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长办公室的电话响了,议长接起来,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咳嗽声。
“您这几天的日子不好过啊。”
议长回头看了看紧闭的办公室门,“你怎么打到议政院来了,不是和你说过没事不要往这打!”
梁羡颐笑道,“这么大事?还不是大事,我看您议长的位置可是快要不保了,厉染什么心思,还没看出来?他可不会乖乖的做议会的傀儡,他要的是权力。”
议长压低声音,“你想怎么样?”
“我和您合作了这么多年,我的性子您还不了解?我对权利没兴趣,只喜欢钱,可惜了厉染这人我看了心里不痛快,他想成王,我偏不想他如意了。议长,您一开始棋就走错了,厉染不会听您的摆布,现在回头还来得及。皇室里头不是只有他一个皇子,虽说他的血统要上位比其他狗屁玩意要容易,可只要他死了,议会,皇室,国民还有其他的选择吗?只能从那堆狗屁东西里选。到时候,你找一个好控制的,权利还在您手上。”
议长面色凝重,“说你的条件。”
“厉染怎么死我不管,杨凤霖不能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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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期间1-4号不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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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生日
杨凤霖回家看望杨定州,这段时间他父亲的身体终于是好了一些。
两人一起吃了一餐午饭,格外的冷清。
“这茭白肉丸子也就阿致能做出那种味道。”
杨定州忍不住一声叹息。
杨凤霖给他夹了一块排骨,“你可得了,再这么天天念着,阿致还怎么舍得去投胎。”
杨定州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赶紧换了话题,“我听说最近皇城街上多了许多流民闹事,皇城都如此别说边境了,只怕是要乱了。”
杨凤霖亲自给他盛了一碗汤,“这事可不是你能担心的。”
杨定州拿起勺子,“我是说真的,眼看着先女王去了也有段日子了,王国不能没有王。年前伽蓝殿会举行祝祷仪式,皇族还要巡街,让国民参拜,今年先女王去了,王位还空着,今年的祝祷巡街怕是要在皇族中选一个人捧着女王的遗像举行了。那么让谁举遗像,这里头名头就多了。”
杨凤霖嚼着嘴里的骨头,“没这么容易,经着纳人的事情这么一闹,议长怕是对厉染有了戒心,这皇宫里头的风向怕是又要变了,可惜了,现在的厉染可不再是刚出伽蓝殿那时的样子了。”
杨定州哦了一声,“听你这意思,心里有计较了?”
“我们杨家这海外贸易权本来就是从皇室手里头竞标过来的,当年的皇室没钱养不起船队才会将海外贸易权竞拍。老杨,现在是时候还回去了。”
杨凤霖将吃空的碗端正的摆在饭桌上,杨定州一愣,呼出一口长气,“你这是决定了?船队和航线在你手里经营十年了,你花了不少心血,真的舍得?”
杨凤霖招呼着一边的佣人过来收拾碗筷,有些疲累的按着额角,
“本来就不是我杨家的。有了这个,皇室子弟无人能再与厉染争。”
陪着杨定州吃了午饭,又去商行转了几圈回了皇宫。这次他回家没带八角,兜里的花生吃完了,杨凤霖四处找他,找了半天没找到。
杨凤霖奇了,这孩子向来他一回来都是第一个冲出来的,今天这是怎么了,他都回来这么久了竟然没看到他?
晃着进房间倒了一杯茶,喝了不到半碗,只见厉染和八角从院子那处过来,杨凤霖端着茶盅靠在门上,“你们去哪里了?”
八角赶紧向他跑过来,杨凤霖点着他的额头,看着他额角发尾非常可疑的粉末,看着像面粉?
“你去厨房了?”
八角笑了两声,“没有啊。”杨凤霖皱着眉头,没有你为什么表情这么奇怪。
厉染别在后腰的手,不自在的在布料上擦了擦,咳嗽了两声,转身去了书房。杨凤霖觉着这两人有点奇怪,杨凤霖向来眼神好,白天光线又明亮,厉染挽着袖子的白皙手臂上,有一些红点,杨凤霖脱口而出,“厉染,你手怎么了?”
刚要跨进书房的七殿下,被门栏跘了一下,赶紧扶住一边的门框。
八角使劲憋着笑,完了,七殿下刚才那样子实在太好笑了,憋不住了怎么办。
书房的门被重重关上,杨凤霖一脑门子糊涂,我问错了?
年前皇室的祝祷活动要筹备,厉染很忙。杨凤霖拿着赵长松送给他的鱼竿,有事没事去东门的荷花池塘钓鱼,鱼有没有钓上来是不知道,能安安静静的睡一觉是真。
这日子要是永远都能过得这么安生就好了。
他生日前夕,应扶林申请进了皇宫,送给他一块自己亲手雕刻的小花生。
应扶林看着撑着鱼竿戴着帽子一脸慵懒的杨凤霖,又看看那一无所获空荡荡的鱼篓。
“你倒是悠闲,我在议会整天都如在刀上滚,油里煎。祝祷游行的人选,议会里头都快打破天了。议长是下了狠手了,连连部长家的女婿都被拉出来当炮灰了,连部长没办法都请了几天病假了。就那小皇子,婚礼当天你见过,蚂蚁都踩不死,说话声大一些都能被吓着的人,让他主持祝祷仪式,议长怕不是疯了。”
杨凤霖放下鱼竿摘了帽子,“议长这是没大鱼,小虾米也好。只要不是厉染,谁都成。可惜了啊,现如今的皇室里头,除了厉染还真是没人能立得起来。白总长那头呢?就没出来说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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