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马要上前帮忙,但是身后的四人已经追来!
南宫碧落耳朵一动,立马弯**去,两柄细直的唐刀从她上方划过,躲过之后,她又飞了起来,两柄同样的长刀又从她身下划过。
南宫碧落飞上了树枝,看清了追上来的人,同样全身黑衣,手握细直长刀,腰间挂着弩箭,见南宫碧落飞上树枝,他们便用弩箭射向她。
南宫碧落身体横过来,蹬着树干,躲过了弩箭,那黑衣人竖起长刀,便一起向她攻击来,武功招数怪异。
再看曲水,五个黑衣人剩下三个与她纠缠,武功不见得比曲水好,但曲水拔剑刺去、挥砍,他们竟然会钻入地下,又突然冒出来,一时之间叫曲水不好对付。
而剩下的两个黑衣人已经走向了玉飞花。
玉飞花动弹不得,心下一片慌乱,南宫碧落心里也是一急,却见那黑衣人并没有对玉飞花下杀手,好像还和他说着什么,但是她听不清楚,便以为他们是来救玉飞花的。
但其实玉飞花面前的其中一名黑衣人问道:“把东西交出来!”口音很是奇怪。
玉飞花一头雾水,“什么东西?你们是谁?”
另外一个黑衣人道:“先把他带走。不然剩下的官差也要来了。”这个却没有什么口音。
他们刚要动手抓玉飞花的时候,却是南宫碧落已经将那四人点住,袖镖绑住了他们的手。
他们一惊,砍向绳索,南宫碧落的袖镖却已经收了回去,他们二人对视一眼,一同向南宫碧落挥刀而来。
南宫碧落以一敌二,不落下风,暗中留意着他们的武功路数,又一次错开了他们的攻击后,她落在了玉飞花身边,那两个黑衣人落在被点住的四个黑衣人旁。
双方目光一个交汇,南宫碧落目光一凝,当即回身去提玉飞花,那两人一人解穴一人来拦,南宫碧落抓住玉飞花的时候,却是一下要面对六个黑衣人了。
不容她询问,那六人围攻上来,势要夺回玉飞花,南宫碧落一手抓着玉飞花,一手未出鞘的剑迎敌,虽然接连后退,但是那六人就是不能伤了她以及抢走玉飞花。
这时司徒凌霄和陈一刀也赶了回来,他们倒没有遭到埋伏,加入了战圈,缓解了南宫碧落的压力,可是很快林中竟然升起烟雾来,模糊了视线,一阵诡异的乐声响起。
狼嚎声起,突然有人惨叫。
视线模糊中只听得陈一刀大喊:“狼!是狼!”
林中破庙前一片混乱。
南宫碧落提着玉飞花,靠着一棵树站着,小心翼翼注视着周围,还有三个黑衣人盯着她。剩下的曲水应付三个,司徒凌霄应付一个,陈一刀应付一个,带来的官差死的死,伤的伤已经无法行动,还有突如其来的狼群,在白雾中攻击着南宫碧落一群人。
白烟成了天然的遮掩,三名黑衣人时不时冒出头来,攻击南宫碧落。饶是她也渐感长时间的拖延只会越来越危险,便是又一次逼退三名黑衣人时,她带着玉飞花后撤。
偏偏那时,乐声停了,一阵寒意涌上心头来。白雾里一双双幽幽的绿眼盯着她,狼群把她包围了,前赴后继地扑了上来,其中还有一名身法很快的人影,是那蒙着白纱的驭狼人手握一把弯刀试图割破她的喉咙。
而且狼群和驭狼人不像黑衣人会顾着玉飞花的死活。
南宫碧落要分心护着玉飞花,渐感吃力,玉飞花便在这时道:“南宫碧落,解开我的穴道。”
南宫碧落不作多想,松手解开了玉飞花穴道,拔剑出鞘,砍断了一只狼爪,又刺破一只狼肚,却不想突然被人从背后打了一掌,那玉飞花解了穴竟然攻击了南宫碧落。
“你对我动用私刑,我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委屈。”玉飞花眸含愤怒,还想再添一掌。
南宫碧落目光一厉,却是狼群和那驭狼人也一同在白烟掩盖下发动了攻击。不管是谁,他们的目的只是杀人。
玉飞花只顾为难南宫碧落,根本意识不到逼近的危险,驭狼人的弯刀已经砍向他的后颈了。南宫碧落剑一挑一刺,弱化了玉飞花的掌势,剑尖刺到了驭狼人的弯刀,同时抬起另一只手,撞飞了一匹狼,救了玉飞花,逼退了驭狼人。
但她却也被玉飞花的金刚掌击中,手臂也被狼爪抓伤,嘴角流出了鲜血,玉飞花被这突然其来的情况一震,不可思议地看着南宫碧落,发神的空档,南宫碧落又是连砍了几匹狼,挥剑刺向了玉飞花。
玉飞花觉得这一次一定死定了,但是剑尖临到胸膛,又调了个头,剑柄点在了他身上,封了穴道,同时又逼退了那暗中偷袭的驭狼人。
“为什么?”玉飞花困惑不已。
南宫碧落懒得废话,已经退到了林子边缘,提着他便冲出了迷雾,听得身后有很多杂乱的脚步声,她吹了一个口哨,又往前奔跑了一阵,便见一匹黄色骏马飞奔而来。
她提着玉飞花骑了上去,往城中奔去,穿过了城门,夜深人静,京城的岗哨并没有想象中严密,空无一人的街道,那狼群竟然也窜入了城中,追着惊帆而来。
南宫碧落脸色苍白,手臂上的伤口流出的血液有些发黑,她还中了玉飞花两掌,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但还是强撑着,那行尸楼的苍狼对她穷追不舍。
前面通往官府的路也突然有了黑衣人堵住了去路,想来早就埋伏在此,她一个调转马头,立马朝着鸣玉坊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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