。”
花寻听到这儿脸色不禁又沉了几分,“没有别的办法?”
“有。”
花寻听到之后不禁两眼放光,一声“大哥”没喊出来,只听着对方又道:“不过有是有,但告不告诉你是另一回事儿。”
“大哥,您行行好,给我一条生路罢。你说我好不容易从他身边跑了,现在再回去?回去之后难道还要说:‘嘿,兄弟,你的血借我用用,我病犯了!’,依着沈惊蛰那个性子不打死我才怪。”
“其实就这么回去也不是不行,依着沈惊蛰的那个性子估计不会打死你,倒是有可能以其他方法去折磨你,原著上是这么写的。”
青年男子的语调没什么起伏,以至于花寻根本没听出来这句话的不妥之处。
“怎么写的?”
其实如果不会被打死,花寻真的考虑怂不唧唧的回去一趟。
当孙子就当孙子,曾孙都行,总比忍受着此等折磨要好得多。
青年男子沉默了一会儿,尽量含蓄的解释道,“其实也算不上折磨,但总归是得受着,死应该不会,但是……欲/.死……欲,咳,倒是可能。”
“花寻先生考不考虑了解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沈惊蛰:我替他考虑好了,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安排上吧。
花寻:……
沈惊蛰:没事反正我们很快就要再见面了!
第24章
花寻虽然以前念书的时候国文学的不好,但这个词的意思还是能意会的,顿时脸先绿了大半。
对啊,那个时候花寻记得自己在办公室看过。
沈惊蛰那点儿见不得人的癖好着实是……
本应当缠绵悱恻一刻千金的事情,到了沈惊蛰身上就堪比杀猪现场。其惨烈程度只会比杀猪更甚。
“我……我其实还能忍。”
为了生命安全,花寻还是颤颤巍巍的道了一句。
“是吗?原著里的花寻也是几次逃遁,最后实在是无法忍受,还是回去寻求沈惊蛰的帮助了。”
“那是作者把他写的有斯德哥尔摩候群症,我没有谢谢。”
“平心而论,沈惊蛰这个人怎么样?”
花寻想了想,如实回答道,“如若他抛开那些不伦不类的非分之想,挺愿意和他称兄道弟。人还蛮不错,到事儿也靠谱,性子也开朗。”
“那就好。”青年男子听到这个答复之后,似乎是舒了口气,“不过花寻先生如若是愿意自己忍着,忍忍也便过去了,只不过下个月大抵会更加猛烈。”
花寻听到这儿顿时怂了大半,“等等……要是这么一直……”
“仙体不比凡躯,虽是一次比一次猛烈,但不会致死。”青年男子解释道。
“那原著里……花寻去找沈惊蛰帮忙之后有没有被打断腿?”如果真的不会被打,花寻其实还是有那么一点儿动摇的,毕竟去一趟多讨些,拿回来炼药之后就不用每次备受煎熬了。
“这个倒是没有,就是如先前所说,被玩弄的欲——”
花寻听闻之后顿时放弃了这个念头,觉得前途一片黑暗,没给他说完的机会:“好了你别说了。”
花寻这句别说了之后,青年男子果真没有再说过话。
横竖仙躯死不了,忍着便忍着了,花寻如是想到。
不过也正如青年男子所说,熬过了那两天就没事儿了。
花寻在河边的杂草里哼哼唧唧的躺了一个日夜之后,总算是熬过了这段荒谬的经历。
要不是衣物上满身的黏腻提醒着这一切都是真的,花寻只当方才发生的一切全都是梦境或是自己幻想出来的。
不管怎么说,熬过来便好,至于下一次……
万一在这之前就找到了解药的办法也说不定。
花寻这人虽然有的时候跟个二愣子似得,一意孤行撞个头破血流才知道回头,但奈何人乐观,心态一直很好。
从此地回远寒观的路虽然不近,但是一路上没什么阻碍,所以走的也快。
碍于先前多次青年大哥擅长把天聊死,所以这一路上基本上都是花寻基本上除了默默赶路再无他事。
远寒观的位置在钟南山的最高峰,层层云雾叠嶂之下,顺着山峦的错落方向的一个院子。
房屋的样式偏南方的风格,白雪一覆,甚是素净。门匾上的远寒观的提字镶着碎玉,和周围的终年不化的白雪相映,更是说不出来的冷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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