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腕一下子被顾清河扳开,力道之重让她整个人都面部扭曲。
她握住妇人的嘴巴,让她叫不出声,她最烦人惨叫了,“还要在我前面吗?”顾清河冷冷地发问。
妇人对视上对方冷酷的目光,一股巨大的恐惧席卷全身,妇人的小腿都微微发抖,她被顾清河紧握下颚,疼痛地只能嗫嚅摇头。
顾清河逼视着几秒钟,最终放下手,对方立马顾及不了疼痛拉着早已木然的快哭了的女儿跑出了店铺。
顾清河阴沉着脸,嫌恶地抽过一旁的纸巾擦拭着手心,而显然,她的这一举动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每个人都默默与之保持着一定的疏远距离。
顾清河看着前面早已没人,服务生看向她,紧张地询问其需要什么。
“一份四寸草莓慕斯,打包,谢谢。”
***
“顾崽,你终于回来了。”
听着那最期盼的开门声,言臻便早已跑到了玄关处迎接上去了。
顾清河将手里的蛋糕提了起来。
言臻立马眼里冒星星,惊喜地看着顾清河。
“你居然给我买草莓蛋糕!还是我最喜欢吃的那家的!”言臻开心地双手抱住顾清河,然后将对方手里的蛋糕小心翼翼放在了餐桌上。
顾清河早已恢复成往日的宁静状态,她敛去了所有的不悦情绪,她的周身不带一丝肃杀气息,毕竟她排了好久的队伍才买到言臻最爱的草莓慕斯蛋糕,周围都是甜腻腻的奶油味。
像是言臻的气息萦绕着她,安抚宁神。
“我可是排了好久的队。”顾清河说着这话,声音带着些柔软,暗示很明显,她需要言臻的身-体来充电。
“所以你出去那么久,就是为了给我买蛋糕,那么夸张哦。”言臻娇嗔一句,顺手拿过两个小碟子以及小勺子,然后体贴地抱了抱顾清河,给对方爱的暖暖。
顾清河任由对方抱着,然后整个人放松般地趴在言臻身上,委屈地说了一句,“排队的时候,被人欺负了。”
“欺负?谁欺负你了!”言臻立马放开顾清河,上下打量对方,看看顾清河有没有受伤。
顾清河停顿了一下,她看着言臻着急的小表情,忍住笑意缓缓开口,当然语气里带着些许忧伤,“一个陌生女人,身形有我两个大,我打不过她,还被她言语欺负,她想插队的。”
“她打你?她敢打你!?打哪了!!!”言臻立马拽过顾清河,全身仔细掰弄着,急的眼眶都红了。
顾清河赶紧摇头,“不是,只是言语上。”
“气死我了!她说你什么了?哎!我应该跟你一起出去的,谁要是敢当我面欺负你,我肯定要骂她狗血喷头不得好死,你嘴那么笨肯定被人说的都不会还……气死我!”言臻焦心地摸摸顾清河委屈巴巴的小脸蛋,她心疼不已,一想到自己的宝贝在外面被别人欺负了,她仿佛钝刀割肉一般疼。
顾清河表情委屈又可怜,小声说着自己没事,她看着言臻愤怒地走来走去,轻声笑了出来。
“你这个大傻子还笑,你怎么还笑得出来的?我待会教教你怎么怼人,平常那么毒舌关键时候掉链子。”言臻觉得顾清河是个半吊子阿斗,又气又心疼。
“其实我也可以用其他办法解决的。”顾清河挑了下眉毛,安抚言臻。
“不行,都被欺负成这样了,你能解决什么啊,我现在就来教你。”
顾清河只好乖乖地被对方拉着坐了下来,言臻翻出了一大摞剧本,一本本翻着,找着那些犀利台词,一边嘴里嘀嘀咕咕。
“总之,学不会也没关系,以后我保护你,谁要是敢欺负你,我肯定怼死他……”
顾清河看着言臻认真着碎碎念的小模样,目光变得无比温柔。
言臻就像是高塔里的金色公主,而她,会为言臻遮去这个世界所有的黑暗阴森,即使沉入深渊也无畏。
“言臻,现在可以先不考虑教会我这些事。”顾清河站了起来,走到言臻身后,轻轻按住言臻的后颈,冰冷的指尖拂-过隐藏动脉跳动的皮肤表层。
言臻皱了皱眉,“这很重要,我可不想你以后不会还嘴。”言臻径自说着,并没有看到顾清河那深沉隐晦的暗涌视线。
“还有更重要的事,你忘了。”顾清河将言臻面前的一摞剧本推开,将一旁的慕斯蛋糕打开,亲自为对方切开,她的刀法很精湛,纹路均匀的四等份,“再不吃,口感就不好了,我可是开车将近一个小时买的。”顺便邀功一下。
言臻看向面前切成小块的草莓慕斯蛋糕,禁不住笑了下,她只好投降了,“好吧,为了某人的心意,那我先尝尝,顾崽,你为什么不吃?跟我一起吃吧。”言臻舀了一勺奶油放进嘴里,看着顾清河并没有坐下与自己一同品尝。
顾清河微微弯下腰,从言臻身后抚过她的脸,这样指骨分明的触-感让言臻下意识恍惚了一瞬,顾清河低下头在言臻的侧脸吻了一下,优雅清冷的嗓音萦绕在言臻耳边。
“比起蛋糕,我更想吃点别的,你多吃点才有力气。”
顾清河说完微笑站直身子,将沙发上的外套全数拿到了阳台上,留下言臻一个人在餐桌前愣神地连勺子都不受控制地掉在了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感受来自黑帮家族的优雅狠毒与饥渴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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