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玉笑而不语,就在这时,陈员外满面笑容地提着东西走了进来。
“好久不见大师了,还真是颇有几分想念啊!大师夫郎这如今这气色更盛从前呀,大师好福气呢!”陈员外乐呵呵地说着,只是目光在邵青的脸上多停留了几分。
奇怪,这大师夫郎这容貌怎么看着颇有几分眼熟?想必是自己在哪里见过吧?算了,想不通就不想了。
这些日子忙得有些头大的成员未将刚刚自己闹钟闪过的想法,抛之脑后又继续笑着和卫玉寒暄。
“哪里哪里!”卫玉看着陈员外面上带着浅笑,看的陈员外不由觉得心中惊讶。
这,这可是她第一次看到大师对自己笑呢!莫名有一种荣幸之感呢!
两人又是一番寒暄后,多日不见的生疏也渐渐消失了,两人便聊得热火朝天起来。
“哎呀,大师您是不知道这些日子可真是忙死我了!”陈员外得了卫玉几个笑脸后,话匣子便打了开来。
“既然陈员外这般忙碌,不知道今日登门有何要事?”卫玉抿了抿茶水,觉得茶水有些温了,看着门外本该站着的黄苏,此刻不知踪影,不由皱起了眉。
随后卫玉又预感到成员外接下来的话似乎跟自己所求有些关系,看了一眼旁边的邵青,自己可是想给小青一个惊喜呢。
随后,卫玉对着陈员外做了一个手势,示意她停一下,然后对邵青说道:“小青,你一起去看看黄苏在做什么,怎得这客人来了也不知道招呼人上杯热茶?!”
邵青有些奇怪的,看了卫玉一眼,随后便低声应了。在外人面前的邵青,从来不会违背卫玉说的任何一句话,只是……阿玉今天怎么这般奇怪,和别人说话竟然会把自己支出去?
既然阿玉不想让自己知道,那自己便也不去探究了,这般想着邵青依言出了门,径自朝着厨房走去了,黄苏这家伙现在不用想,定然是跟在孙芸屁股后面转呢!
看着邵青走远后,卫玉才抬了抬下巴示意陈员外继续说。
陈员外喝了一杯有些温热的茶水,润了润喉,继续说道:
“这些日子不知从哪里来了一群流民,人数还不小,被州牧大人知道,便把这群流民分成了好几个部分,让周围几个城共同分担一下这些日子,我便忙着安排这些流民落户。”
落户?卫玉听到这话后,眉头挑了挑:“怎么,现在泽城的户籍竟是这般宽松了?”
陈员卫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怎么会只是先前有些流民在其他州的时,发生了暴动,犯下了大案,虽然现在这些流民是无辜的,只是州牧还是怕自己逼的紧了,又出现之前那样的事。”
“况且这些流民虽然人数不小,可是我是几个成共同分担的话还是可以的。”
“哦?可曾知道这些百姓为何沦为流民?”卫玉只觉得自己听到流民这一词时,有些不好的预感,不由多问了一句。
陈员外见卫玉发问,连忙将自己知道的如数说了出来:“听说这些流民住的地方像是见了鬼似的,老是有一些青壮,就像被鬼附身,一般自己顺着河里跳或者上吊,即使当时被救下了,可过不了多久,还是会以同样的死法死去。”
“后来,有个云游的道士看了后说是她们那地方阴煞之气过多,需要他们全部迁移才是,只是这般的缘由,上头的官员如何会同意呢?但是这死去的人,一日多过一日,现在沦为流民的也都是些当初怕死的。”
“原来是这样……”卫玉听了陈员widE话喃喃地说着,心下思量,阴煞之气,这可是非自然形成的气!难道这些流民的成因,是有人在幕后做推手,并非正常?
卫玉虽然这么想着,可是她不曾见过一个流民,心中也没有具体的方向,便也不曾对陈员外说。想起自己一直头疼的问题,连忙对陈员外道:
“陈员外也知道,我那位未婚夫郎的户籍问题,当初你第一次请我来时,想必也听说了。”
“我希望,你能借着这次流民落户,把我未婚夫郎的户籍落成流民,然后再转到我的户下,至于她原来的户籍,便落成死籍吧。”
陈员外听了卫玉这番话后自然不答应的,只是却有些奇怪的问道:
“既然您有意把夫郎的户籍落在您的户下,为何不直接从陈家迁过来,您放心有我在,陈家人不敢多说一句话!”
卫玉看了陈员外一眼,对于她这番话很是感激,可是她另有别的思量:
“这件事你不必多问了,我另有别的打算,只是不知你今日来是有何事呀?如果能相帮,我一定会竭尽全力。”
得了卫玉这一句话后,陈员外大喜过望,当下也不纠结卫玉为何要这般麻烦,要把自己的夫郎户籍由流民转到她的户下。
只听陈员外扭扭捏捏的说道:“大大师,我家小白,它它可以化成人形了!”
卫玉挑眉看了陈员外一眼:“那是好事呀,证明她在你家修行得道了!”
却没想到卫玉这话一出,陈员在的面上带出了几分奇怪的神情,像是有什么奇怪的事想说又不敢说,随后,陈员外看了卫玉一眼,闭上眼睛,一鼓作气的说道:
“虽虽然我家小白能变成人形了,可是她那只尾巴怎么也收不进去,大大师,您,您有……”
陈员外正想说着,却不知道又想起什么剧烈的咳嗽起来,卫玉笑着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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