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夏长寒不远处有对小姐妹在咬耳朵。
“这就是那个为简家继承人要死要活的女人吗?长的还不错嘛。”
她的小姐妹掩着嘴小声说:“新闻是这样说的,按理说闹出这么大的事,社交媒体应该炸锅呀,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连团团都没发声。”
“估计是简明上头那位出的手。”
“那位都出手了这女人岂不是要糟?”
“要我就老老实实呆家里算了,这时候还出来生怕别人抓不到她的把柄呢。”
“嘻嘻嘻,抓什么把柄,抓胸才对。”
“悬,得罪了年华集团的掌舵人和未来掌舵人,谁敢抓她胸哦。”
“嘻嘻嘻,我敢,她胸怎么保养的,就跟一团水一样。”
“有本事你现在就去抓,你前脚抓了我后脚帮你收尸。”
“讨厌!”说着她扑到小姐妹身上,两个人闹成一团。
晚会还没有正式开始,参加宴会的人三三两两的凑在一堆闲聊,夏长寒神态自若地走到酒水区,挑了一杯淡金色的香槟,在大厅里慢悠悠的闲逛。
夏长寒所过之处众人唯恐避之不及,她端着香槟,笑容不变,“瞧你挑的什么世界,他们躲我跟躲病原体似的。”
系统装死。
夏长寒:“如果能顺利完成任务,回去以后要给我加百分之十的绩效。”
系统瞬间复活:“没问题,我马上给上头打申请。”
有绩效补偿夏长寒心里好受多了,反正在大厅里面也不受欢迎,还不如去花园里溜达溜达。
夕阳还挣扎着挂在天边,尽力洒下最后一片余晖。夜色渐渐蔓延上来,花园中,影影绰绰的能看到几个人影。
微风拂过,被鲸骨勒的难受的腰都放松许多,夏长寒懒洋洋地不想动弹,撩起裙子坐到石凳上,双手捧着高脚杯发呆。
“小姐,我可以坐在你的旁边吗?”金发碧眼的外国人突然出现在她身前,礼貌问道。
“请随意。”说完以后夏长寒又发起呆来。
“我叫拉斐尔。”拉斐尔歪着脑袋说,他一头浓郁的亚麻色金发,眼珠像是蓝宝石,随着嘴唇的开阖呼出一股薄荷的清新香气。
“夏长寒。”
“多么美丽的名字啊。”拉斐尔不由得赞叹,他深邃的眼睛盯着夏长寒的时候给人一种深情的感觉。
“谢谢。”难得有人不会像躲瘟疫一样躲她,夏长寒含笑回道。
“庆祝我们美妙的相逢,cheers.”
“cheers.”夏长寒和拉斐尔碰杯,啜了一口香槟。
“夏小姐哪里人?”
“桐江人。”
拉斐尔难以置信,他瞪大眼睛,夸张笑道:“天哪,上帝一定在注视着你我,我的祖母也是桐江人,一定要为我们的缘分再干一杯。”
夏长寒与他轻轻碰杯,杯壁相触撞出清脆的叮当声,夏长寒又轻轻啜了一口,香槟清甜的滋味在她舌尖流淌,伴随着酒精的发酵,她感觉似乎有些醉了,晕晕乎乎的不太清醒。
拉斐尔担忧地扶住她:“你是不是醉了。”
夏长寒揉揉额头,苦恼地说:“见笑了,我酒量有些浅。”
“既然这样我就不打扰你了,请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下。”
夏长寒点点头,感觉清醒了一点。
“美丽的夏长寒小姐,期待我们的再次相遇。”拉斐尔起身,风度翩翩的向她行了个绅士礼。
夏长寒正要回礼,系统突然蹦出来:“你被下药了!”
夏长寒身体一僵。
拉斐尔仿佛察觉到了什么,挑眉笑的邪气肆意,冲夏长寒甩了个飞吻,立马闪身消失了。
拉斐尔前一刻还笑得像个温文尔雅的王子,后一刻就变成了小流氓,夏长寒马上明白她被算计了。
她没去管已经消失不见的拉斐尔,冷静地问系统:“他下药之前为什么不提醒我。”
系统:“我只能检测你的身体数据,检测不到他的行为。”
夏长寒蹙眉问“这什么药。”
系统言简意赅:“助兴的药”
夏长寒略一思考就明白了,肯定是简明那瘪犊子不甘心被她摆了一道,使些下三滥手段对付她。
系统:“检测到有几个壮汉正在向你靠近。”
估摸着这王八羔子想带人来拍艳照洗白自己。
夏长寒抓着裙角问系统,这附近哪里可以藏一下。
系统:“正在扫描周围信息。”
“顶层有几个空房间可以躲,不要去最南侧的总统套间,简明他妈在里头。”
夏长寒眼睛一亮,简明肯定不敢搜他妈的房间,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藏他妈房间里去。
夏长寒想到就做,她沿着系统指的路线一路小跑,趁别人没注意,溜到经理室里,顺走总统套间的房卡,直奔顶层而去。
简明的人也正在紧锣密鼓的寻找夏长寒。
夏长寒不敢坐电梯,风险太大,只敢顺着楼梯一层一层往上爬,期间有几次险些被简明的人堵到,幸好有系统的指引才险而又险的避开了那些人。
就在夏长寒马不停蹄地往顶层跑的时候,简明的手下正在挨训。
四五个黑西装壮汉畏畏缩缩的站在简明身前,垂着脑袋跟的小学生似的。
简明烦躁地扯着领带:“几个虎背熊腰的汉子连个小姑娘都逮不到,养你们吃白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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