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绿曼看了她一眼,面色恢复了白净的模样,道:“好,等我废了刘管事的经脉再说。”
她将张巧儿随意的扔在地上,这样恶毒的女孩儿,真的不值得她的温柔和怜惜。
她一想到柳儿如今在刘家那魔窟内,就恨不得将张巧儿这个罪魁祸首碎尸万段。
可荆傲雪说的对,刘家不可怕,可怕的是刘家背后的刘文耀和国师大人。
刘文耀是朝廷的二品大员,在修仙界若是没有金丹期以上的本事,都不会傻到跟一个国家和朝廷作对。
而国师大人的修为,又是筑基后期,根本不是她和荆傲雪这两个炼气三层弟子可以对付的了的。
修仙界实力为尊,等级分明,越级获胜只存在于弱者的意淫,和强大一方受伤濒死的情况下。
她如今和荆傲雪莽撞凑上去,只有找死送命的份。
沈绿曼是个极为冷静的人,在这种事情上,她真的痛恨自己的这份冷静。
她走上前,将心中的担忧和憎恨,都化作了脚上的力量,她之前已经一脚踢爆了刘管事的作案工具,他不是喜欢猥亵幼女吗?她就让他这辈子都再举不能!
可即便这样,还是太便宜他了。
柳儿是她的珍宝,之前有多少无辜的孩子,葬送在这个畜生手中,她都不用多想,都能体会那些父母的心情。
那是无边的悲伤和愤怒,孕育十个月才生下来的珍宝,比自己的命都要重要,偏偏被这个畜生如此蹂躏,就好比自己的心脏被丢在地上被人肆意践踏一般,心如刀割都不为过。
她脚上用力,一脚踩碎了刘管事的脚踝,刘管事痛的尖叫一声苏醒过来。
但是他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他的另外一只脚踝,也被沈绿曼毫不留情的踩碎,就像是被几吨重的马车碾压而过,他的骨头都碎成了粉末一般。
剧烈的疼痛让他哀嚎出声,比之这样的疼痛,张家婶子在他身上的撕咬殴打,都不算什么了。
沈绿曼一脚将他踹翻在地,用脚以同样的方式,踩碎了他的双手手腕。
她要让刘管事成为一个废人,一辈子都活在这种无能为力的状态之下。
她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这么想着,捏着刘管事的嘴,用力扯着对方的舌头,将他的舌头拔了出来。
她嫌恶的将舌头碾碎,对荆傲雪道:“给他喂几颗药丸,保住他的命!”
荆傲雪呆呆的眨了眨眼睛,忙点头走上前,取出一个瓷瓶来,将里面的药丸一股脑的全部倒进刘管事嘴里,对方嘴里的鲜血混着药丸一起服下。
惨烈的场面,已经将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慑住了。
刘家的下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沈绿曼没时间再耽搁,便拿了绳子将他们全部捆在了院子里的柱子上。
她对张家众人冷冷吩咐道:“他们任凭你们处置,张巧儿我带走了,若是他们的结果让我不满意,那我就杀了张巧儿。你们一个个的,若是敢逃跑,那即便是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一定抓住你们,让你们落得跟刘管事一样的下场!”
她撂下狠话,就拎着张巧儿转身走了。
荆傲雪啧啧两声,不顾其他人惊恐绝望的眼神,连忙跟上去,心说:媳妇儿果真……厉害!
张家院子后面,放着几匹马,沈绿曼拎着张巧儿翻身上马,挥舞着鞭子立刻朝镇上赶去。
荆傲雪也不耽误,翻身上马追了上去。
二人速度很快,在镇上城门即将关闭的关键时刻及时赶到,丢下累的跌倒在地的马儿,就调动灵气,悄无声息的朝刘家跑去。
她们来到刘府外面,刘府外就两个看大门的下人,张巧儿抿了抿嘴唇,悄声道:“我知道刘府的环境布置,从大门进去,就是……”
她有条不紊的说完,道:“我身边没有刘管事跟着,就这样走进去,肯定会引得他人怀疑,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个人伪装成我娘亲,从正门光明正大的走进去。”
荆傲雪掐着她的脸颊,丝毫不在乎自己欺负一个孩子,道:“别想耍花招,你娘亲和你弟弟,还在村子里呢。”
张巧儿疼的眼泪汪汪,道:“我也憎恨刘家,柳儿那儿……是我对不起她,荆伯母,我之前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你和伯娘都是仙人,我现在知道了,绝对不会再犯了。”
“也请你们给我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柳儿现在一定还好好地,刘家众人还有那国师大人,都是十分爱干净的,柳儿被掳过去,首先就要经过清洗和调教,若是还哭闹不休就会被下药,直到她性子安定下来,才会被送去给那些丧尽天良的大人。”
荆傲雪闻言,跟沈绿曼对视一眼,沈绿曼垂眸道:“好,我来扮演你的娘亲。”
荆傲雪抿了抿嘴唇,这事儿她想代替也没办法,谁让她是亚人呢。
她眼睁睁的看着沈绿曼整理好衣服,对张巧儿用了个清洁咒,将她脸上的鼻涕眼泪,还有身上的灰尘清理干净。
二人收拾妥当后,就朝着刘府大门走去。
两个门房简单盘问了几句,被张巧儿递了银子,便笑着放行了。
荆傲雪背靠在墙上深吸了一口气,她不会允许自己守在这儿什么都不做,她的妻子和孩子都在刘府那个魔窟内,她要想办法混进去。
她这么想着,便轻而易举的跳上房梁,打算顺着房梁悄无声息的潜入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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