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着谢陵想跟他玩点花样,于是装作一副冰清玉洁,誓死捍卫贞操的良家妇女。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
谢陵在他耳畔吐了口热气,勾唇笑道:“这是谁家的小公子啊,这么晚才回来,家中兄长干什么吃的,连弟弟都管不住么?”
沈执呜呜两声,被谢陵圈在怀里动都动不了,又听他道:“哦,我知道了,一定是你兄长太忙了,忽略你了,是也不是?”说着,松开了捂着沈执嘴巴的手。
沈执道:“我哥哥忙起来六亲不认,我算个啥,充其量就是个漂亮摆设,他兴趣来了就抱一抱,没兴趣了吃干抹净就走人,哼。”
谢陵哈哈大笑,忽然将人打横抱了起来,大步流星地往里走,手一松,沈执就跟条鱼儿似的,在床上滚了几圈,抬眸眼巴巴地望着他。
“既然你哥哥冷落你,那你不如跟着我吧,从此以后,吃香喝辣,独宠你一个!”谢陵单膝压在床沿,伸手钳住沈执的下巴,狭长的眸子微眯,露出点宠溺的意思,“怎么样?小公子?”
“那你快点,我哥哥很快就下值了,他是当朝中书令大人,权倾朝野,跺一跺脚,整个朝堂抖三抖,当心他抓到你,活剥了你。”沈执顺着他的话风继续往下演,膝盖分得很开,臀腿压在脚心上,脸上飞扬起得意的神采,特别勾人。
谢陵喜欢他这副张扬轻狂的样子,一手扯开衣领,偏了偏头,脖颈上的筋骨
咔擦咔擦的响,一副大干一场的架势。
沈执吞咽着口水,继续威胁道:“我劝你对我温柔一点,如果把我弄坏了,我哥哥可是会很生气的!我是他最最最疼爱的小朋友,最疼爱的小朋友哦!啊!!!!!!!!!!!!!!!!!!!!!”
“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再说一次。”谢陵两手将人托了起来,然后狠狠往自己身上一按,沈执就跟平时坐椅子一样,瞬间到底了,仅仅一瞬间,脑子轰隆一声,大张着嘴失声尖叫起来,眼眶瞬间红了。
大喘着气伏在谢陵肩头,好半天才呜咽道:“你坏!哪有你这样的!你不是读书人么,为什么一点都不矜持!”
“矜持?那是什么东西?”谢陵同他耳鬓厮磨,勾唇笑道:“你是在说你哥哥罢?不好意思啊小公子,我就是个粗人,不知道何为矜持,动一动可以么?你哥哥快下值了,咱们快点。”
沈执羞愤欲死,一点不想继续玩这个游戏了,他开始耍赖,两手环着谢陵的脖颈,别别扭扭地不肯动,结果被谢陵翻过身子,勾起腰又开始狂风暴雨起来。
实在太难以启齿了,最起码沈执是说不出口,也描述不出来的,他甚至觉得自己像只柔软的小猫咪,跪在谢陵的腿边,祈求宠爱。
说起来还多亏夏司当年教他武功,否则如今哪有这么坚韧的腰身,要换了寻常人,早就断成两截了罢?
许久之后,谢陵才咬着沈执的耳朵,低声笑道:“今晚又去顾青辞家里蹭饭了?他家的饭这么香么?”
沈执哼哼唧唧道:“香,但是没有跟哥哥在一起吃饭自在。顾家姐姐好像把我当自家人了,对我太好了。”
谢陵奇了,旁人都会嫌弃别人对自己不好,偏偏沈执反着来,不怕别人对他坏,就怕别人对他好,奇也怪哉。于是很恶劣地使了很大的劲儿,仅仅一下,沈执就开始手脚并用地往前爬,哭着骂他是个混蛋。
谢陵不理他,将人重新拉了回来,把骂他混蛋的那张嘴,严丝合缝地堵住,之后才拍了拍沈执的后脑勺,笑道:“混蛋的弟弟也是混蛋,这很好啊,说明你我有缘分,天生就是一家人。”
“呜呜呜。”沈执腹诽,觉得谢陵此
人简直败坏了读书人的名声,压根就是个穿着朝服的衣冠禽兽。
但也不敢当面说,毕竟嘴巴还被人这么不留情面地堵着。
啊,还是先保命要紧!
谢陵出去洗了个澡,又换了身衣服回来,一见沈执死狗似的趴床上,便故意冷着脸问:“这是谁做的?”
沈执:“……”
谢陵点了点他的腰,又道:“最后问你一次,谁做的?”
“……”
“不说的话,吊起来。”
沈执只好道:“一个来路不明的……嗯,粗人?”
谢陵继续往下演,单手钳着沈执下巴,眯着眼睛,语气危险道:“胆子大了?敢勾搭人了?谁教你的?”
沈执:“……”
他恼了,捶床道:“废什么话!做就做,不做就滚!!!”
第51章 你知道啥了
事后, 沈执将沈墨轩的事儿说了,谢陵听了,神色淡然,一副早就猜到的模样, 随意点了点头,道了句:“知道了。”
然后就没有下文了。
搞得沈执特别想追问一句:“你知道啥了?”
又怕显得自己特别蠢笨,不过很快沈执就明白了。
压根没出三日, 京城就彻底平复下来了, 但是换了更大的非议,原因是张金吾带队,拆了几座戏楼,将成天说书唱戏的那些人, 通通赶下了台,再贴张封条了事。
众所周知, 像这种落人口实的事情,就跟治理水患似的, 不能靠堵, 否则水越积越多, 早晚要决堤的,最好的办法就是分散水流,转移视线。
张金吾很完美地转移了老百姓们的视线,将奸污民女案,瞬间上升成了官兵仗势欺人案。而且越演越烈,巡防营都没法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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