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踹了他一脚:“吃吃吃,就知道吃,吃个几把啊吃。”
黑人给自己起了个中文名叫赵很白,他捂着屁股:“老大,我不吃那玩意,一般都是别人吃我的。”
小王骂了句:“妈的,给你安排个任务。”
赵很白扔掉毛桃,认真起来:“老大你说。”
小王:“给简公子做护工去。”
赵很白想了想,简公子的屁股很软,给他做护工一定很爽,于是说:“老大放心,我一定给这龟儿细心地呵护。”
“呵呵呵,呵个球,你只要天天在他跟前晃就行,记得行事小心点,别被送进去了。”
赵很白嘿嘿一笑:“老大,我做事,您放心。”
“成,收拾收拾东西去吧。”
小王很放心赵很白,赵很白虽然大大咧咧的,但是粗中有细,而且身手敏捷,最重要的是还是国际友人,在这个国家,国际友人行事比较便宜,出什么事一般也不会往国际友人身上怀疑。
赵很白拎着几套一次性内衣裤就去了,到了医院以后直奔简明病房。
他到的时候简明刚做完手术,沉沉睡去,赵很白还想跟他玩玩,没想到简明打了麻药,躺在床上睡得很死。
简明住的是单人套房,门上的玻璃被深蓝色的窗帘挡住,只要不进房间,完全听不到里面的动静
赵很白是个混不吝,两条长腿往简明床上一搭,从果篮里摸出个苹果,不洗也不削皮,直接往嘴里塞。
他啃完苹果吃香蕉,吃完香蕉吃猕猴桃,等满满一果篮的水果都吃完了,简明还没醒。
赵很白往单人沙发上一趟,呼呼大睡起来,他特地将脸对准简明的床头,务必使得简明一睁眼就能看到他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一张俊脸。
可惜赵很白失算了。
他本来就黑,脸上唯一能看出点其他颜色的就是他的眼球和牙齿了,睡觉时候闭着眼睛,沙发也说黑色的,他的肤色完全和沙发融为了一体,第一眼根本看不出来那里躺了个人。
反正简明睁开眼时候就没有看到。
他刚做完截肢手术,还很虚弱,连翻身都做不到,简明满脸烦躁,“砰砰砰”地拍床。
赵很白睡眠很浅,听到声音猛地惊醒,很快进入角色,嘴里念叨着:“来了来了来了。”
简明没想到沙发上还睡着个人,吓了一跳,他性格阴晴不定,怒气蹭的一下涨上去了,找了张纸,在上面写字,许是太愤怒了,纸都被划破了:“我他吗雇你来睡觉的?你被解雇了。”
哟,这残废小少爷还挺横。
赵很白一个翻身从沙发上起来,踢踢踏踏走到简明床前,操着一口浓浓的□□:“啷个龟儿子,骂谁呢?”
简明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身体僵住了,他艰难的抬起头,待看到赵很白的脸后,猛地将自己缩成一团,藏在被子里,冷汗直往外冒,他的噩梦,竟然跟着来了。
赵很白不耐烦的掀开被子,蒲扇大的手掌拍着简明的脸,将白嫩的脸蛋拍的通红:“刚才不还挺横,现在怎么缩成个卵蛋了,你继续跟你爹横啊,垃圾。”
简明吓得瑟瑟发抖,拼命往床上缩,期间摩擦到了伤口,伤口又开始往外溢血,他也顾不上了。
赵很白,“你爹这么可怕,缩个锤子,给老子待在那里别动。”
简明停住了动作,眼中满是惊恐。
赵很白满意的笑了:“真听话,来,你爹奖励你,搂着你睡觉。”
说着赵很白竟然拖了外套,钻进被窝里,很搂着简明一起呼呼大睡一起,而且他睡觉之前还掰着简明的脑袋,让简明必须盯着他看,如果等他醒了,发现简明没有看他,那他就会让他知道菊花为什么这样红。
简明忍辱负重,准备找机会收拾了赵很白。
可惜简一弦根本不听他的按时,他在简氏发展的人脉也都因为他的残疾全部消失的干干净净,仿佛以前的觥筹交错,喜笑颜开都是假象。
简明被迫和赵很白相处了七八天,天天晚上做噩梦,梦到他被七八个汉子压在身下,每次醒后都会惊出一头冷汗,还要天天对着赵很白的脸。
他根本没有想过,如果慈善晚会那天他得手了,会对夏长寒造成多大的伤害。
哪怕他已经经历过了这一切,却一点悔改的意图都没有。
赵很白知道他出现在简明面前就是为了恶心他的,还要盯着简明防止他寻死。
赵很白将恶心人贯彻的非常彻底。
简明想上厕所,他也不给简明用尿壶,提溜他衣领扔到洗手间里,简明截了肢,在马桶上根本坐不稳,前几次直接摔了几个跟头。
赵很白站在一旁哈哈大笑。
简明羞愤愈加,恨不得死了算了。
等他完事以后赵很白再把他提溜出来扔到床上。
赵很白知道简明这种天之骄子天之骄子初逢大变,最怕见人,尤其是别人同情的眼光。
等医生告知简明恢复的不错,可以去楼下花园里溜达溜达时候,赵很白不顾简明医院,把他拎小鸡仔似的拎上轮椅,推着他下楼遛弯去了。
简明只来得及拽了一条毯子盖住残缺的双腿。
医院环境不错,楼下就是小花园,花园布置的十分温馨,这里有很多坐在花坛边上晒太阳的大爷大妈和漫步在紫藤花走廊的情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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