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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到引起一众注意,老人问:“以上种种难道连焦老做不到?”
    焦老诚实回:“药膳药浴的方子我有,药材种植我也有,但在驯服珍奇异兽、以及研究奇花异草上面,我是拍马也比不上李先生师门的。”说到这,看着众人好奇视线,笑了笑回:“众位别看我。我也只是听我师父说过两耳朵,不瞒众位,今天我来也是想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
    李元羲有师门这事不是秘密,但每次在说到的时候对方都讳莫如深模样,是以也没人不懂眼色的去深问,焦老是唯一一个知道点皮毛的人,可惜对方也不愿多说正主又没影,一众只得按下好奇心回到最初的问题上。
    贺芝兰继续道:“我做过市场调研。普遍人都认为中医好,也知道中医好,但总认为中医见效慢在大病急病上没有效果,最多就是术后疗养,其实这是个很大的误区。中医不是偏科,恰恰相反它是最为全科的医种,而且在某些西医束手无策的大病急病上最显著疗效,我希望能通过药材基地,在这‘三天两夜’内一部份、一部份的向别人解释这一误区。而且我也希望通过这‘三天两夜’的时间,能让更多人喜欢中医,了解中医,进而去学习中医。”
    想要改变常人对中医认知,建立常人对中医信心,靠一小部份人是远远不够的,广撒鱼常捞网,总能捞个一鳞半爪吧?日积月累,水滴石穿,就算不能平衡中西医比例,但总能留下更多的种子.
    但最主要的,我是想‘宣传中医理念’。”
    “‘宣传中医理念’?”
    贺芝兰点头:“我做过市场调研。普遍人都认为中医好,也知道中医好,但总认为中医见效慢在大病急病上没有效果,最多就是术后疗养,其实这是个很大的误区。中医不是偏科,恰恰相反它是最为全科的医种,而且在某些西医束手无策的大病急病上最显著疗效,我希望能通过药材基地,一部份、一部份的向别人解释这一误区。而且我也希望通地药材基地,能让更多人喜欢中医,了解中医,进而去学习中医。”语气若顿,又道:“想要改变常人对中医认知,建立常人对中医信心,靠一小部份人是远远不够的,广撒鱼常捞网,总能捞个一鳞半爪吧?日积月累,水滴石穿,就算不能平衡中西医比例,但总能给中医留下更多的种子。”
    这个想法也是贺芝兰所说‘别人不能做但是他能做’的原由之一,他能不计成本,无须名利,真正把‘宣传中医’当作事业的人。
    老人当即给贺芝兰鼓掌,不吝啬夸讲道:“‘承上’的同时,更要‘启下’,芝兰这个想法非常好!新颖,有可行性,时下正需要有芝兰这样有想法的年轻人撑起老祖宗传下来的好东西。”
    贺芝兰都被夸的有点不好意思,对方言罢语气若顿,又进尔道:“我们是华夏人,老祖宗用无数经历累积出来的精华不能丢在我们这代人手上,更不能丢在我们下一代人手上。不宣传,不宣扬,酒香也怕巷子深。时下信息量爆炸的同时,也模糊了‘权威’的概念,真正的好东西湮灭在大量的垃圾信息中,这是时代的弊端也是必须经过的过程。‘中医’是我国国粹,亦是我们传承几千年的文化精髓,没道理因为外来医种把我们骨子里的东西丢掉,这是不可取的,更不能在这个‘过程’中把真正的好东西遗失。”
    闻言,贺芝兰眼睛顿时蹭亮,老人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冲他笑道:“这个‘新型药材基地’的概念不可谓不是另僻溪径,稳扎稳打踏踏实实干,有问题提问题,有困难提困难,国家做你坚强后盾!不过前提我可说好,芝兰你绝对不能半途而废,要做好,更要做强,还要做远,不能像以前一样撒手不管偷懒,否则被我发现了,我就让你爷爷拐杖伺候。”
    “保证完成任务!”贺芝兰兴奋不已,这要在古代就是妥妥的‘奉旨’呀!左手‘男朋友’这个金手指,右手‘国家’这个大杀器,遇神杀神遇佛杀佛!一路畅通无阻算什么?青云直上那是妥妥的!
    贺芝兰得意洋洋模样引得贺老嫌弃他乍呼,正等喝斥句让其注意态度,那厢李元羲提着鸽笼进来,警务员极有眼色接了送去厨房,贺芝兰紧挨过来跟他挤眉弄眼悄声说:“我刚领了‘圣旨’,我爸再不敢找我麻烦了。”眼见李元羲狐疑,但这时候也不是解释的时候,只撞撞他肩匆忙回了句:“回头我跟你说。”
    把人领回座位,随手抄起自己杯子递过去,李元羲也不嫌弃,随手接过喝了口。俩人旁若无人的亲昵要换个旁人怕不是要纷纷侧目了,在座大佬到是一个比一个神色如常。都不算陌生人了,寒喧两句便步入正题,老人是亲自过来道谢,而焦老诚如之前所说是来满足自己好奇心的。
    “李先生师门是我杏林中最为神秘的派系,数百年只存在于传神之中,连我师父都未曾真正见过,我一直以为这是前人杜撰的异传故事,不想临老却能真正见到神秘派系的传人,今生无憾矣!”
    陈老当即笑骂他:“你是无憾了,到勾起我们发奇心了。”
    焦老笑了笑:“不是我不说,实是没有正主许可我也不好多说什么。”
    这欲盖弥彰的话就更勾起一众好奇心了,只是再好奇贺芝兰心里肯定还是向着李元羲的,背着人冲对方偷偷使眼色表示不想说就不说。李元羲捏捏他手示意稍安勿燥,视线扫过一众不置可否道:“师门中人很少在世间走动知道的人很少,我也很好奇焦老先生是如何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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