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贼胆包天,他手薅上来,锦玉羞得没处躲,没曾想他居然直接挑明了。女人的力气大不过男人,她又急又恼,乘着当口扎猛劲咬下去。
司马询吃痛放手,看见手腕上深深的牙印,沁出血丝来,他恨地咬牙闷哼:“给本王下死手,给脸不要脸么!”
锦玉吓得心都要跳出来,发髻散乱地慌张看了一眼大殿,院里没人不能往里跑,瞥眼见他冲上来,撒起腿就往殿外冲。拐角是盲区,迎面撞上一个人,她抬头一瞧,拽住他的襕袖,惊呼道:“厂臣……救救我,您救救我!”
阮澜夜瞥见她惊恐神色,满头发丝散乱,瞳孔猛地紧缩。殿内跟着出来一个人,宁王一见居然是阮澜夜,愣在门上,悻悻地止住步子。
她托住锦玉的手腕,一道凌厉地视线扫过去,带着狠厉地气息哂笑:“宁王殿下,别来无恙!”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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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白小可爱们,破费了~
第17章
他是王八吃了秤砣心,竟敢将主意打到锦玉身上。原就听闻宁王进了宫,以为是非要闹到别处,谁知竟来了承乾宫,若非她晚来了一步,谁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阮澜夜将锦玉护在身后,狠厉的眸光稍纵即逝,取代的是让人看不懂的意味,沉声道:“殿下这是何意?”
宁王脸上难堪,狐狸没逮到,还惹得一身骚。他淡眼瞥了一眼锦玉,见她缩在阮澜夜身后,虎视眈眈地偷偷拿眼瞄他,手掌上传来撕裂的疼痛,心里不快,拍了拍手皱眉道:“本王来看看皇嫂,厂公怎么来了?”
他对阮澜夜有忌惮,这位虽然没见过几回面,但听总也听过,手里拦着东厂大权,那东厂岂是好惹的,上至朝臣下至百姓,只要进去了就别想活着出来。他此番进京,若不是他从中阻拦,早八百年他就进宫了,现在坐在龙椅上的是谁还说不准呢!
她听了呵笑,背手道:“宫门快要下钥了,殿下留在承乾宫总归不像话。臣劝殿下一句,不该来的地方不要来,不该惦记的也别费心思,大局已定,殿下要是想以卵击石,尽管试试。”
她半威胁半恐吓的话似乎不起作用,宁王听了心里窝火,抬手厉声质问:“你算什么东西,本王称呼你一声厂公,是抬举你。本王好歹也是先帝亲封的亲王,你一个阉竖,竟敢张着胆子教训本王,简直是活腻味了!”
一旁的扶顺听得冷汗直流,宁王常年在平凉就藩,没机会见识他的本事,可普天之下,谁人不知道干爹的手段?他偷偷瞥干爹脸色,见他似乎不为所动,可他心里清楚,干爹向来喜怒不形于色,但他有个癖好,见他手指轻捻着襕袖的暗纹,就知道干爹要发火了。
宁王是游走花丛中的行家,可他纠缠谁不好,偏偏是太后娘娘,连他都看得出来,太后娘娘是干爹心尖儿上的人,这么的明目张胆,不是找死么!
果然听得阮澜夜淡淡冷笑道:“活不活腻味倒不劳烦殿下挂心。来人,送殿下出宫。”
说着也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锦衣卫,个个身穿飞鱼服,佩绣春刀,气势狠煞立在两旁。这些可不是太监番役,都是锦衣卫里精挑细选出来实打实的男人。东厂有随意调派锦衣卫的职权,可这般大张旗鼓出现在内廷,只有阮澜夜有这个胆子敢这样做。
宁王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一队人架着出了承乾宫大门,一面挣扎一面破口大骂,来来往往宫娥太监瞧着,卖相着实不大好看。
锦玉见宁王走远了才探出脑袋来,想起刚刚还心有余悸,拉住阮澜夜感激道:“厂臣,来世我一定肝脑涂地报答您!”
阮澜夜低头看见她拉住她的手,指头攥的发白,心里很欣慰,她还是很依赖她的。
她温吞笑道:“作兴什么来世,一没凭二没据的,咱家看中的是今生今世。”
锦玉受了惊吓,没反应过来他话里的双关。
她朝她比了比手,抚掌道:“娘娘进屋,臣随后就来。”
扶顺在一旁都看在眼里,忙要退下,却看见阮澜夜朝他招手,“过来,咱家有话交代。”
他得了示意,匆匆跑上前道:“干爹吩咐。”
“传咱家意思,叫大档头装个麻袋,绑起来好好梳洗梳洗,然后扎猛劲扔进沟里。别弄死了,回头还有他受的。”
扶顺一凛,随即明白过来话里的意思,他就说干爹怎会轻易就撂手,原是在这儿等着呢!
管他是王爷还是王八,敢得罪干爹,非叫他死无葬身之地!
浑身来了精神,笑道:“干爹尽管放心,儿子省得,您进去忙正事儿要紧,其余的都交给儿子。”说着扎地打个千儿,回身就要退出去。
“回来。”
扶顺笑道:“干爹还有什么吩咐?”
听见他话里的正事儿,她问:“话里说的什么意思?”
扶顺一惊,以为自己又说错了话,干爹向来不喜欢旁人议论这种事情,立马哭丧着脸支吾:“干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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