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萧凌不在,都是墨儿贴身伺候。
关于葵水的秘密,自然不会泄露。
但现在有了萧凌贴身睡觉,事情就比较麻烦了。
尤其,晚上侧漏什么的,简直是……咳,咳咳!
可怜谭玉,每天晚上都不敢睡踏实,也不敢动,唯恐侧啥漏啥。
到了白天,她又只能各种找借口,不去跑圈。
萧凌刚开始自然是不同意的:“锻炼身体这事,必须得坚持。”
“是,我知道该坚持。”谭玉赶紧解释,“我现在身体确实不舒服,你就让我先休息几天吧。等我过两日身体好了,再去跑圈。”
萧凌看了看她。
也就不再坚持:“那行。不过,你真的不需要找个大夫来看看么?”
“不用不用。都是老毛病了,我早就习惯了。几天就好了。”
“那行吧。”
萧凌也不坚持,就自己出去练武了。
自从上次一把树叶扑落所有的蝴蝶后,谭府就没女眷敢再来余约她“玩”了。
就算是谭夫人,也没再来找她去学插花刺绣之类。
萧凌并不介意。
反而很高兴。
这样一来,她又有时间去练武了。
最近这几天,除了安排谭玉去跑圈,萧凌就把所有时间都花在了练武上。
她原本就酷爱练武。
戍守边关时,她还要时时操心军情。
现在没有任何心理压力,纯练武功,她反而更轻松惬意。
能把别人视以为苦的练武,当成最轻松惬意的休闲,大约也只有萧凌了。
谭玉原本想劝她多休息休息。
以前是要保家卫国,没办法。现在好不容易卸下了重担,应该好好歇歇的。
但看萧凌是真的喜欢,她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夫妇两人各有各的事,每天也都没闲着。
萧凌每日在外面练武。
而谭玉,每天则在房间里休息。
甚至,有时候会去床上躺一躺。
这原本是谭玉多年的习惯。
不过,这一次,似乎有什么不同。
很快,她琢磨过味儿来了:这一次,不痛经啊。
咦,真不痛啊。
刚开始她还以为是错觉。
但两三天下来,还是不痛。
看来,是真的不痛经了呢!
这是怎么回事?
她只好又让墨儿去“无中生友”式问医。
那大夫也搞不清为什么痛经会突然好,想了很久,觉得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体质变好了。
而一般改变体质,都是两种方法之一:第一种,是用药物调理,改变体质;而第二种,则是通过自身的日常作息来调理。
听了大夫的分析,谭玉终于想明白了:想来,是自己这次彻底减肥,彻底改换了体质。而后来的天天跑圈,则更增强了体质。
这么算下来,竟是萧凌拯救了自己。
想通了这一点,谭玉更对萧凌视若神仙了。
这一晚,她睡了个踏踏实实的好觉。
第二天早上起来,却炸了——
啊啊啊啊,漏啦!!!!
白白的床单上,殷红如樱桃的一点。
呃。
这分明是漏了啊!
嘤嘤嘤,完蛋了,昨晚太大意了,居然侧漏了!
而偏偏,萧凌此时还回来了。
“啊,凌凌。”
谭玉笑眯眯仰着脸,却拿被子紧紧盖着床上的殷红。
这些天,她对萧凌的称呼,是各种随意。
而萧凌也都欣然接受,并没有任何要反驳的意思。
萧凌虽然不反驳她的称呼,却也是目光如炬。
眼睛一瞥,便看到了她紧捂住的被子:“被子里藏了什么?”
“没、没什么。”
谭玉结结巴巴地继续笑着。
但是手仍然把被子按得紧紧的。
萧凌一愣。
倒是没上前来扒拉。
反而是想了想,道:“是我昨晚弄上去的吧?”
哎?
谭玉一愣。什么意思?
萧凌脸色有些不自在。
但口气仍自镇定:“昨晚我身上应该来了。”
应该?
谭玉眨巴眨巴眼:啥意思?
萧凌吸了口气,还是认真解释:“今日早上我练武,隐隐觉得有些冷痛,便猜是葵水来了。看你那样,想来是我昨晚就来了,不小心弄在床上了。”
呃。
还有这么巧的事?
谭玉眼珠一骨碌。
便立刻满脸堆笑:“放心,就一点,没事的。”
说着,便放开了被子。
萧凌过来掀开,见床上真的有一滴。
脸色便有些红了:“我还是换下来洗洗吧。”
“没事没事,你不用管,我等下让丫鬟婆子们换下去洗。”谭玉赶紧从床上挪过来,握着萧凌的手,关切地安慰,“没事没事哦,床上漏点这个是常事。你别碰冷水。这几天你不能碰冷水。你刚才说早上练武时肚子冷痛?现在还痛不痛了?”
被她这么亲昵劲地一顿关心,萧凌心里暖暖的。
“不痛了。”
她说。
是真不痛了。
她本来就是个很能吃痛的人。
在沙场拼杀那么多年,虽然武功高强,但受点皮肉之苦也是常有的。更何况,练武本身也多少有些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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