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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荣三沐也是好奇万分,转身将紫金小人拎了起来:“澜司圣与母亲都这般焦急了,你快说吧!”
    紫金小人金色的细眉拧作一团,看着澜墨渐渐见了紫芒的双眼,吞吞吐吐道:“师尊说……说……他这一族就快要灭亡了,得想个……法子……”
    殿内只听得到她颤巍巍的声音。这些可是师尊的秘密,都怪她一时嘴快,说漏了嘴。可是她知道,法界无人不怕眼前这女子的七星紫芒摄魂术。与师尊的秘密相比,还是她的小命更重要一些。
    “所以呢,师父便想到了这种事情?”澜墨有些动了气,师父要保凰族,可以有其他的法子,为何要给她安排一段与羽笙的姻缘。她是他最疼爱的弟子,怎能将她的一世英名毁在一个女人手里。还有这一双儿女……
    “你也不要怪师尊,这可不是师尊的本意,”紫金小人解释,“师尊知你品行端正,只是要凰族将你救起,要你记个救命之恩,日后若凰族真有大难临头的一日,你必会手下留情。可谁能想到……你自己……”
    “本君如何?”澜墨眼神凛冽。
    “你自己对羽姑娘生了情愫,还将她带到了这墟域!这墟域……可是法界最显眼的地界……”
    第184章 出于私心
    “墟域是法界最显眼的地方?”
    “原本凰族被师尊藏到了远离天界的地方,可是你却将羽姑娘带出了凰族,还带到圣域去。这墟域可是法界……”
    紫金小人说着说着又支支吾吾起来。可她头顶传来的强悍压力教她无法不直言相告。
    “墟域是法界用来承载你的元神的!时时刻刻都在法界的看管之下!羽姑娘与你片刻不离分,时常共处一室,法界怎能发现不了她的存在。必是……”她咬牙艰难道,“必是发现了凰族的存在,要派墨司圣下来处理此事了!”
    “如此说来,还是本君……自断后路了?”
    紫金小人挑挑眉,眼睛看向一旁。这还用说吗?全赖你自己,师尊何曾要你喜欢人家羽姑娘了?这种事师尊怎能说安排便安排的来的。
    澜墨心中一阵烦躁,看都不敢看羽笙一眼,只是继续向这紫金小人打探其他的事情:“本君的元神?本君本就是法界圣仙,魂体无上,何来元神?只有三界之中的仙人才有魂形之分,不是吗?”
    “你如今确实只是个化形而已……”紫金小人撇了撇嘴,“此等秘辛我真得不知晓了。我也只知道这么多了。”
    “为何凰族要藏起来?”
    澜墨还没将紫金小人的话在脑子中过上一遍,羽笙便急急相问。这是她最关切的问题。
    “你们凰族居心叵测……当……当被灭族的……我真的只知道这些了,妄议法界可是要被重罚的!”
    说罢便化身扳指绕在了南荣三沐的指尖,不再作声。
    这下她的表现不仅是惹得羽笙怀疑了,就算是澜墨也心生疑问,双眼紫芒汇聚在她的身上,直烫的她跌落下来。
    她索性把尊称都去掉了,直接喊了澜墨的名字:“澜墨!澜墨!我可告诉你,你有本事就去问圣仙大帝去!我只是个成精的小人儿,你逼我干嘛呀!”
    “问帝君?”
    紫金小人又慌忙捂上自己的嘴巴:“呜呜……我这真是没法子了……妄议法界真的是重罪啊……”
    “那本君便去问,本君早就想去问了。”
    紫金小人一脸可怜相,跌跌拌拌跑到澜墨脚下,使劲拽上澜墨的衣角。澜墨低下头去:“怎么?不是你要本君去问的吗?”
    “你还是别去了……这羽姑娘是你自己要带回来的,也是你自己要娶的,这三熏三沐也是你那外公赠与你的……这墟域的灵气也都是你自己翻出来的,还没等你问那圣仙大帝呢,你就会把你自己给搭进去了!好歹主仆一场,我怎可让你去送死呢?”
    “我只是想知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紫金小人扯着澜墨的裤脚,急着道:“还能是怎么回事!就是他们要灭凰族,你不让步!就这么简单,你还看不清吗?”
    “是师父不让步,不是本——”君!
    “是你不让步!师尊他老人家虽然是为了庇护凰族,可也没让你这么明目张胆地折腾啊!你若不是预料到自己会出事,又岂会将这墟域的所有留给羽姑娘做倚仗?”
    “什么!”澜墨大惊。
    羽笙失神,没了主意:“你是说……这一切都是墨有意为之,只不过不是为了她自己归来……而是为了……我吗?”
    “都要为你们愁白了头发了,”紫金小人埋怨,“一个失了记忆,一个有灵力却不知如何用。哎……这是怎样的一对夫妻啊!难道你不知道南荣墨虽为圣器,可却没有将那颗心完全炼化吗?”
    羽笙愧疚地低下头去:“有一段时间,我确实不在她的身边……我不知……”
    “她若是将仅剩的心一同炼化,便会顺利回到法界。可是她没有这么做,因为她不愿回去,她要自己在这墟域集聚灵气,有朝一日依旧能够与你结尘缘。可她又担心自己的魂形有损之后,法界来人找你的麻烦,便为你留下那凰族大阵与这整个墟域的旧部——”
    “她还真的是出于私心!”澜墨一个踉跄,险些跌落在地上。羽笙急忙将她扶起,心疼不已。
    她知道这个真相对于澜墨来说意味着什么。她一直以为这件事与自己没有关系,可是这件事不仅与她又扯不清的关系,还打破了她一贯的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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