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哥,你走了这几年,谦少身边也没有个固定的伴,他心里一定还是惦记着你的。”
“陈焱那个小明星也太不知好歹了!以为攀上谦少的大腿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何哥,要不要我们.....”
一听到陈焱,何祺阳本来已经带上笑的脸顿时又黑了下来,他嘴角勾起:“不提不相关的人了,这些年大家都过得怎么样?”
“哦哦,何哥你不知道啊.....”
“何哥我跟你说......”
顿时,包厢里又七言八语热闹纷纷。
何祺阳细细摩挲着酒杯,不过是只虫子,又能在阿谦身边呆多久。
人群中有人默默抓了抓头:谦少不是还跟戚家那个戚炀走的很近吗,要不提醒一下何哥?.....算了算了。
.........
大厅门口,林涵之哭丧着脸:“哥这次我真错了!我以为...我以为你对那个何祺阳还有...”
喻临谦接过外套抖了抖穿好,听到这话很无奈:“还有什么?喜欢?怎么可能,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林涵之嘟哝:“那也没见你这几年谈个对象啊。”
“恩?”
“我错了!哥我错了!”林涵之急急表态:“不会再有下次了!我一定不会再让他碍你的眼了!”
喻临谦用力搓了把林涵之的头发,把好好的发型弄成个鸡窝头,终于舒心了:“不需要这么刻意,作为普通朋友见个面没什么,就是不要再瞒着我。”
喻临谦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笑眯眯道:“行了,我车来。进去吧,外面冷。”
“好勒哥!”
一边等了许久的陈焱急了:“谦少,那我.....”他伸出几根手指扒着喻临谦的衣角,像是想握紧却又不敢。
看来是对他的喜好做过一番研究的,喻临谦回想起刚刚陈焱在聚会上的言行,又见着这小白兔模样,想想也有小半年没开过荤了,是有些心动.....他轻轻捏了捏陈焱的脸颊:“想上我的车?”
陈焱惊喜地睁大双眼,连连点头。
喻临谦轻笑出声,侧头靠近陈焱的耳边,低声道:“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 没错!我们谦少就是这么个(bian)性(tai)!
☆、第三章 忠犬兄控
封闭又宽敞的房间里,四下分散站立着一些人。每个人神经紧绷,不敢发出一声声响,全神贯注看着正中央擂台上大汗淋漓的男人。
“砰!”“砰!”“砰!”
男人面色冷峻,一身黑色的运动背心已被汗水浸湿,勾勒出布料下一看就极具爆发力的肌肉线条。汗水顺着低垂的睫毛滑进眼眶,男人却像是感觉不到双眼的刺痛,一眨不眨只顾着一拳拳如狂风暴雨般击打面前的沙袋。
“老板,人已经从酒店被送走了。”站在擂台边等候的手下收起手里的手机,低头向男人汇报。
挥拳的速度越来越快,声响也越来越沉,被打变形的沙袋摇晃着发出濒临死亡吱吱声音。
“谦少在一分钟前也离开了。”
“砰!”最后一声如闷雷炸响,一拳击穿厚重的沙袋,“沙沙沙”金黄色的沙粒不断从缺口流出来。
戚炀转过身,面无表情将渗着丝丝血迹的绷带直接撕扯下来,丝毫不在意被拉扯到的伤口。他甩了甩手,“这次倒是快。”
手下不敢接话,双手递上干净的毛巾,继续汇报:“《长安行》剧组那边收到通知,男二人选已经定下。”
戚炀接过毛巾简单地擦了擦脖子,随意扔到一旁,跳下擂台,边走边说:“那就等拍完。”
“.....是。”
这些年喻临谦身边的人换了没有五六次也有七八次,还不包括像陈焱这样连名分也没有只求一次机会的。要是发生在别人身上,即便手段再好总会有那么几个自诩与众不同的人想抓牢这个优质二代。
但喻临谦从来不会有这种后顾之忧。除了本身不会藕断丝连断得干净外,默默在背后做了很多事情的戚炀也是关键。
嫉妒吗?愤怒吗?当然,在度日如年的等待中,有时甚至恨不得直接冲到喻临谦面前干脆一把火同归于尽,骨灰混在一起缠缠绵绵再也不分开,多好。但不舍得,喻临谦皱个眉,他都心疼。
没有名正言顺的身份去阻止的无力、痛苦,如果没有一个宣泄的口子,戚炀迟早会发疯,字面上意思的发疯。他嫉恨所有正大光明待在喻临谦身边耀武扬威的人,那些人有什么好的!满腹算计的他们怎么配站在那个位置上!怎么配用那肮脏的手去碰他!
看,上一个不就吓了一吓便屁滚尿流的跑了吗。
.......
戚炀换了身衣服坐上车,司机正要开车,右边的车门突然被打开,一个人“蹭”的窜上来。
路平刚准备坐下来,迎面就是发小冷冷的眼神。
“行行行,我忘了你身边只有你家谦大少能坐。”路平举手投降,身体一晃,在戚炀对面的位置坐下。
路平从一旁的小冰箱里随手拿了杯饮料,“咕噜咕噜”喝了几口说:“那个姓何的回来了,你知道了吧。”说着瞥了他这个发小一眼:“怎么没见你有什么表示,这可不像你啊。”
以他的了解,戚炀早该有所动作才对,想当初,在知道何祺阳和喻临谦在一起后,戚炀简直就跟着了魔一样。路平感叹了一句,默默摇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