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等着!
他心念一动,忽从四面八方涌来无数鹦鹉,齐刷刷围住颐指气使的三姨太,噗嗤噗嗤好一顿排泄!
原本模样俏丽的姨太太顿时被鸟屎裹满,浑身恶臭,惊慌地呜哇乱叫!
二姨太和家仆丫鬟们也嗷呜嚎叫着瞬间退开数米,然后纷纷作呕。
秦长落张着鹦鹉嘴,小舌头颤了颤:“哥哥你懂不懂怜香惜玉……”
“怜香惜玉不会,怜你吸你我就会,吸吮的吸。”
“……”流氓。
管家跑到公申赋云身边,一脸膜拜:“神鸟发威了,你们不要乱说!”
他知道,神鸟要查清楚黄员外死因,给自己公道。
秦长落拼命摇着鹦鹉脑袋:这锅我不背!
管家引着公申赋云来到厨房。
扒了一半皮毛的野狼,血淋淋的野兔,狐狸。铁钩子上挂着蛇,还有野猪、熊掌、大雁、梅花鹿以及黄鼠狼。
秦长落咂舌:“这比我吃的还杂。”
管家及时补充:“我家老爷就爱吃野味,而且是越不常见的越好。挂在厨房的,是准备这几日宴请客人用的,更加稀有的,老爷都是放在冰窖里,还有一部分,养在冰窖外的兽圈里。”
秦长落环顾一圈厨房,问道:“这些野味吃之前是要放血的,可这里没有盛血容器,也没有排血的渠道,血去哪了?”
管家:“我家老爷喜欢喝生血,而且要几种野味的血混合起来。还要求全府上下,都喝。除去做药丸的,做血豆腐的,就都喝了,基本不浪费。”
秦长落有些不明白,他自己是没得饭吃,没得水喝,才不得不打野兽,喝兽血。
怎么这个住着豪宅看起来不愁吃喝的黄员外,自己给自己找这等苦来吃?
那血多难喝啊。
他点点头,不管这什么奇怪的口味。他现在能确定,三人的死,虽然不同,但都跟兽血脱不开关系。
“赋云哥哥,你检查一下吧。”
公申赋云把厨房里的所有野兽体内残血检查一遍,没有问题,也没有自己的龙鳞。
这又陷入了僵局。
推测方向不应该有错才是。
难道一直主观的认为,误导了正确判断?
不是血的问题?
“去冰窖和兽圈。”秦长落对公申赋云说道。
“嗯,对,不能有漏网之鱼。”
管家也隐约猜出来一人一鸟怀疑血的问题,他主动说道:“老爷时常会放活物的血,他觉得新鲜。”
龙也觉得新鲜,这人族的口味,太新鲜了。
出了厨房,才发觉日落西山,这一天时间过去了。
一堆家仆丫鬟围在厨房外头探头探脑。
三姨太去沐浴更衣了,只留下二姨太看着这边情况。
二姨太拢了拢头发,十分客气的表达自己的想法:“这天都快黑了,公子不如带着神鸟先回去休息,员外府的事,就不劳你们操心了。”
赶紧走,我好赶紧置办棺材,给管家定罪,这事就解决了。一个外人,添什么乱!
公申赋云十分不识趣:“没事,我愿意操心。”
秦长落道:“这也是我的家呀,员外是我母亲的主人,他出了事,我必须要弄清楚。”
“神鸟说的是!”管家一脸没毛病的表情。
二姨太长呼一口气,心里闷气:真难缠!
可她不敢来横的,刚才三姨太的下场她可不想体会。
只好无奈跟着他们去了冰窖和兽圈。
公申赋云逐一检查过后,并没有发现任何野兽血液有问题,也没有发现自己的龙鳞气味。
看来问题真的不是出在兽血上。
那会是出现在哪里?
他觉得还是去问问冥王得了,这太费脑子了。
秦长落站在一只白毛猫头鹰头上,仔细琢磨。
他当年野外求生,喝过一头病歪歪野狼的血,结果头晕恶心了三四天,一直昏昏沉沉睡了好久,才觉得清明起来。
他为了证实自己为什么会那么难受,又一次喝了一点病狼的血,结果又头晕恶心好几天,浑身无力。
胡乱采了了些草药才好,他也不知道是哪个草药起了作用。
从那以后他就知道了,看起来精神不太好的野兽,不能吃,不然自己也会精神不好。
秦长落想,如果当时自己没有吃草药,可能会被病狼血致死也说不准。
所以他才一直认为,员外他们的死,跟动物血有关系。
圈养起来的野兽,各个精神抖擞,吃食比人都好,都没有病。他也特意在家仆堆里找出来厨子,问了之前杀死的野兽有没有病兽,回答是没有。
厨子在员外府二十来年了,早就练出来一身兽医的本事,自称绝对不会看走眼给全府上下吃上一口病兽的肉和血。
秦长落琢磨,他如此笃定,应该不会看走眼,底气十足,也不会是胡说。
那问题,真的就不是血了。
他有点妥协,公申赋云心语跟他传递了好几次去问冥王了。
那就听赋云哥哥的吧。
不过,好像死了的人跟自己没什么关系……为什么浪费一天的时间查他们的死因?也没有必要问冥王不是。
秦长落觉得自己有点无意义。
他从猫头鹰头上飞走,公申赋云手指敲着困住野兽的铁栅栏,一脸微笑,另一手扇子伸出,等他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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