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念白愣了一下,想起来两人确实在梦神山同床共枕过,这下便笑嘻嘻道:“那师尊干吗还赶我走,我想跟师尊一起睡。”
说罢,还撑着手靠近顾蓁发红的脸。
“陈逸。”顾蓁咬牙切齿,她这回是真生气了,一字一句道:“你胆子越来越大了是不是,真当我不罚你了吗?”
“你再胡闹,就去打扫南灵山两个月,每天默写心法五十遍。”
这个惩罚听起来好像是有些严重,陈念白讪讪收了手,往后退了几步,下床,穿鞋子,站在床边。
顾蓁把床帐放了,伸开被子自顾自躺下,没什么温度的说道:“走的时候把凌清殿的门关好。”
“是。”陈念白摸了摸自己发热的脸颊,最后看了一眼那模糊的身影,灰溜溜的离开凌清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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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蓁一整天都未离开过凌清殿,陈念白发现自己也是个没事找事的,以前顾蓁和她说话,她还嫌烦,如今顾蓁不理她,她又巴巴的去找人家。
一天到晚的脑子里都是顾蓁,陈念白心想着北海这一趟,该不会是顾蓁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吧。
吃过午饭,陈长音,陆蓝还有陆清都听说师尊病了,便吵着要跟她一起去看顾蓁,陈念白挠了挠头,说师尊可能会不高兴,但还带她们一起去了。
顾蓁坐在凌清殿的里面,看见几个徒弟过来,还有些奇怪,后面得知是因为自己病了,便摆摆手道:“我没事,睡了一觉已经好了。”
“那师尊晚上还要跟我们一起吃饭吗?”陈长音问道。
“晚上让留仙长老陪你们吧,我今晚就不去了。”顾蓁摇了摇头。
陈长音有些失望的应了一声,顾蓁又看着陆蓝道:“陆蓝,一会儿你留下,你明日下山,我还有些事情要交代给你。”
陆蓝听话的点点头,陈念白见顾蓁点了一圈都没点到自己,便凑过去,问道:“师尊有什么要嘱咐我的吗?”
陆清见状,疑惑的戳了戳陆蓝,小声问:“师姐和师尊的关系变好了吗?”
因为以前的陈念白是决计不会问出这样的话的。
陆蓝想起陆清昨日做粉糕时没来,便同她窃窃私语道:“我感觉变好了,昨晚师姐做好了粉糕还给师尊送过去一份呢。”
“没有。”顾蓁淡淡回答她。
太冷淡了,顾蓁又对她这么冷淡,仿佛权当昨晚的事情没发生过一样,陈念白愤愤的腹诽。她开口:“师尊晚上在哪吃饭,我给你送过来。”
“不用你。”顾蓁迅速拒绝,仿佛在心里排演过一遍,沉声道:“长音来就行了。”
陈长音听到后连忙点头答应: “那我晚点儿先将晚饭给师尊送过来……”
接下来的几日也是如此,陈念白处于被顾蓁疯狂拒绝的阶段,总之就是我干什么都不需要你,离我远一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陈念白勿近”的气息。
越是这样,陈念白就越觉得憋屈。
不就是那晚抱了她一下吗,怎么反应这么大。顾蓁身为她的师尊,完全没有尽到作为师尊的责任,虽然以前是自己躲着她,但现在这种情况互换了,陈念白还是很不爽。
这几日她翻来覆去的把这件事想了很多次,最后决定找留仙长老一吐为快,陈念白本就是心直口快的人,再这样生闷气,她非得把自己气出病来。
留仙长老听她有事找自己时,正在房里喝茶,一听陈念白开口是顾蓁的问题,她差点打翻茶盅,茶水不小心泼到身上,她赶紧站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衣服,道:“念白,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师尊为什么总是躲我。”陈念白不高兴的坐下,替留仙把茶盅摆正。
“躲你?她吗?”留仙扑哧笑出声,又觉得不太好,赶紧正色道:“这话从何说起,她怎么会躲你呢。”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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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不死你》
潮湿的雨天,余温将程言压在墙上,摸着她耳后发红的痣,笑眯眯说:“言言做姐姐的女朋友好不好?”
程言垂下眼眸,“为什么。”
余温很可爱的挠了挠侧脸,回答:“因为长得漂亮还有钱。”
程言想了想,答应了。
然而余温撒的一手好娇,非要在某时刻喘着气,眼角飞红的跟程言说:言言,言言快亲亲姐姐。
程言摸着她的脸低声道:我是姐姐。
余温立刻缠着她:姐姐,我的言言姐姐,快亲亲我……
程言彻底沦陷了,她知道自己栽进了一个叫“余温”的漩涡,再也出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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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才是高危职业》
都说师尊是古代第一高危职业,唐慕知想把说这话的人拖出来揍一顿,师尊高危吗?明明徒弟才是最高危的!
当她学了一天心法准备睡觉时,师尊:来给为师捏捏腿。
唐慕知:捏腿就捏腿,你掐我腰干什么?
当她练了一天剑招准备洗澡时,师尊:徒弟要洗澡啊,来跟为师一起洗。
唐慕知:你别过来啊!
当她语重心长跟师尊说我想认真修炼,早日飞升时,师尊:那行,双修不错。
唐慕知:我刚说双修了吗?
总结:危、危、危
无人敢拜修真界的大佬楚清安为师,直到有一天某个不怕死的小崽子说:我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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