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打了别打了,小树苗可经不住你那么打!”
“南宫正还没消息吗?”兰姿芮发泄了一下,也就收了手,她必须坚强理智,一堆的破事等着她处理。
“留意着呢还没消息回来,我也有让我在平遥的朋友去打听,也别太担心了,他师出云游,没那么容易出事,兴许是因什么事耽搁了。”
最好是这样,他回来后要是说不出个令她满意地理由,看她怎么收拾他。
眼下还是南宫炼的事最急!
“木头,对这事儿你是什么看法?”
赵岚夋支吾了几声,还说要是他说得不对,兰姿芮不能揍他。
照理铸心山庄的防御应该是顶级的,养了那么多高手在府上也不能吃干饭呀,那么多年都平安度过了,就偏在兰姿芮和南宫正离开的档口,南宫炼被杀了。他也听了南宫蕴的解释,别怪南宫涵不信,他也觉得说的苍白无力,人死在他的屋里,凶器还是他的金鳞匕首,一句喝醉了记忆丧失,如何令人信服。
“他和南宫炼本前本就发生过争执,那天见那小子又跑来偷他的钥匙,喝醉了头脑不清醒,拿起匕首就……”
“不可能!”
南宫炼身上的伤痕看出那一刀刺得极深,应该是刺裂了骨头,而且位置精准,喝醉的人不可能做到,南宫蕴也不是武林高手。
“可他是个铸剑师,力气不小的,位置么,瞎猫碰到死老鼠,也不是没这个概率。”
看来得再去翻查一遍现场,还有最好能进一步验一下南宫炼的伤。
“喂,我能不去吗,我见不得血的。我要晕的呀!”赵岚夋全身上下都在抗拒。
“你是不是男的,走!”
“哎哟喂,姑奶奶,放手哟,我不是你家阿正啊,我也不是你家死小孩,喂喂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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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气吐纳,南宫翧葶坐在床头,打坐运功。她将右手缓缓推出,不远处的桌子震动起来,将掌心的力汇集到一起,用力,嘭的一声!
“耶!”同时伴随着某人欢快的喊声,桌上的水杯碎的一块块的。收拾妥帖后她又练了会儿书法。
天色渐明,才裹上了厚实的大衣,跑去胖大婶儿那干活去喽!
劈柴加水和面,干的是不亦乐乎,满头大汗,南宫翧葶还颇有兴致地拿起小竹签给包好的馄饨刻了些图案在上面。
“丫头,我看你恢复的不错,那一招你可以学学了。”
胖大婶拖来一个大牛腿,还把她的大刀给递了过来。知难而退就不是南宫翧葶了,“行,我就试上一试。”
“要用巧劲,别伤了你胳臂,不行别勉强。”
高高地举起菜刀,用了一些内力,一刀下去,差一些把底下的砧板也剁碎了。
不得了啊,士别三日真得刮目相看,胖婶儿给她竖起了大拇指。
“力量是够了,但用刀的角度啊,你看得这么着。”
南宫翧葶虚心地听着胖婶儿的指导,完事后两人共同将牛腿切成肉片下了锅,“胖婶儿,我等不了中午,现在就馋死在这儿了。”
“去去去,还得再炖上一会那才叫香嘞!”
“等一下我要拿点牛肉孝敬一下兰姨。”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希望届时她能少骂自己几句,南宫翧葶双手合十默默祈祷,几天来被兰姨折腾得够呛。
胖婶儿听了不乐意了,别人爱吃她的食物她高兴,那女人想吃门都没,话说这小翧干啥非得跟着她学,莫不是以为她胖婶只会干些厨房的活,没别的本事。
“我跟她是死敌,你可不能拿我的东西给她?”
死敌,胖婶儿和兰姨还有那么一段呢,南宫翧葶勾起了八卦的心,胖婶儿是个直肠子,也没什么好瞒的,她说她家以前那杀千刀的看上了兰姨,于是就想抛弃胖婶儿,说二人要远走天涯。
“后来呢,你们怎么都会到默云轩的。”
“冤孽呗!”
“那死人迷了心窍一样,将她当仙女一样捧着,还老嚷嚷着要休了我,我能让他如意吗,就和他吵呗,抄起我的菜刀要宰了他,他自个儿不看路掉沟里淹死了。怪谁啊!”
故事是悲剧结尾,可南宫翧葶听着怎么就那么想笑,捂住嘴巴,又问了一句,“胖婶儿,你夫君,不,你前夫君长得好看吗?”
“好看个屁,五大三粗,也就我不嫌弃他!”
那兰姨估计也看不上他,一定是他单相思。
“反正你要是敢拿我的菜给她,你死定了。再说了她也好意思吃?”
“好好好,不会不会。”南宫翧葶想她早那么干过了,幸亏当时胖婶儿不清楚。
下午,兰姨觉得南宫翧葶看她的眼神怪怪,“你有事说事?”
“您,可是您让我说的啊,听说您抢了胖婶的相公,是真的吗?”南宫翧葶实在太坏了,添油加醋不说强调是不是真的,唯恐天下不乱。
“是那胖子说的?”
“都什么时候了,她还记挂着这事,就那油头肥面的男人我能看的上!她还有胆子都到处污蔑我!”
“我就说是误会,兰姨蕙质兰心一般人哪儿入的上你的眼!”
“少拍马屁,马步扎好!”
扎着马步的某人,觉得她要想想办法,让她俩缓和缓和关系。
一连好几天,在静桐那吃了闭门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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