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羲正写药方,想了想回:“大概半个月吧。”
刘坤彻底摊死在地,一脸‘让我死了算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发小虽然损但到是真心关心刘坤,让程舟领人去房间里睡,贺芝兰凑到李元羲那,期期艾艾:“那啥、元羲哥,你给我用的那种薰香给我点呗。”
李元羲看他:“给别人用不心疼了?”
贺芝兰想了想,语气哀怨。“心疼的。可谁叫刘坤是发小呢,这发小都是前来讨债的,不还不行,否则下辈子还缠着。”
李元羲忍俊。“在房里顶柜,自己去拿。”
那一脸你随便拿随便用的口气让贺芝兰甜蜜的不行,趁没人在往对方脸上吧唧就是一口。李元羲顿时怔住了。
贺芝兰笑眯眯看他:“你要不要亲回来?”
正抱着石舀过来的俞半夏,请您做个人吧!心里这么吐糟但人是立马转身就走,只是打扰就是打扰了,李元羲不可能真的再亲回来,贺芝兰死亡凝视。
个没眼力劲的!
“回来。”
俞半夏站住脚,无辜脸。“贺总您叫我?”
对之白眼:“下次进门前记得敲门知道吗?”
这是大厅,您让我敲啥门?顶着老板视线,俞半夏默默认怂。您是老板您说了算!“好的贺总。”
贺芝兰这才心气颇顺去房里拿薰香,客房里刘坤洗了澡换了衣服正往床上爬,程舟给他拽被子,边道:“好好睡一觉,养足精力,”
刘坤正感动朋友还是发小好,程舟邪惑一笑:“养足精力才有力气回去挨刘爷爷揍。哦对了差点忘了,刘奶奶身体也倍儿棒,这一顿打估计还是混合的,这精力足了气色好了,刘爷爷刘奶奶才舍得下手了不是?你该庆幸叔叔阿姨们在外地,否则不就是混合四人打了?!啧啧,坤儿呀,你这日子真没法过罗~”
刘坤顿时把感动丢到天边,对之白眼:“还能不能愿我点好?!”
“怎么又吵起来了?”贺芝兰捏着薰香跟香炉过来,用打火机点燃把炉子放到旁边。“你这几天日思夜想的就没睡过一个好觉吧?这薰香能助眠,点上这么一支,我保你外边打雷都不知道。”
暗香浮动,清致淡雅,刘坤抽了抽鼻子:“这香味我喜欢。成了成了,你们走吧,别打扰小爷我睡觉。”
程舟作势要抽他:“给你点阳光就灿烂是吧?”
贺芝兰把人拽出去:“看他可怜巴巴的样子,是个病危人士、又有智障嫌疑、还跟个残疾一样,咱做个好人,放过可怜的病危、智障、残疾儿童哈!欺负智障是犯法的哈,残疾还加病危,传出去咱丢不起这人。”
一句一刀把刘坤扎成个血窟窿,程舟哈哈乐得不行,掩上门冲他竖起手拇指:“论怼人还是你贺公子高!”
贺芝兰也乐,乐完拿东西往他面前怼了怼:“给,别说我厚此薄彼哈。薰香能助眠,还能改善睡眠品质,觉着压力大的时候点一根,不管白天黑夜都管用。”
程舟打开装薰香的竹筒探头一看:“就这么点?!贺公子啥时候这么小气啦?!再多拿点,多拿点,这么个竹铜的量拿个三四五竹筒吧。”
闻言贺芝兰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你还三四五竹筒?!怎么不说给搞一车呀?!我元羲哥亲手所制,只此一家别无分号!嫌少还回来!我自己还嫌少呢。”
程舟忙把竹筒往身后一藏:“送出去的东西哪有往回收的道理?这不坠了贺公子名声吗?做为发小可不能这么给你抹黑。成了成了,我正好这两天忙的没睡好,找个房间也给我点一根试试。”
薰香一点这俩人直接睡到天黑都没磕巴下,俞半夏敲门半天都没人应,贺芝兰怼开门扒开程舟耳朵喊:“你姐回来啦!”
程舟顿时被吓醒了,打眼一瞧气的拿枕头丢他:“你幼稚不幼稚?!”
躲开枕头,贺芝兰扶着门乐得打迭:“‘你姐回来啦’这几字比什么神仙妙法都管用,百试百管用,说我幼稚不如说你胆子小!行了,醒了就快点起哈,我还要去喊刘坤呢。”
刘坤是被贺芝兰硬生生摇醒的,‘温柔’什么的不是他贺公子的处事风格。
俩人坐到饭桌都是半小时之后的事了,刘坤精神抖数半点不见之前憔悴模样,程舟也是精气神十足,一觉睡的半个梦影子都没有,睁眼就有使不完的劲。
“芝兰,这种薰香再给我弄点呗!”刘坤进门就喊。
程舟卟哧笑出声,屁股往旁边一坐:“咱们贺公子改性子了。现在走的是‘小气铁公鸡’人设,坤儿啊,咱就别强人所难了,逼急了朋友都没得做。”
刘坤瞧瞧这个,瞅瞅那个:“不能够吧?咱贺公子历来大方大气,啥时候学铁公鸡小气巴巴了?程舟哥,就算是发小咱也不能这么污蔑人家芝兰哈,小心他跟你急!”
这俩人连损带怼的,贺芝兰也不气,拿筷子点俩:“知道什么叫‘得寸进尺’吗?信不信我把‘寸’都收回来?”
俩人贱贱回:“怎么收?明抢吗?”
贺芝兰好整以暇,偏头扬声:“元羲哥!有人抢我东西!”
“卧操!”
“卧操!”
这操作风骚的不行,俩人拍桌而起对之竖中指。
“卑鄙!”
“无耻!”
“阴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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