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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碧落叹了口气,用内力将纸条碾碎成灰,提着佩剑往鸣玉坊去了。
    她家水儿可是一大清早就去了风月楼,她当然得过去看看,顺便探一探飘香阁,才好去会一会王爷。
    到了风月楼,她和风飘絮打过招呼后,就一个人去了别院。
    见到曲水的时候,她正在信誓旦旦地给秦致远讲述该怎么追求女孩子。
    “秀才,追求女孩子,脸皮薄怎么能行,你还要懂得投其所好。秦嫣然虽然难度大一点,不过你放心吧,我会帮你的。我看你品貌也不差,拿出点自信来。你听我说,之后不是有灯会吗,我帮你把人约出来,我们再合计个计划。”曲水哥俩好的搭着秦致远的肩,还夺过了秦致远手中的玉镯子,一脸嫌弃道:“镯子是好镯子,也挺适合秦嫣然,就是你愣头就送,怎么可能有效果嘛。送礼物气氛很重要,没有一个好气氛,一来不慎重,二来收到礼物的人也不会放在心上,你的心意不是白费了嘛。”
    “咳。”南宫碧落打断了他们,向曲水笑道:“我倒没看出来我家水儿还懂得这些花前月下的事。”
    “哼,你以为我像你啊。”曲水小声嘀咕。
    南宫碧落却听得分明,一下子敲在她头上,“你差不多得了,自己没几斤几两,就敢当别人老师。”
    曲水揉着头,没有和南宫碧落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在她心里她家小姐才是铁树不开花。“小姐,你来这里做什么?不会是明着准我假,又来安排事情吧,我告诉你没门儿,柳易枝她不在飘香阁。”
    “不在?去了哪里?”
    “说是回老家探亲,她是登州人。”
    “登州人?刘仙也是。”南宫碧落来了兴致,她见曲水说着不做事,还是把这些都探出来告诉了她,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头,“好了,你继续在这儿休假吧。”
    “讨厌。”曲水摇头甩开了南宫碧落,又是一声嘀咕。
    南宫碧落拿起佩剑就准备离开风月楼,本来从后门就可以走,她非得又走一大段路从前门离开。风飘絮正在主楼安排人手,拆换楼里的装饰,看见南宫碧落便道:“要走了?”
    “嗯。水儿麻烦你了。”
    “不麻烦,楼里都很喜欢水儿呢。要不是她是你家丫头,我一定把她纳入手下。”
    “呵,她也就在你们面前装得乖巧,家里横着呢。这段时间她与秦兄在这里应该不会有大碍吧?”
    风飘絮放低了声音,“没事,有消息称玄刚已经撤回,不过不知道还会不会派人下来处理龙继,你小心。”
    “嗯,好。”南宫碧落看着风飘絮。今天的她一身青蓝色褙子外罩白裙,轻灵优雅,少了几分威严,多了一些亲和。南宫碧落喜在心头,却在看到风飘絮发间时,很细微蹙了下眉。
    风飘絮见她盯着自己发间看,不禁抬手拂了拂发顶,“怎么了?头发乱了吗?”
    “没,很好看。”南宫碧落立即收回了视线,看着风飘絮的眼睛,她微笑:“那,我走了。”
    风飘絮点头,南宫碧落便转身离开,不作停留。走出风月楼后,她的脚步又慢了下来,回头看了一眼,禁不住想着:要不,灯会也让水儿约上风老板一起去吧。
    南宫碧落有了这个想法,首要就是要去拜会那个不知在谋划什么的王爷。她朝着王府走去,可是途中却遇上了倒在地上的吕三娘。
    “吕老板?”南宫碧落过去扶起了吕三娘。“怎么了?”
    吕三娘一见南宫碧落立即抓住她,“南宫捕头你来得正好,天杀的偷儿抢了我的钱袋就跑了,我的小厮丫头恐怕追不上。”
    南宫碧落往前面一看,就看到追逐的人影,她提起轻功一跃,很快就追上了那个抢钱的小偷儿。那是个年纪不大的乞儿,南宫碧落擒住他的时候,他立马颤抖着把钱袋还了回来,“不关我事,是别人叫我抢的,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南宫碧落见他可怜,就将压着他肩上的剑鞘松了力道,责令道:“念你年幼初犯,这次就放了你,下次再敢偷盗,就得去衙门大牢!”
    她又给了他一点碎银,就让他离开,后来追上来的吕三娘几人,已经气喘吁吁。吕三娘还直接把手搭在南宫碧落肩上,“南宫捕、捕头,你怎么让他跑了!”
    南宫碧落将绣得精致的钱袋还给了吕三娘,“钱袋已经拿回来了,何必为难一个半大的孩子。”
    吕三娘撇嘴,将钱袋收了起来,“好吧,我是给捕头你面子。这群乞丐喂不饱的,一天天在这里转悠,平日里施舍还不够,还抢起钱来了,自从禁娼令下来后,鸣玉坊越来越乌烟瘴气。”
    南宫碧落拧了拧眉头,“既然没事就回去吧,以后出入小心,别这么招摇。鸣玉坊的治安情况,我会向顺天府衙上报。”
    南宫碧落说完就走,吕三娘抬起拿红娟的手想要叫住她,奈何女捕走得太快,留个背影给她。吕三娘有些遗憾地哼了声,就数落着下人,回了迎春院。
    经过吕三娘这事打岔,女捕加快了去誉亲王府的步伐。
    第91章
    南宫碧落去到誉亲王府。
    王府的人似乎早就知道她会来一样,在门口迎接她的是朱洪彦另一个贴身护卫杨鹤平。黑衣白面,二十出头,颇为冷峻。与笑面虎沈义的圆滑世故相反,杨鹤平这个人不苟言笑,做事冷硬,少言寡语。但凡是朱洪彦的话,哪怕是要他死,他也会二话不说提剑抹脖子,死忠得近乎偏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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