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这么多年，她就没这么窝囊过！
    皇后这个样子，嬷嬷怎敢放心她一个人待着，连忙遣散了其他宫女。至于顾盼，对方不走，嬷嬷也不敢对一位贵人指手画脚。
    更何况，这位顾贵人瞧着十分担忧自家娘娘的身份。
    嬷嬷扯了扯顾盼的衣袖：“顾贵人，不劳烦你了……”
    “嬷嬷客气了，这样吧，我来照看皇后娘娘，若有什么事情，我便找诸位帮忙。”顾盼眼神闪过一丝精光，如此说话。
    嬷嬷迟疑，顾盼却勾起嘴角，笑得像一只狐狸狡黠。
    嬷嬷仔细思量，顾盼和自家娘娘都是女子，应当没有什么事情。
    “那……劳烦顾贵人操心了。”嬷嬷欠身行礼，诚恳地说。
    抬头一看，哎，皇后娘娘怎么还扒着人家顾贵人不肯撒手啊。
    待嬷嬷退下之后，顾盼颔首垂眸，凝视窝在自己怀中的苏雅。
    皇后娘娘的发丝上有个发旋，仿佛水流漩涡般，顾盼的目光被吸引纠缠住，黏在苏雅的身上，不得脱身。
    知书达理，温婉可人，相貌也是清秀娟丽。皇后在明争暗斗的后宫中，不争不抢，遗世而独立，设身处地地想想，顾盼心道自己若是帝王，也是该喜欢这样的。
    她竟然觉得这样的皇后，十分的诱人。
    可惜陛下不死，谁也得不到傅如月。
    顾盼伸出手触碰了一下苏雅，滚烫的如同一块烧得通红的铁。
    “娘娘，你可要沐浴……”
    苏雅体弱，穿的厚实，今天一直出汗。
    若一直捂住不沐浴，怕是明日就该病倒了。
    苏雅踉跄起身扔了一个茶杯，砸在顾盼额头，鲜艳的血液顺着豁口滑过右边脸庞滚落。
    顾盼不躲，只有在坚硬的骨瓷嗑在头上之时，才闷哼一声，极快地收敛了不耐神情。
    苏雅呆滞，被那明亮的红色刺得眼睛生痛，面色窘迫。于是说话的语气也软了一些：“你先出去。”
    顾盼抿了抿唇，说了一声：“失礼。”
    说着打横抱起苏雅，引来人惊呼。
    而顾盼心颤，这个人真的太瘦了，疾病将她纠缠的没剩下几两肉，抱在怀中都嫌弃硌得痛。
    胖一点好，抱着搂着都舒服。
    浴池之中，花瓣铺面了整池。苏雅烧的头昏脑涨，隐约记得腰带被人解开，外袍落地。
    不要……不要……
    苏雅身上只余下淡薄的亵衣，退到池边，跌落池水中。水色瞬间染开了布料，贴在肌肤上，透出暧昧的肉色。
    她呛了几口水，忽然身边池水再激荡，被人搂住腰肢。
    唇瓣上传来湿滑的触感，忽然狡猾的舌尖探入，渡来甜腻的香气。
    肌肤交缠之间，苏雅神智不清楚，下腹又麻又痒。
    双腿中被强硬地挤开，陌生手掌覆盖上，有人温声说：“娘娘湿透了，妾身为娘娘沐浴……”
    指腹触碰到敏感处，苏雅身子弹跳了一下，跌落在顾盼身上。苏雅强行睁开双眼，朦朦胧胧看不清楚。
    隐约似是故人前来。
    苏雅看着相似的面容，下意识说：
    “洛……洛……”
    顾盼附耳倾听，以为皇后念着自己，越是期待，却在揭晓真相的一刹那，心如死灰。
    “洛清月……不要……”
    身子每一处无一不在颤抖，愤怒顺着血液传到头发尖尖上。
    洛清月是谁？！
    不是皇帝不是自己，也不是后宫里的任何一个嫔妃。
    顾盼自以为自己来的够早，皇后还没死，她也没有爱上皇帝，皇后的这一颗心总有自己立足之地。
    可如今才晓得，自己在皇后的眼中，不过是一个替身。对方透过自己追忆“洛清月”。
    顾盼望向满目潮红的苏雅，眼神满是愤怒，咬牙切齿道：“我不会输，我绝对不会输，我要他死，到时候你和天下皆是我的！”
    此刻，送药的小太监才急急忙忙地赶来，在外头扯着嗓子喊：“皇后娘娘，陛下担忧娘娘身子骨不适，特地派遣奴才送来了这补身子骨的药，娘娘……”
    他不敢直接说这是春药的解药，有碍陛下龙颜。
    可这话说的语焉不详，苏雅迷了心智没放在心上，而顾盼气血冲头，怒喝：“滚！”
    送药的小太监一时间没分清楚说话的是苏雅还是顾盼，误将此事落定。
    是皇后娘娘恼怒，不肯接受解药！
    而栖凤殿中，温热水池中，有两人交缠。其中一人被蒙住了眼睛，樱粉红唇中紧抿，却也挡不住偶尔泄露出来的娇声。
    顾盼恼火，她不知为什么，就是生气。
    凭什么，皇帝心中没自己，皇后心中也早有她人？
    自己就像一个可怜的被踢来踢去的蹴鞠，得到的目的只是为了踢出去完成目的。
    “心中若是没我，就少撩拨我！”顾盼恶狠狠地说，不该赐簪子，不该为自己向皇帝求情，不该与自己共处抄写经书。
    顾盼在上头盖下无数的红印子，手指探向幽密处。
    苏雅下意识地按住她：“不……”
    顾盼抬头亲了一下她的嘴角，冷笑道：“我会小心，不进去，照样让你快落。我的皇后，你一定还没享受着鱼水之欢，妾身教你好不好……”
    顾盼的指腹揉着媚珠，就这水中调拨按压，碾压厮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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