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蔚然眉头一皱,面色有一丢丢的难看。
程璧面色阴沉的盯着二人,缓缓的笑了笑,有些悲切: “是你做的吧?江静好!我真心对你,你又在做什么?”她往前一步,眼睛充血一般红。
“我做什么了?没有证据别瞎说小心我告你诽谤!”江静好懒得看她,直接翻个白眼,面色无聊。
“除了你,除了你们家族,谁有能力一夕之间查到那么多!江静好好你到底有没有心啊!”
程璧的嗓音陡然拔高,整个人如离弦的箭猛的冲过去。
蔚然反应灵敏,一下子推开江静好,整个人摆出攻击的姿势,在程璧冲过来的时候下意识一个过肩摔。
砰的一声。
程璧被摔在地上,挺瘦个身子砸出那么大的声音,可见有多疼。
“你你你还会这个?”
江静好是真的惊讶,深藏不露啊。
“要谢谢程夫人,她说做程家的媳妇,不禁要辨名车识珠宝,懂红酒擅骑射,还要有防身的技能。”
蔚然回答了江静好的疑问,转过头对还没爬起来的程璧说:“程夫人_大抵也不会想到,她找人教我的,会用在你身上。”
“程璧我早就劝过你,做人留一线,你偏偏一意孤行,现在撞了南墙也不知回头悔改,反而怨天尤人。程璧你还不懂吗?这一切都是你自己做的,无论出手的人是谁,都是你自己种的因,如今结下果。”
蔚然怜悯的看她一眼,拉过江静好就走,突然又停住脚步背对着她说:“别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了,有这时间你应该放在如何帮程氏渡过难关。”
江静好有点手疼,蔚然捏到太紧。
“你没事吧?”江静好用力反握她,希望可以给她一点安慰。
蔚然摇摇头,松开手,“抱歉,弄疼你了吧?”
“不疼。”江静好凑近她耳朵:“我更希望你在床上弄疼我。”
蔚然一笑,有些羞涩的捂住脸,心情却好了很多,同时心里感叹江静好是真的甜。
“程夫人在的时候,可以说是程家最辉煌的时候,她一个女人,丈夫死后却能把程家经营的更上一层楼真的很厉害。同时她还要兼顾我和程璧,把我们照顾的妥帖,并不仅仅是金钱上的妥帖,她真的很厉害。”
“后来程家变成程璧当家做主,我一直以为在程夫人的教育下,程璧一定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可是没想到她太偏执,聪明反被聪明误,反而葬送了程家,一时之间有些感慨。”
“你别伤心了,这都是程璧自己作的,外人也帮不了她什么。”
蔚然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我就是,有点不太适应。”
大厦将倾,也怪不了程璧。
二人随便在超市买点菜,二人回到明珠小区,刚刚做好饭就醒来醉醺醺的秦婉书。
最近这段时间蔚然一直跟在江静好身边,的确忽略了秦婉书,以至于不知道好友为什么喝醉,都经历了什么。
蔚然把秦婉书扶进来,又给她热了杯牛奶用来醒醒酒。
“阿书怎么了?司徒呢?”
“别,别提那个白眼狼!”秦婉书皱着眉大声嚷嚷,眼泪就突兀的落下来。
蔚然一皱眉,立刻问:“你个司徒怎么了?”
“她骗我……”秦婉书倒在蔚然身上,不断的喃喃着:“她骗我……”
秦婉书实在喝的太多,这会醉的厉害,已经睡过去了,什么都问不出来。
蔚然只好把她送进卧室,让秦婉书好好睡一觉,明天再问。
“睡着了?我好像知道咋回事……”江静好弱弱举手。
说起来这件事和她也脱不了关系,要不是她让本家出手整治程璧,也不会牵扯到秦婉书她们家。
蔚然一挑眉:“怎么回事?你说说。”
“秦婉书她们家和程璧公司有股份牵扯,程氏集团一出事,牵一发而动全身,她们肯定会收到牵连,那个司徒你们说是警察,可别是经侦警察。”
蔚然皱眉,没想到事情竟然会这么严重,一时之间觉得对不起秦婉书。
两人吃完饭已经是晚上10:00多了,这个时候卧室里的秦婉书也已经醒了,蔚然决定询问一下对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秦婉书看起来状态仍旧很糟糕,头发乱糟糟的她也没有去弄,直接用皮筋扎起来。
要知道,在秦婉书的眼里,头发和命一样重要。她那一头绸缎般的长发,可是被她花了大价钱保养的。
看来心情是真的很糟糕,不然的话他不会连她的头发都不管。
秦婉书喝了一杯水,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司徒枫这个小_逼崽子,不要再让我看到她,这个王八羔子。”
“……”
作为多年好友,蔚然对秦婉书的性格很了解,大大咧咧,但是只要不触犯到她的底线,一切就都好说。
嗯,虽然说嘴巴有点毒,骂人不会重样,但是真的是个很好的人,看这种情况司徒枫应该是真的触犯到她的底线。
“你和司徒前段时间不是还浓情蜜意嘛,她怎么你了,劈腿啦?”
蔚然下意识挽了一下衬衫的袖子,如果真的是司徒劈腿了,不用秦婉书动手,她都会过去把人暴揍一顿。
秦婉姝书和蔚然的感情真的是没得说的,毕竟她是蔚然唯一的好朋友,两个人就属于那种可以为了对方去打架的好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