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有,我平时都亲自叫人打理的,不过初善啊,哥哥这边呢,有点事想叫你帮忙。”看着陈初善疾步如飞,何军永赶紧追上去跟在陈初善身后边。
踏上最后一步楼梯,陈初善向右朝着走廊最里处的房间走去,只是这跨开的步子在何军永说出帮忙的话后停顿下来。
“我就知道你跟着我,就没安好心,先说好,我是没什么钱的,要钱你去找军宇哥,他接管了家里的集团,他有钱。”摆摆手,陈初善不带停顿的说着,一脸我不可能借钱的表情。
“哎呀,不是钱的问题。”何军永脸上温和的笑开始带着讨好意味,挪动着步子让自己的脸对上陈初善撇开的视线,接着道“我不是说了吗,哥哥我这马上要订婚,但是呢,家里都不同意,你是家里的宝贝,你就……”
小步子挪动着,何军永小心的伸出一根手指捏着陈初善的衣袖,笑容贱兮兮的“你就帮哥哥,给家里说说好话呗。”
陈初善看着何军永贱笑的脸,感觉鸡皮疙瘩起了全身,将何军永的手拍开“这有什么关系,家里不同意,你也照样开宴会宣布订婚,干脆一点,你明天拉着人把结婚证一领,再生个儿子,我想姨妈姨夫看在孙子的面子上,肯定就同意了。”
只想快点把眼前的人支开的陈初善不得不出个法子,只是自己这觉得挺不错的法子,对方却依旧摇了头“可是,那人还不知道呢。”
有些搞不懂何军永这话是什么意思,陈初善皱了皱眉不解的看着何军永“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你不会告诉我,人家压根没想你搞这出,全程就你唱独角戏。”
扯了扯嘴角,陈初善不敢置信,虽然何军永人是有点下流,但是起码的规矩还是守的,比如强迫别人。
但是在看到何军永缓缓的点了点头之后,陈初善再次刷新对眼前的人的底线的认知。
虽然宴会来的人基本都是些富二代,没几个有多么举足轻重的地位,但是在这种场合,大庭广众的宣布这种事,跟强迫没什么两样了。
“天才,等着姨父打断你的腿吧!”不想再多说一句,陈初善毅然转身奔向自己的房间,一点停留的意思都没有。
何军永当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陈初善就这么走开,正打算拉住离开的人时,怀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催促着他下楼去宴会露面。
“该死的。”狠狠的挂了手机,再抬头时只听到了一声关门声,然后有些气急败坏的朝着洁白的墙壁狠狠瞪了两脚,出完气后也只能无奈下楼去。
进了门的陈初善看到屋内干净完整的房间时终于对这场宴会感到了一丝满意,但也就那么一丝。
墙上的时钟显示着现在是晚上八点的时间,本想着上来睡上两个小时然后打道回府的,可是这一坐下来,肚子一阵打鼓,这才想起自己都还没有吃晚饭。
“算了,忍忍,待会哪怕十二点回去,我都一定要老爸你给我起来做饭吃。”想起陈衡生今早叫自己拿着请柬去上班时的表情,陈初善真是无奈又气愤。
这老头子,偏偏叫我来,反正每年过年妈和姨妈总会阴阳怪气搞点事情,多这点事吗?
女人之间的战争,就是没有事也能说出事来的呀,到底什么时候老陈同志才会明白,才能不让自己每次都做无谓的牺牲。
陈初善倒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越想越气,越气又越委屈,越委屈就越来越饿。
到底还是不能亏待了自己,一个猛子从床上站起来,陈初善决定还是下楼去寻点吃的。
打开门依旧是空荡荡的走廊,顶上从这头到你另一头,沿路的灯槽都散发着金黄色的亮光。
隐隐的似乎能听到何军永大声讲话的声音,忽而又想起几分钟前对方的虎狼之词,陈初善忍不住翻了一个漂亮的白眼。
从一侧的楼梯下去,陈初善小心的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也幸好那大厅的人都认真的听着何军永在讲话,没有注意到楼梯有个人偷偷溜下来,瞬间又躲进了一个小角落了。
大厅四周有摆着桌子,但是陈初善这抬眼望去,几乎全是酒和香槟,没有一点可以填肚子的东西。
但是若是绕过大厅到另一个方向,那里有一扇门,是进入厨房的通道,也可以连接到这栋口后面的花园和泳池。
刚才下楼梯的方向反了,此时那扇门跟陈初善正好是大厅的对角线距离。
无奈的绕着墙继续向着那通往厨房的门走去。
以前陈初善总觉得何军永话多,不过现在到庆幸对方话多,以至于没人发现她。
很快走到大门,再走一个相同的距离,便能绕过去了。
心里总算是有了点动力,也幸好今天打扮不引人注意,这般缓缓移动着,也没出什么事。
“好了,说了这么多,我想大家肯定都迫不及待想要知道这次本少办这场宴会的目的是什么。”站在中央楼梯上的人,聚集着所有的灯光和目光,一脸春风得意。
“我知道,很多人都说我是不务正业的花花公子,但是,浪子终有回头时,而我,也终于碰到了让我回头的人,今天,但凡家里在虹西市有点地位的人,我都邀请了过来,以作见证。”说到这的时候,何军永还特地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以示自己的认真。
而台下,已经有不少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开始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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