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刚打完网球准备去洗澡,见他手上也没什么东西,看上去并不是办事去的。怀秋留了心。
要说成鸯一个十八九岁血气方刚的少年郎,长得风流标致,一张嘴又会哄人,在院里长大孩子,天生就有几分天不怕地不怕,做起事来大手大脚的,天皇老子也不怎么放在眼里。
这不才来第二天,他就偷偷摸摸把女朋友带进盛家来了。
带来的姑娘才十六,跟父母说在同学家睡,但身体已经尝过那美好滋味,上了瘾一般一天没男人就不能活。成鸯长得好看,又有点背景,功夫还好,二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贪我爱,成了一对好相好。
然而成鸯唯一失策的便是忽略了怀秋这一点,他以为家里就仨小孩,怎么着也是他主事,再说保姆这些天晚上也回家住了,他想怎么来都成。
姑娘在车上呆了一个钟,成鸯鬼鬼祟祟的看着屋子里亮灯的房间,打开车门见里头姑娘竟已经将自己脱光,还张开两条大腿,笑嘻嘻的舔着自己的指头。
成鸯叫了一声:“好你个骚货,这就已经玩上了啊?”
那姑娘嘻嘻直笑,勾着圆润粉红的脚趾头,朝他媚笑,娇嗔道:“人家等的无聊了嘛!”
成鸯扑进车里,车门都没关,抱着姑娘翻了个身,掏出那粗大的物什插进她穴内一阵大弄,喘着气儿抽送四五百下,那姑娘终于觉得美了,嘤嘤呀呀啼叫个不停,成鸯也不避他人耳目,下身紧要,连桶她四五十下,生生将她干至潮吹,那姑娘不知流了多少水,连皮坐垫都被弄湿了。
他们二人那知道,怀秋虽然长得文气,可男人爱玩的东西可是一样没落下,老爷子先前送了一架军用望远镜给他玩耍,他正愁没地方使,这不,还是夜视的呢。
只见那精壮小伙,牛仔裤褪在膝盖上,衬衫掩着半个白屁股,黝黑的手箍着姑娘的腰肉,下身抽插不止,怀秋只能看到姑娘拿雪白的屁股,脸被头发盖住了,看不清楚,那双女乃子倒是晃得厉害,十分丰满。
这时候皮皮洗了澡出来,见怀秋站在窗前玩望远镜,便凑了过去,问:“哥,你在看什么?”
怀秋嘴角坏笑,招招手让他站在小凳子上,然后将望远镜给他,皮皮疑惑地将眼睛往里头一凑,起初还没看明白,等看明白了,整张脸都涨红了。
“哥,成鸯这是在干什么?”
怀秋摸摸他的脑袋,笑说:“当然是操女人。”
皮皮咽咽口水,“那不是咱们爹妈才能干的事吗?”
“别人也能干,不过你别羡慕,这事儿没什么好羡慕的。等你十四了,哥给你找姑娘,如果你有自己喜欢的,也别着急上手。”
“哥要先瞧瞧?”
怀秋好笑,“咱们皮皮看上的人,怎么会错。哥对那没意见,只一点你要记在心里,不是自己真心喜欢的,操了也是白操,要弄就弄自己心爱的姑娘,别四处拈花惹草,现在的姑娘没几个干净的,你看看成鸯那个,看起来才上高中而已。”
皮皮受教的点点头,他印象里觉得怀秋是不怎么喜欢那些朝三暮四的淫|荡女子,先前那个朱婷婷,生的实在太浪,怀秋本来只是叫人寻个理由弄走黑胖,结果那女人一手吹箫的好功夫,把七八个男人轮番睡了一遍,她自己还挺得意呢,黑胖四处找她找不到,最后找到她人,发现她都被人干迷糊了,这才起了架。
黑胖肚子被人捅了一刀,至于朱婷婷流肠子的事儿,事实上是她自己爬上窗台掉下去的,谁也没拿刀子捅她,掉下去的时候刮到钢架了,肚子才破的。
好笑的是,她自己和人上床前,还叫人在一边给她拍,她怎么前后夹击被操的,她怎么苦求人家干她的模样都被录了下来,检方以为这是少年暴力事件的受害者,直到发现那盘录像,这才发现不是那么回事。
案子结了,黑胖送医,然后进了少管所,怀秋这边的这几个也进去待了一阵,没多久就放了出来。事实上谁也没料到死的回事朱婷婷,她不在怀秋的计划内,可回头一想,她鼓动教练强|奸方汀,以暴制暴,算是罪有应得。
怀秋并不觉得这事哪里又做错,朱婷婷不是今天这个死法,明天也是那样一个死法,总之,她从来没打算爱惜自己的名声和身体。
至于方汀,虽然是他不小心捡到了她的日记,才发现她和朱婷婷宿怨,怀秋没算准的唯有那天保安晚到了一步,原本想着猥亵一罪就差不多了,后来硬生生变成强|奸,他也有一丝意外。
皮皮问他是否后悔,他对天真的弟弟感到好笑,“力争上游固然是好,不择手段加上过分天真就是她的不对了。”
皮皮听了一想,似乎也对。她如果安分守己,也不会摊上那样的事。
兄弟两说完话,外面车子还颤个不停,怀秋皮皮都没看完的心思,关了灯回房间。
进门见盛宠一边玩洋娃娃一边撅嘴,怀秋笑,皮皮摇头叹气,兄弟两一头一尾上了大床,怀秋问她:“你怎么了?”怀秋以为她是在嫌他在外头和皮皮说话太久,又吃醋了。
谁知盛宠却是丢开洋娃娃,委屈的眼眶里泪花打转,“哥哥,妈妈以后不回家了吗?”
怀秋一愣,回过神来发现她是想妈妈了,也对,以往悦农在家,睡前都会陪她玩一会儿给她梳个头发什么的。小女孩想妈妈也是惯有的事儿,并不奇怪。
于是,怀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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