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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听了挣坐起来,咕嘴道:“那不行,我不能做一个无用的人,我也能帮你,当初让我当太后不也是这个初衷么,你有什么麻烦,都要和我商量知道么,别自己一个人硬抗,有些时候不必万事都揽在身上,你一向都是耀武扬威的,恨不得全天下人都怕你,有时候锋芒毕露没有好处,宫里宫外不知要结多少仇,都说冤家宜解不宜结,你也要学会藏拙,懂么?”
    她唠叨的像个老婆子,句句都是为她着想,听在心里也很温暖,她点头抿嘴笑道:“我明白,听阿玉娘子的准儿没错。”
    这种时候她也要不正经,锦玉嗔笑道:“欸,你别不在意,我的话还是很道理的,别总说我没头脑,在建瓯的时候,我还合计过要开酒楼呢。”
    忽然想起昨夜放花灯的时候,她说想要个大酒楼,莫非其中有何缘故么?
    澜夜问道:“为什么想要开酒楼?”
    锦玉想了想,开酒楼是小时候的梦想,那会娘亲走的时候,她和碧蓉两个人的伙食总不够,那会就想着,要是自己能开个酒楼做老板娘,那就一辈子都不愁吃喝了,还能有自己的资产,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怎么算都是一笔很合算的买卖。
    可现在不同了,连出宫逛逛都是顶困难的事情,哪里还能开酒楼,她淡淡摇了摇头,道:“那是小时候的事情了,现在不想了。”她直起身子,双手环住她的腰身,窝在怀里嗫嚅,“我和郎君阿夜在一起。”
    她叫阿夜的时候,带着南方的口音,有种天生婉转软糯的味道,听在心里,像是甜在蜜罐子里头。
    她颔首道好,抬眼看远处,天边露出一丝微茫,渐渐冲破那抹蟹壳青的乌沉,晨曦的光芒总是那样耀人,一片橙黄色的流光倾泻下来,落在大地上,将所有的昏暗和阴冷全都驱散了,整片山坡上又开始生机勃勃了。
    流光照耀的人睁不开眼,锦玉抬手遮住眼睛,喊道:“呀,我看不见了,看了太阳光要瞎眼睛的。”
    澜夜倾过身子,替她遮挡住光芒道:“那我替你遮着。”
    遮住了眼睛,黑隆隆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怪没意思的,她抬头执住她的臂膀道:“我是来看日出的,要是不看,以后就看不到这样的日出了,那我一定会很后悔。”
    女人家爱矫情,也爱纠结,想要这样,还想要那样。总也拿她没辙儿,澜夜好笑道:“那怎么办?”
    她想了想,“那我再偷偷看一眼,你替我遮住,我在夹缝里偷偷看一眼。”说着将她的胳膊抱在怀里,头伸在她的胳肢窝下,小心翼翼露出一点点空隙,那狡黠的眼眸,像一只有灵性的小狐狸,她恨不得将她放在心尖儿上疼。
    抬手将她捞起来,双手扣住她的腰身,将她压在柔软的草地上,锦玉受了惊吓,惊呼道:“你干什么呢?”
    她没让她开口,低首就吻住了她的唇瓣,一点一点的吻着吮吸着,恨不得将她的魂魄也吸出来。她的身上很香,不是任何一种香料可以堆砌的,撑起手来看她,见她迷离的眼神有些好笑,每回都是这样,连反抗都没有,倒还真是个温顺的人啊。
    澜夜艰难道:“咱们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又难得没有人打扰,亲也亲了,摸也摸了,接下来该怎么办?”
    锦玉眼前一亮,瞧着语气是不是该办正事了,她脸上绯红羞道:“我听阿夜的,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她挑眉笑了笑,她的那点小九九,她早八百年就看穿了,现在掉进她的圈套里,她也终于可以如愿以偿了吧。
    长衫没有襦裙繁复,里衣还是她自己的那套,她靠近一些,不可描述不可描述不可描述不可描述,不受控制的抬手不可描述不可描述不可描述。锦玉浑身战栗,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她喜欢阿玉触碰她的身子,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激流在胸腔里涌荡,遂不自觉地闷哼了声。
    她的闷哼声似乎是一种鼓励,脑子里有个念头,横向拍过来,拍得她没有了理智。隔着抹胸穿衣带子不可描述不可描述,一下两下,渐渐用了力,彷佛陷入一种昏沉的梦里,怎么也不愿醒来了。
    “阿玉,你会后悔么?跟着我这样一个人,荣华富贵算不上,还要整日的提心吊胆,也许哪一天我逼不得已要和你分开,你会不会后悔和我在一起?”
    锦玉勾手扯她肩上的襦裙,敛眉看她,“和你在一起,我从来没有后悔过,以前现在不后悔,以后也不会,可倘若你要是不要我,不爱我,那我也不后悔,我会恨你,一个人走得远远地,一辈子也不要再看见你,那些相守的誓言就全都不作数了。”
    她没有要杀她害她的念头,只是要一个人走得远远地,让曾经的誓言全都作废,那样对她,应该是最伤人的了吧。
    她又低下头去吻她,这一次没有啃咬,而是轻轻地啄了下,很轻很轻。
    顺着脖颈往下,湿润带湿一片,粘腻而清亮,她有些颤抖,大概是不适应这样的野外。
    浑沌中含住不可描述那一点,她整个身子带起战栗,不自觉地拱起不可描述贴向她。从来没有过这种感受,进气出气全然都由不得自己,她的裙摆盖在她平坦的腹上,上面一朵牡丹花,开出极致的妖异。
    膝盖缓缓蜷起,从不可描述挤进去,手指在她后背顺着琵琶骨一路蜿蜒,停在那片不可描述上,澜夜道:“我很怕你说不爱我,恨我,离开我,倘若有那么一天,我肯定不独活,你去哪儿我就跟着你到哪儿。我一直说,不兴来世,只在乎今生,这一辈子都爱不够,谁还谈什么来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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