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的声音越来越清晰,暧/昧的气息越来越浓重,阮茜完全没有想到真的会在这鸳鸯谷碰上这样一对“野鸳鸯”,感受到里头香艳的场景,阮茜双颊染上了一层绯红,转身快步离开了鸳鸯谷。
拍了拍发烫的双颊,阮茜长吁了一口气,没想到这个世界的人玩得这么开,估计以后自己都不会再想来鸳鸯谷了。
回到药幽谷,得知容玥昨日已经从丹房出来了,阮茜便直接去她的寝殿找她。
“师尊。”
停下拨琴的动作,容玥掀眸看向殿门口,声音平静而温柔“小白,你又贪玩了。”
从容玥看向她的那一刻起,阮茜就发觉今日的容玥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似乎是又回到了她还是个婴孩,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容玥看向她的眼神依旧有疼爱,有温柔,有笑意,却唯独没有溢满眼眶,那双满眼都是她的凤眸不见了。
在容玥身旁坐下,阮茜抱住她的胳膊“师尊,你是生气了吗?”
温柔地摸了摸阮茜的发顶,容玥掀了掀唇角“为师没有生气,今日你记得早些休息,明日师尊帮你补上落下的课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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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寝殿,无意瞥到了花瓶里龙楚送的那枝花,阮茜过去将它拿了出来“嘶”因为心不在焉,她不小心被花枝上头的刺头刺了一下,一滴鲜红的血液流了出来。
止了血之后,阮茜就进了随身空间,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温泉,阮茜穿着一件到大腿根部的冰绸睡衣躺在躺椅上喝酒吃炸鸡。
还没喝上一瓶,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阮茜的脸颊升起了一抹不正常的红晕,晕晕乎乎地拿起啤酒瓶看了眼酒的浓度“这就是正常啤酒啊,怎么会这样?”
难以抑制地扯着身上的衣裳,阮茜的神色早已迷离涣散,眼尾绯红勾人,凭借着最后的理智和忍耐,她赶紧出了随身空间。
寝殿内,容玥盘腿坐在蒲团里一个人下棋,突然胸口一闷,她拿着一枚棋子垂下眼睫敛去了涣散的神情,再次掀开眸子时,容玥自嘲地笑了笑,看来是时间到了。
自从阮茜搬去新寝殿住,容玥便夜夜难以入睡,与其在床榻上辗转难眠,她干脆用这几个时辰打坐休息。
闭目坐在团蒲上打坐,空气中传来一阵熟悉的幽香,然后又是一阵清甜软糯的嗓音“师尊。”
有那么一瞬间,容玥的手微微蜷缩,身子僵直,不敢转身。
跌跌撞撞地走到容玥身后,阮茜身子发软,将所有重量都靠在了她的后背。在贴上容玥身体的瞬间,阮茜眼眸中的隐忍克制骤然破碎,她将脸颊从容玥的后背来到她的后颈,最后直接侧头贴上她的侧脸,声音细细弱弱“师尊,小白好热。”
感受到阮茜身上不正常的体温,容玥侧身将她拥入怀里,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又俯身往她身上嗅了嗅“喝酒了?”
委屈地嘟了嘟红唇,阮茜伸手比划了一下“我就喝了这么一点点。”说着她又往容玥胸口处蹭了蹭,白嫩嫩的手不老实地扯着容玥身上的红裙“师尊,小白身上好难受。”
注意到阮茜手指上的小口子,伤口处的皮肤上有一个形状类似于比翼鸟的图案,容玥温柔地捧起阮茜的脸颊“小白,你今日被花刺伤过吗?”
难怪小白今夜这么奇怪,小白手上的伤口分明就是被鸳鸯谷的比翼情花刺伤的。
比翼情花是鸳鸯谷独有的一类花种,它的花香只起安神安眠的作用,但是一旦被比翼情花花枝上的刺给刺伤了,它强烈的催/情效果就会发挥出来,不少道侣双修时会用它来助兴。
身上好像有什么地方找不到出口,阮茜忍不住凑近容玥,鼻尖贴着鼻尖,容玥身上的沉香将她紧紧包围,阮茜侧头在容玥脸上亲了亲“师尊,亲亲。”低喘出声,阮茜抬手勾住容玥的脖颈,“师尊,小白好难受,你帮帮小白好不好?”说完她就直接往眼前的红唇贴了上去。
眸光暗沉,感受着唇瓣上笨拙而急促的触碰,容玥眼眶渐渐泛红,澄澈干净的眸子里不知何时覆上了一层水润润的光泽。不再掩饰眸底疯狂的情绪,任由阮茜在自己身上胡闹了一段时间后,将阮茜抱到身上,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容玥拿回主动权加深了这个吻,她们疯狂掠夺着彼此的呼吸,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对方的存在。
把容玥扑倒在地,阮茜不满地抓住容玥的手掌心“小白好热,师尊不许动。”
银色发丝被汗水打湿,任由阮茜脱她身上的红裙,垂眸看向身上那双白皙修长的美腿,容玥低低喘息着,极力地克制才没有翻身把人压在身下。
外面的晚风从半开着的窗口吹了进来,红色纱帘轻轻飘起,红烛的光影照映着纱帘后面紧紧拥抱在一起的两道身影,绘制成了一张唯美的画卷。
“冷,好冷…”
浴桶里,阮茜紧紧抱着容玥,冷水的刺激下,她冷得牙齿都在打颤,额头冷汗直冒。
终究是不忍心在这种情况下做出伤害小白的事情,现在去丹房炼制解药也来不及了,容玥只好出此下策。看着身上面若芙蓉,唇若点红的美人,容玥虔诚地往阮茜额头上亲了亲,声音暗哑得可怕“小白,下次为师一定不会这样轻易放过你。”
作者有话要说:小白“再也不想去鸳鸯谷了!”
容玥垂眸思量,鸳鸯谷倒是个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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