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件事我觉得很奇怪,以云队的异能等级,为什么他没有逃跑?刚开始我是觉得澈哥应该是处于昏迷状态被人带走的,可他既然能留下讯息给我们,应该就是清醒的吧?那他为什么不逃?难道对方的异能等级比他更高?”
简单的吃过干粮之后,大家谁都睡不着,陈华找到机会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不,应该没人比小澈的异能更高,最多就是跟他一样的五级,我想应该是对方的异能正好会克制他,再加上他一开始是以我的模样骗走小澈的,小澈对他毫无防备,这才中了招,很有可能他的异能已经被暂时封锁了。”
甚至连修为和空间也被封印了。
这是刑锋没有说出口的,如果不是这样,实在是无法解释小澈为何会任人宰割,若单纯只是想试探对方,用对方钓出幕后主使者,他大可以制服了对方带回来让他催眠,以小澈的聪明,不可能不知道他在他们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重,应该不会如此让他们担心。
“嗯,我觉得刑队的猜测应该八九不离十,凌江市中区的丧尸全部都化为了血水,而这一路上的丧尸则全都变成了软趴趴的无骨生物,对方的异能应该是很诡异很罕见的稀有系,澈哥曾经说过,异能的种类千千万,只有我们想不到的,没有它不存在的,我想这次恐怕我们就遇到了。”
一向温润如玉的叶星辰自从知道云澈消失后再也没有笑过,陪在旁边的姜尚别提有多心疼了,可他却没办法制止,更无法像平时那样逗他开心,因为,他也很担心!虽然他们都说他满脑子都只有前辈一个人,他也不否认,可他的同伴,特别是让前辈和他能安稳在一起的云澈,他们在他心目中也占据着很重要的位置。
“妈的!”
雷大山听完后忍不住低咒一声,昨晚他们就加入到了寻找云澈的队伍中,今天早上更是直接把队里所有的异能者都拉了出来,虽然他们到现在还有任何死亡,但从昨晚到现在,受过的大大小小的伤不知道有多少了,亏得他们有两个光系,否则不知道已经死多少人了,那个骗走云队的人千万祈祷着别让他们抓住,否则他非活剐了他不可。
或许,在场并不只有他一个人这样想,恐怕谁都恨不得将某人大卸八块再剁成肉泥,可惜,他们现在也只能是想想而已。
“别想那么多了,等追上他,一切就真相大白了,大家都早点休息,明儿天一亮立即上路。”
说着,刑锋站起来走了出去。
“咕咕……”
看到主人的身影,负责栖息在屋顶上守夜的雕王俯冲而下,脑袋靠过去摩擦着他的肩膀,似乎是安慰着他,刑锋转身摸着他的脑袋:“你也很担心小澈吧?没事,我很快就会找到他的,过两天我还要跟他举行婚礼,热热闹闹的与他携手共渡一生,他不会有事的。”
刑锋的话是安慰雕王,也是在说服他自己,天知道他有多想马不停蹄的追上去,可是当他看到疲累的兄弟们,看到他们在得知云澈还活着那一刻露出的释然时,他又没办法不顾及他们,毕竟他们大多数人都是拖家带口的,万一真出了什么事,他们的父母双亲,老婆孩子也会伤心难过,既然已经确定他们追踪的方向是没错的,又确定了云澈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再连夜冒着巨大的危险赶路就有点不太合适了。
“咕咕……”
仿佛是听懂了他说的话,雕王一边叫还一边直点头,刑锋又摸了摸他的头,让他带他飞到了屋顶上,躺在上面两眼仰望着夜空,仿佛云澈就是整片夜空一样。
魔窟
想当然的,作为阶下囚的云澈他们是不可能有东西吃的,不知道是太恶心还是饿了,云澈的肚子一直很不舒服,总觉得好像是已经习惯锦衣玉食的身体在抗议他对它的虐待一样,好在一路上都在恶心他的斐夜还算是挺珍惜他这个作品的,进入牢房后一直都无微不至的照顾着他,直到……
“那什么,你确定你是男人吧?”
见他一直不舒服,斐夜拉着他的手帮他号了号脉搏,脸色顿时诡异得跟吃了大便似的,看着他的双眼也是特别的渗人,云澈没好气的抽回手,附带狠狠的一个瞪视:“废话,我不是男人难道还能是女的?你以为我跟你似的,想怎么变就怎么变?”
牢房就建立在村子中央那个插满人皮风筝的巨大广场周围,天色逐渐暗下来了,那些人也不知道在忙活什么,一盆盆的篝火挡住了他们视线,隐约只能看到人影不断的穿梭,间或还夹杂着吆喝呼喊的声音,而牢房里那些人越到夜里越害怕,特别是其中一对带着孩子的夫妻,一家三口缩成一团紧紧的宝抱住自己,那个看起来最多五六岁的小男孩吓得两眼无神,哭都哭不出来了。
“可是……为毛你是喜脉?”
斐夜也特别的委屈,医毒是一家,末世前他擅长的就是易容和用毒,对毒有着很深的研究,医术自然也不差,他敢百分百肯定,云澈的脉象真的是喜脉,而且已经两个月了。
“哈?你再说一次,风太大我没听清楚,你说我是什么?”
闻言,云澈猛的转回视线,见他好像也不甚清楚,斐夜又压低声音靠过去说了一遍:“喜脉,已经两个月了,可是你的身体并不是传说中的双性体,不应该会怀孕才对,要不我再给你号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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