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九想罢,说道:“小花花,我们一起去救子墨怎么样?”
“好啊好啊!小花花可想子墨哥哥了。”
安九凑到江百花耳朵说道:“那这样,我去引开花长老,然后你偷偷去她房间拿解药,等拿到了解药,我们就一起下山,可好?”
“好!”
江百花高兴地手舞足蹈,可是安九却看着她沉默了许久:对不起,我骗了你,我不能带你下山。
江百花带着安九到百花门到处转悠,百花门的弟子见到江百花纷纷行礼,毕恭毕敬,似乎她的掌门威望很高。
安九与江百花趁着众人不备,悄悄潜入了大殿。
安九打开了花锦棉的房门,正想偷偷进入时,花锦棉正坐在床上打坐。
“不知安公子前来有何要事?”花锦棉闭上了眼眸,一副淡然模样,可是即便她没有睁开眼睛,却也知道安九来了。
安九的手停在紫檀柜子前面,下一刻却还是打开了柜子,拿出了里面的瓶子。
“借用解药,用完必还!”
安九说罢,正想跑时,花锦棉突然舞袖打向她,彩带绑住了安九的腰,将她又拉了回来。
花锦棉突然睁眼,道:“入室非君子所为,安公子难道不知?”
“救人心切,还望海涵!”
安九说罢,拿着解药跑出了房间。
花锦棉连忙追了出去,可是在大殿上时,花锦棉突然冷笑着说道:“调虎离山,雕虫小技!”
随后,花锦棉回到了房间,果然看见江百花打开了紫檀柜子,立刻厉声说道:“掌门,你怎么能帮着那小子来偷解药?”
花锦棉刚刚说完,江百花突然沉默着转身,此时她手里正拿着一副美人的画卷。
“长老,这个人是谁?她跟我长得一模一样。”
花锦棉见罢,突然冲过来抢走画卷,一巴掌重重打过去,“谁准你碰房间里的东西?”
江百花愣在了原地,不解地看着花锦棉。
这是花锦棉第一次凶她,第一次动手打她,以前不管她怎么胡闹花锦棉都不会这样对她的。
她来房间确实想帮安九偷解药,可是打开柜子时就被这副画卷给吸引了,她不明白,这副画卷上面的人为什么跟她长得一模一样,她只是好奇而已。
“住手!”
安九连忙走进来护住了江百花,看着她脸上的红印子,顿时眼神一抹冷意,厉声说道:“是我让她来帮我偷解药的,有什么你尽管冲我来,你打她作甚?”
花锦棉怒吼道:“安公子,我敬你是掌门夫君才一而再再而三忍让,你若是再想救鱼子墨,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安九也是初次见花锦棉这般生气,之前她的十分稳重,今日如此失控仅仅是因为一副画卷?
安九疑惑看向画卷,上面的人果然跟江百花长得一模一样,可是神态却不同。
难道此人就是江百花的娘亲?
安九道:“你这么害怕小花花看见这画卷上的人,难道是心虚?难道这个人是小花花的娘亲,小花花不是出生就被人抛弃的,难道你杀了她娘亲?”
花锦棉瞪着安九说道:“休得胡言!”
“你这么生气莫不是因为我说中了?”
花锦棉见无法解释,便先让百花门弟子将江百花带走,此后留安九一人在房间里。
安九见花锦棉想跟自己解释,却又站在画卷面前许久不说话,便忍不住说道:“花长老想说什么便说吧!”
花锦棉依旧看着画卷,却开口说道:“安公子,我看得出来你对掌门不薄,因此我才愿意将掌门嫁给你,既然你们已经快成为夫妻了,那我不妨将掌门的身世告诉你。”
安九见花锦棉这副认真的神情,就知道接下来的故事一定很曲折离奇。
“你看看上面的话!”花锦棉突然递给安九一块牌子。
安九疑惑拿起一看,吃惊道:“朝廷中人与狗不得入内?”
她这是在羞辱她!
安九忍住了怒火,继续淡定听下去。
花锦棉道:“自从十七年前百花门闭门谢客后,从不过问江湖事,百花门上上下下也都立了这块牌子,正是因为当今皇上是我们百花门最大的仇人。”
“当年,师父收留了两个孤女,一个是我,另一个便是我的师姐,那个时候,师姐的武功很出色,被师父立为下一任的掌门,可是师姐有一次下山锄强扶弱时,突然受了重伤,师父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她救活过来。”
“可是后来,师父却突然改变了主意,说要立我为下一任的掌门,当时我与师姐感情极好,我认定只有师姐才有资格做百花门的掌门,所以去找师父理论,却不想看见师姐已经怀胎七月,这也是师姐无法继任掌门的原因。”
“师姐不肯告诉我们孩子的父亲是谁,未出阁便怀胎这是百花门的奇耻大辱,可是师姐到死都护着那个男人,我恨那个人,恨他不肯出面!”
“小花花是当今皇上的女儿?”安九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江百花难道真的是她的妹妹?
花锦棉道:“狗皇帝当然不是!”
“那个时候,我恨透了男人,便下山追查真相,后来才听说师姐与狗皇帝相遇相爱的故事,可是狗皇帝自认皇室血统高贵,不能娶一个江湖女子,便抛弃了师姐,师姐绝望之际便下嫁给一个书生,可是没想到狗皇帝听说之后,便处死了那个书生,师姐含恨回到百花门,生下了掌门后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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