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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这一趟寻找玉玺的路上,竟探知了这么多事。
    “为何这孩子会出现在这儿?”赖御还是好奇问了一句。
    丁禧摇头,他一无所知。
    再看向慕青,抱着怀中的丁澈终无一言。
    “屏障已经补好了。”叶秋白上前打断了几人的谈话,望向空中,庄作瑾已经缓缓下落。
    几人忙上前去。
    沈政递过一块干净手帕,问道庄作瑾:“怎么样了?”
    庄作瑾接过手帕,莞尔一笑道:“已经补好了,火岩山不会爆发了。”
    “辛苦。”沈政眸子明亮回道,庄作瑾已然不排斥他了。
    “巩翊呢?”擦了下汗,庄作瑾立马向四周打探巩翊的身影。
    “死了。”三道开口嚇道。
    “是你!”见到三道,庄作瑾立马谨慎起来,不敢相信他的话,急忙抓上沈政的衣袖问道,“巩翊呢?”
    沈政缄默,他倒希望巩翊死了。
    “巩翊的灵丹已经破碎,化成了凡物,已被我收起来了。”叶秋白向庄作瑾解释,他可不想再有第二个巩翊。
    不过显然,庄作瑾不会,她为的是苍生。
    庄作瑾松了口气,谨慎问道:“可否将巩翊给我,由我来看守他?”
    叶秋白摇头,便没了话语。
    庄作瑾叹了口气,道:“也罢,他还活着就好,我也该收拾一下,离开此地了。”
    庄作瑾是为巩翊而来,现如今巩翊没了,庄作瑾也该走了。
    “去哪儿?”三道抬高声调道,“身为四象,不管镇守的百姓,你想去哪儿?”
    “嗯?”庄作瑾疑惑。
    三道放缓了语气,道:“巩翊已亡,四象空缺,你该是最好的替补。”
    说毕,三道看向游荡,问道:“你说是吧?”
    游荡这才反应过来,立马接道:“是是是,早就想到你了,我这就给你立四象的文书。”
    从袖口掏出一只紫豪,游荡舔了一口,浸润了干枯的笔头,随意在身上撕下一块布条开始写写画画。
    赖御与叶秋白围了过来,只见游荡字迹潦草飞扬,根本看不清楚写的什么。
    这块布条又破的不得了,赖御嫌弃道:“你这也太寒酸了。”
    “你懂什么。”游荡停下手,伸展开布条与赖御道:“有就不错了,我祖宗那辈时,四象连个文书都没有。”
    “你祖宗?”赖御抓住了游荡的话漏,笑道,“没想到你这还是个家族的生计。”
    游荡见赖御那精贼的眸子,立马闭上了嘴,绕开他来至庄作瑾前,将布条递到他手中道:“拿着这个,以后你便是这火岩岛的主人,四象之一的神兽了。”
    庄作瑾不可相信的接过那块破布条子,又重新了打量游荡一番,夜就二十岁的模样,满脸的稚嫩,要不是他手持铜哨,庄作瑾还真不信,以为开了个天大的玩笑。
    游荡双手背立在后,在庄作瑾面前徘徊着,交代道:“不要像巩翊似的,占着茅坑不拉屎……啊呸,为了私利妄杀无辜,在司其职就要……”
    游荡说个没完,赖御一把捞上游荡的脖子,与他道:“庄姑娘在这儿多年,比你有经验,不用你再废话了。”
    游荡实则担忧的是慕青,看他这状态仿佛回到了初遇那会儿,不吃不喝了好几天才渐渐恢复过来。
    这次可能比以往更甚,就连毫无瓜葛的赖御看了孩子的尸体都伤心,更何况是曾朝夕相处的慕青与丁禧。
    慕青想着赶紧回上边去,帮慕青想法子调整下心绪。
    “好了,事情已经解决了,我们要上去了。”赖御放开游荡,与庄作瑾道。
    看这一旁的火球泡泡,应该是庄作瑾做出来能飞出岩洞的玩意儿。
    “我这就送你们上去。”庄作瑾领会,不多留几个,立即运掌,一个更大的火球泡逐渐延展开。
    等到空隙,赖御来至慕青前,道:“有什么话我们上去说。”
    慕青目光呆滞的抬起头望向赖御,眸子中有这一丝怨,悔,怒,更多的是绝望,轻微的点了下头,回复了赖御。
    见慕青这样,赖御又是一阵难受,什么事能将一个自满活跃的人逼迫成这样,上去之后,赖御定要探个清楚。
    “好了。”庄作瑾很快做好了一个硕大的可以容下几人的火球泡,与几个道。
    赖御回转过头,被那火球泡吓了一跳,快要赶上一间房子了。
    “走吧。”话不多说,赖御最先踏了进去,而后召唤了几个。
    几个纷纷进了去。
    三道留在后边,进泡之前与庄作瑾稍耳语了一番。
    庄作瑾拧着眉头听毕,疑惑的打探了眼三道,只道了句:“我会留意的。”
    三道点了下头,进了泡中。
    最后头的还有个沈政,瘸着腿慢悠悠的走着。
    略过庄作瑾时停住了脚步,还是将捂着的宝玉匣子递到庄作瑾,道:“你收下吧,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打磨珠子,上去后我便不再叨扰你了。”
    庄作瑾望着那精美的匣子,摇了摇头,莞尔笑道:“这颗珠子不该做为结束,该是一个开始。”
    听庄作瑾说毕,沈政眸子又亮了起来。
    庄作瑾只笑道:“这该是你为你妻子打磨的第一颗珠子,相信她马上就会来到你身边了。”
    目光暗淡了些,沈政讪讪收回匣子,撑开嘴角笑道:“借你吉言,我走了,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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