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明笙洗的很小心,揉搓着君子书的长发,打上沐浴用的东西,揉搓出泡沫,葱白的手指穿插在黑色的发间。
越明笙的手指时不时碰到君子书的背,只是匆匆滑过,没有引起君子书的注意。
越明笙觉得自己像一个暗中觊觎着珍宝的小偷,乘主人没注意的时候,悄悄的让自己满足,哪怕只是碰一碰。
波纹晃晃,夜明珠托举的光辉照在顶上,洒下亮色。
君子书有些昏昏欲睡,半闭着眼睛,手搭在池边。
越明笙帮君子书洗好长发之后,拿起布巾轻轻的擦拭着君子书的背部。
长发被撩到一边,露出半边美背。
振翅欲飞的蝴蝶骨弯出诱人的弧度,越明笙小心的碰着,生怕惊扰了什么。
君子书觉得有些奇怪,她向来是不喜欢别人碰她的,可是对于越明笙,好像没有什么太过于排斥的心理,很自然的被她触碰,为何?
越明笙擦到了君子书的腰间,手都有些颤抖。
不堪一握的盈盈纤腰留在她的面前,她的手边,很想就这样搂上去,但是她不敢,也不能。
“明笙,我自己来吧。”
君子书按住了背后滑动的那只手,拿过了布巾。
“好。”
君子书清洗着自己的身体,越明笙离得远了些,开始洗自己的头发。
越明笙的脸很红,君子书只觉得是这浴池里太闷太热了,她的脸也被热气熏的淡红。
君子书看着自己的胸前,有些苦恼。
她不想要这么大的球啊,感觉走路都晃的慌。
她心里叹了声气,把水淋在自己的身上。
越明笙去了君子书的侧面,一边洗还一边偷瞄君子书,看到君子书在往自己身上泼水的样子,呼吸一窒。
水珠从漂亮的锁骨往下滑落,堪堪停留在挺翘的红梅的顶尖,把那里润的晶亮。
越明笙不敢再看,连忙背过身。
太……太奇怪了。
怎么会变成这样。
当那个人出现在她的面前,目光就忍不住在她的身上流连,想要触碰,亲吻,拥抱,灵魂在深处叫嚣,那个人是她的。
明明以前,不是这样有浓烈渴望的人。
越明笙看着水里面的倒影,如果她强大一些,是不是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是不是就可以为所欲为?
一些危险的想法在脑海里突兀的出现,便被越明笙很快的打消了。
违背那个人的意志的话,她会不高兴的。
越明笙不舍得让君子书不高兴,她希望她的王永远随心快乐。
君子书在等越明笙洗好,静静的浸泡着。
池子里的水是活水,不断的流入再排出,不一会儿池水又恢复了之前的清澈。
君子书从池水中起来,水从身上滴入水里,溅起了水花。
“明笙,来床上,教我怎么运功吧,这么久了,我都忘记了。”
原主学武不过是跟着兴之所至,是没有吃过什么皮肉苦受过什么艰苦训练的,底子太单薄,君子书都从她的记忆里找不到运转内力的办法。
君子书拿起一旁干净的布巾擦干自己的身体,拿起薄纱披在身上,拿新的布巾擦着自己的头发,走到了浴室一旁的床边。
“好。”
越明笙起身,擦干自己身上的水滴,穿好了干净的衣物。
越明笙看见床上的君子书,头有些突突的疼。
她觉得这样下去,她迟早要不行。
君子书只穿了一件红色的薄纱,什么春光都遮不住,白嫩的肌肤若隐若现,连肚兜都没穿,盘腿坐在床上。
越明笙心里叹气,忍了忍那种触碰的渴望,上前接过了君子书手上的布巾,给她擦拭起头发来。
“不急。”
“头发湿着会不舒服。”
君子书闻言,也只好随越明笙去了。
越明笙将君子书的头发擦的半干,用内力微微烘干一些,放下了布巾。
“你的头发……”
“不必在意。”
“这怎么行,坐好,我给你擦。”
越明笙取了干净的布巾递给了君子书,在她面前坐好。
“得此殊荣,明笙死亦无憾了。”
“这么好满足么,明笙是时候多信我一些。”
“我自然是最信您了的。”
“不,我的意思是,你该多信我真的宠爱你一些,明笙太小心了,不必如此端着,就当你真的是我妹妹即可,我们自幼一同长大,感情早已非同一般。”
君子书就差说‘我给你放肆的资格’了,越明笙看起来太小心翼翼了,那种捧着的感觉在相处之中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出来。
“真的可以吗?”
越明笙有些害怕,她害怕的并不是不敢相信,也不是不敢承受,而是怕宠爱被收回。
她是个想很多的喜欢未雨绸缪的那种人,她觉得帝王的喜爱反复无常,如果她被纵容惯了,一日突然被退回原位,她想她承受不来。
“你又妄自菲薄了,自然可以。”
君子书把越明笙的头发擦的半干,梳了梳她的头发。
“那这是您说的,可不许收回了。”
越明笙转头,将自己埋在了君子书的怀里。
君子书的薄纱堪堪能挡住些视线,却挡不住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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