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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这八卦阵跟我想象中很有差距呢,我总以为像太极一样接力打力,借力施力,原来它还能乾坤转移。
    得出结论后,能在二天破阵的恐怕只有我吧,想到这我不免有些得意起来,然后看向武微山,只见他点燃了引线就站在那里,我一瞄顿时吓得冷汗起来,因为那引线的长度短的要命,连跑到库里躲起来不被炸到的时间都没,这武微山也太疯狂了吧,想快点破阵不至于到这份上吧,不要命了。
    见他还傻傻的站在原地,引线越快燃到那堆炸弹上了,我立马一个疾跑,跑到武微山身边,拉起他的手就拖着往武器库奔去。
    眼看着要爆着了,我一个着急向还离武器库几米远的武微山的屁股上狠狠的踢了一脚,滚着速度更快,一个弧度武微山瞬间如我所愿,迅速的咕咚咕咚,球一般得滚了下武器库里。
    我也不要命的跑着,眼看我自己快到武器库了,突然爆炸轰隆声再度爆起,炸出来的狂风把我整个人吹了进去,哐啷,一声我四脚朝天的到达目的地武器库,不过是被吹进来的。
    “ 嘛的!武微山你这次堆的炸弹威力更加大了”我骂咧咧的翻转起身体,却不巧头上吹掉下一块小石头,不依不饶的砸在我的头顶上,我霎时捂头蹲下,正好蹲下的同时,一大块石板从我刚刚站起的那高度掉下飞了过去。
    我顿时心惊胆战的提起了嗓子,事后不断庆幸起来:“要多谢那快小石头,要不然我就死翘翘了,然后被勾魂使者请去跟阎王爷喝咖啡去了。”
    度过了胆战,我才空暇去探看武微山怎么样了。我推了推躺在地上的武微山,只见他依然纹丝不动得像个死人一样,我再推动他几下,还是没有反应。
    “不会吧,死了。”
    心下产生这一个念头让我瞬间奔溃咆哮起来:“不会我给他踢死了吧。”
    我害怕的对着武微山的鼻子用手探了探,哎,松了一口气:“原来他是昏倒了,被姐踢昏迷了。”
    这武器库顶板上的泥石块也开始摇摇欲坠快要掉下来了,我见此赶忙把武微山拖向一边安全的地方去。
    整顿好武微山,感觉脱力累死了,手也软趴趴无力起来。看着一旁躺着昏睡的武微山,很是羡慕起来,武微山这样少说要昏迷几个时辰,瞅着他身上的衣服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破破烂烂起来,也许是炸的时候没有注意到吧。
    分析着武微山从开始变得越来越着急起来,好像是因为要去一个地方,到底要去哪里呢?居然比比赛还要重要,可对我来说,赢得胜利成为雅儿的驸马爷才是我最重要的大事。
    还要我能感觉到武微山喜欢雅儿,对于这个情敌我开始也是拿他做对手的,一个绝对要打败敌人。
    我余光撇现武微山,此时他的眉头正深深的紧皱着,额间不断狂流着汗水,脑袋还不断的摇晃着,嘴里念叨着:“不要,不要离开我,师傅师傅,不要走,我可以治好师傅的,你不要赶我走,唔……”
    “师傅吗?”原来这么霸道蛮横的人也有打心眼里喜欢敬重的人,不然梦里就不会他此时念叨的人了,那治疗他师傅,就说明他师傅病了,怪不得他这么着急。
    我叹开了口气,看着眼角正流淌着不知是泪水,还是划过眼角的汗水,武微山的表情突显着十分悲切,哀伤的色彩。
    见他手中依旧抓着不放的炸弹引线,想来这是截断的一大部分炸弹引线吧,武微山口中的师傅肯定病的很重,而且还是在濒临死境的病痛。
    ……………
    看他这么忧伤的表情,我不会说我被触动了,不再看武微山,嗖的一声,站起来叹了一口气:“武微山,你好好休息吧,我保证凌晨一定让你见到你的师傅”
    我目光坚定地望着库门口,也不管武微山能不能听到,只是对着空气承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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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库里拿出两个个盾牌,然后搬起箩筐,爬出库门口放在地面的另一边,再下去搬起来,这样上上下下终于凑齐六筐,临走我把武微山手上的一大截引线截成短短的每一条,起先我还骂武微山不要命了,这么着急“可现在看来我们是同一种人吧,不要命的人。”我嘲笑般的语气递然着
    我对着阵列特意选择摆好炸弹,一个在12点钟方向,2点钟方向,4点钟方向,6点钟8点钟10点钟各方向总共六个方向把整个爆炸方式调成圆的一周。
    摆好后,我毫不犹豫地点燃了手中火线,然后趴倒在地上,拿着两个盾牌盖在自己整个身体上防护着。
    我不知道盾牌能不能完全保护我不受一丝伤害,等待着的便是引线的连着炸弹的顶端慢慢燃起火花,像是预示性一样的节奏,我微微闭上眼睛,爆炸声与此同时响起,地面不安定的震动起来,此时我总感觉到耳膜穿刺而来70分贝般的声响,耳朵一阵炽热,感觉有热体流出似得,兵兵乓乓各种撞击声像雨点般千万滴水似箭一样媲美着,身上的盾牌也是叮叮作响着。
    我开始捂着耳朵忍着痛苦,地上的震动也慢慢安静下来,直到再次安静下来,我立马推开身上的盾牌站起来,捂着耳朵的手,慢慢放下来面前一看。
    “哇靠居然流血了”我忍不住脱口爆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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