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股熟悉的魔气在悄然逼近。
林千霜脸上的笑容在这一刻稍许凝固住,朝着白婉焦急说:“我感受到师尊的魔气了,她似乎马上要到殿内了,可是魔皇现在这副样子,我们可怎么办?”
“寒圣瑶?她来做什么?不是说不管你的死活吗?”
白婉语气提高了几度变得尖利起来,似乎很不满。
林千霜焦虑得来回踱步着,说:“魔皇躺在床上,而我却在一旁站着,如若这一幕被她看到,绝不是什么好事。”
“怕什么,你别忘了,我可是得道七百年的三尾白狐,幻化成别人的模样,勾引魅惑他人,这事我最在行。”
白婉说着,在原地摇身一变,如假包换的魔皇便栩栩如生得站在了那儿。
林千霜在白婉幻化成的魔皇身旁转了一圈,眼眸发亮得说:“白婉姐姐,你真的好厉害,我这么一看,还真看不出来。”
白婉听着林千霜的赞美,捂着嘴带着几分愉悦,说:“小霜,我这幻形你可以放心,迷糊那些渡劫期的大能可能还差火候,但是对你那位傲气十足的师尊,却是足够了,她绝对看不出来。”
林千霜和白婉将魔皇的衣物剥除丢在了地上,合力将魔皇的身体抬进了木柜里,暂时将他安置在里面。
感知着寒圣瑶的魔气越来越近,林千霜衣衫半褪得躺在白婉的身下,忽然想起了什么,对着上方的人说:“待会儿,你记得用鞭子狠狠抽我,越重越好,最好将我打的浑身都是伤。”
林千霜眼眸微微一沉,这样才能将寒圣瑶的心紧紧抓住,而不是再一次又一次的在犹豫不决中让她逃脱。
白婉将林千霜的外衣解开丢在了地上,又将她的腰带扯落,手指轻轻一拉,她精致的锁骨和白嫩的肩膀便从裂开的纱衣中露出,优美的身段令同性都为之赏心悦目。
她居高临下得将林千霜的长发缠绕在指尖,笑得一脸坏坏得附着她的耳畔说:“你想玩真的啊,那么刺激,还搞这种花样?”
林千霜的脸顿时憋红,有点羞耻得偏过头说,“如果我们不做的火一点,师尊她还被那个渣男蒙在鼓里,白婉,委屈你陪我演一场春宫戏了。”
白婉墨眸带着一丝笑意,贴上了林千霜的身躯,捧住了她的脸,刮了下她的鼻尖,低声笑了笑,说:“你是不是个傻子,我有什么好委屈的,倒是你,到时候别哭鼻子就好。”
林千霜抬起头望向了白婉,眼眸坚定得说:“你别把我当小孩子,我做这些,你还不知道原因吗?”
白婉墨眸深邃得凝起,她俯下身动情得吻上了林千霜眼角旁的泪痣,温柔得舔了舔她的鼻尖,嗓音已经转化为了魔皇特有的浑厚和冷感,“你的一切我都想拥有,就算不知情,日后,我也会将你的秘密都套出来。霜儿,你是我的女人。”
林千霜正心里纳罕白婉怎么忽然戏精上身了,她忽然听到门被撞了一下,侍女们的脚步错杂似乎是想要拦住一个人。
师尊,她来了!
寒圣瑶身姿轻盈得闯入了天颐殿内,她用魔气重重甩开了一群阻拦她的侍女,便抬步跨向了内殿,朝着紧闭的内殿大门走去。
地上的衣物凌乱得交叠在一块儿,在床幔若隐若现得轻拂中,有两人在床榻上交缠着,纱幔遮掩的纷涌悠扬得将里面的两个人隔断,有断断续续得喊叫声夹杂着几丝哭音隐隐传来。
“师尊……。你在哪里?为什么你不来寻我。”
“我”字还没发出,女子的哭音顿时卡了壳儿,发出了吃痛得吸气声……
似乎是上方的人的动作过于粗鲁,她拼命得有气无力得捶着上方的人宽阔结实的胸膛,泪流满面。
“还想着你的师尊,看看现在占有你的身体的人是谁。”
魔皇的声音冷漠而冷酷得传来,继而一阵刺耳的鞭子抽打声从纱幔内传来。
“痛,好疼……谁来救救我……师尊,霜儿想你了。”
“疼不疼,你要记住了,这些疼痛都是谁带给你的,宝贝儿,今天你可真美……。”
林千霜泪眼朦胧得望着上方白婉的面容,有点模糊不清,看不清她的表情如何。
身上有只手在她的上身游走点火着,白婉毛茸茸的狐狸尾巴将她的身躯抛起又放下,帮着她做出她自认为滑稽无比,配合场景实则香艳的动作,完成这次特殊的演绎。
蓬松绒绒的狐狸尾巴似有似无朝着她的脚边痒痒得挪动着……。
白婉连春宫戏都演的那么逼真,这演技真好。
一举一动就好像真的要将她拆吃入腹。
林千霜感到眼泪难以抑制得从眼眶中流出,自己的声音也逐渐变得奇怪得变了几个调子,身体软绵绵得就好像真的被人那个啥了一样。
现在的她的状态很不对,但也很符合被迫交合后布满情潮的春情。
“撕拉……”
帘幔被一股魔气撕扯而开。
寒圣瑶一袭红衣静静得站在那儿,林千霜转过头望向她,心里微微诧异了一下。
师尊的表情,是她至今为止都未曾见过的神情。
她的脸上充斥着懊悔、痛惜、悲伤等种种复杂而纠结的情感,紫眸中蕴含的难以克制的爱意似乎要将她整个人吞没,淹死在其中。
“霜儿,为师来迟了。”
寒圣瑶的手颤抖着抚摸着林千霜布满泪痕的脸,朝着在上方扮作魔皇的白婉冷声呵斥道:“从她的身上给本座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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