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一般的官兵,唯一的作用就是在刺客被砍残废以后趁机把人控制。
为首的杀手见到这一边倒的情况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虽然知道自己迟早会被抓到,但是这也太快了一些吧,他连傅斐鱼的身边都到不了!
想到自己接到的任务后,刺客头领直接不躲不闪的挨了十三一剑,借此从战局中脱身,直挺挺的朝着傅斐鱼冲来。
“无能宵小。”傅斐鱼是一点也不慌张,在头目打退几个士兵后直接抽出佩剑冲了上去。
把内力灌注到剑身上面,直接破开了头目的防守,卸下了他拿剑的胳膊。
见到鲜血朝着自己喷溅出来的时候,傅斐鱼微微侧身躲开,顺脚踹了一下,彻底让头目失去了抵抗能力。
“江大人,把这些刺客都带下去审问吧。”傅斐鱼从怀里掏出了一块方帕,一边说一边仔细的擦拭着手里的佩剑。
听到傅斐鱼的命令后,江布政使合住了自己快要惊掉的下巴,连声应好。
他怎么就忘记了呢,眼前的这位王爷可不是一般的权贵的,人家可是师从国师呢,论起武功来,在场的怕是没有一个人是他的对手。
当着自己的面出了那么大的事情,江布政使自然一点都不敢懈怠,抓到刺客后就马上审问。饭都不带吃的审问到了深夜后,才算有了一个勉强的结果。
看着手里这一份供词,江布政使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
这样的东西怎么可以让瑾亲王看到呢,这肯定是有心人使的挑拨离间之计!
“江大人,如果确认无误的话,这份供词我就带走了。”十三不咸不淡的说道。虽然他也不太相信这一批刺客所谓的招供,但是供词上既然这样写了,他也要及时的把消息带回去。
江布政使又拦不住十三,在仔细的看了一边供词之后,只好让他带回去先复命。
傅斐鱼和牧轻尘的作息比较规矩,在十三回去的时候两人已经躺下休息了。十三跟在傅斐鱼身边也已经很久了,自然知道这个时候是不方便去打扰两人的。吵醒了王爷还是轻的,要是搅和了王爷好事的话,指不定要被王爷怎么罚呢。
十三一走,江布政使就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连夜又写一份密信出来,喊来信任的下属快马加鞭送到京城去。
在江布政使看来,这些人的计谋十分愚蠢,但架不住自己敲不开他们的口,审问出来的都是他们早就准备好的内容。
唉,也不知道瑾亲王到底有没有存了那种心思。没有到好,倒是有的话,就可以在今天发生的事情上大做文章了,到时候圣上可讨了好。
等到翌日的太阳慢悠悠的从东边升起来的时候,傅斐鱼和牧轻尘才从床上下来,在用早膳前是惯例是一个时辰的练剑时间。
等到傅斐鱼重新洗漱完换好衣服后,十三才把昨晚得到的供词递了上来。
“这些就是昨晚那些刺客的供词?”傅斐鱼随手结果,看着厚厚的一沓纸动了动眉头。
“王爷,这些都是属下和布政使大人一起连夜审问出来的。”十三恭敬的答道,“不过那些刺客嘴硬的,这些证词的真伪属下不能确定。”
傅斐鱼点点头,把供词展开来浏览。
“荒唐!”傅斐鱼略略看了几眼后,脸上就出现了一丝怒容,“那些刺客当我是笨蛋?这样荒谬的话也编造的出来!我和阿姐的感情好着呢!”
傅斐鱼生气得说着,“十三,你再去审问他们一遍,如果他们什么都不愿意说的话就就地处决吧。”
“是。”十三领命退下。
“怎么了,那些刺客说什么了?”牧轻尘好奇的问着,“是和圣上有关系吗?”
傅斐鱼哼了一声,把手里的供词递给了牧轻尘,“轻尘你自己看看就明白了,那些刺客简直就是把我当成傻瓜了。”
牧轻尘展开供词看了看,扫过前面的几段话后眉头也皱了起来,“这其中的挑拨之意也太明显了一些吧。”
“就是说,那些人难道不知道我和阿姐的感情极好?”傅斐鱼不屑的说道,“阿姐自从登基后都快每天睡不饱了 ,不把我拉去当苦力就不错了,哪里会派人来刺杀我来解决什么后患。”
那些刺客和他们背后的人估计都是蠢笨如猪,这样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也差不多到了该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了。
在十三回到大牢的时候,江布政使还在提审那些刺客,看着他眼底的青黑,估计是一晚上都没有休息。
“江大人,王爷派我来再审问一边刺客。”十三抱拳说道。
“大人请。”江布政使也是年纪了的,这一个通宵的审问也有些扛不住,全身靠在椅子上闭眼假寐。
十三的审问方式很简单且暴力,直接抽出了手里的佩剑,把它放在了男人最重要的位置。
“我再问你一次,是谁派你来的。”十三冷着脸说道,“要是你在乱说,后果你明白的。”
这谁抵得住,刺客一下冷汗就出来了,脸上满是挣扎。
“三、二、一!”十三说道做到,看着刺客没有一点反应,手上剑一挥,直接喷出了血。
“啊!”一声凄惨的叫声在大牢里响起,刺客脸上瞬间惨白。
瞧见同伴凄惨的下场后,剩下的几个刺客脸上都闪过了挣扎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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